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栀沈牧尘的女频言情小说《写得相思几许白栀沈牧尘 全集》,由网络作家“白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牧尘将申请表被撕毁的事情告诉了闵琛。“没关系,我刚联系上了知夏,她就在京市,可以送新的申请表给你。”“知夏?”沈牧尘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对啊,何知夏,我们康复中心的国内负责人。”“你忘了?小时候,我们三个一起玩过的,后来她举家去投奔国外的亲戚了,说起来,我们仨还是青梅竹马呢。”等了没多久,何知夏就开车来了。小时候她就风风火火的,天天领着他和闵琛捣蛋,多年不见,她一点也没变。二话不说递上申请表,她又俯身下去为沈牧尘双腿做检查:“你的腿拖了五年,萎缩的太严重了,必须尽快治疗复健!否则,你就再也没有站起来的机会了。”她和沈牧尘好像一点距离感都没有,叉着腰:“明明能治,为什么不早些治?”自他出事,和白栀结婚后,闵琛的电话都快打爆了,...
《写得相思几许白栀沈牧尘 全集》精彩片段
沈牧尘将申请表被撕毁的事情告诉了闵琛。
“没关系,我刚联系上了知夏,她就在京市,可以送新的申请表给你。”
“知夏?”
沈牧尘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对啊,何知夏,我们康复中心的国内负责人。”
“你忘了?
小时候,我们三个一起玩过的,后来她举家去投奔国外的亲戚了,说起来,我们仨还是青梅竹马呢。”
等了没多久,何知夏就开车来了。
小时候她就风风火火的,天天领着他和闵琛捣蛋,多年不见,她一点也没变。
二话不说递上申请表,她又俯身下去为沈牧尘双腿做检查:“你的腿拖了五年,萎缩的太严重了,必须尽快治疗复健!
否则,你就再也没有站起来的机会了。”
她和沈牧尘好像一点距离感都没有,叉着腰:“明明能治,为什么不早些治?”
自他出事,和白栀结婚后,闵琛的电话都快打爆了,沈牧尘不是没想过出国治疗。
可是那时,白栀刚刚接手家里的生意,每天不是应酬就是开会。
沈牧尘不能帮她解决棘手的客户,只能陪在她身边,在她难受的时候递上一杯蜂蜜水。
那天,白栀醉眼朦胧的拉住他的手:“牧尘,我好累,我只有你,等我们协议结婚期到了,我们就真的结婚,求求你,这辈子都不要离开我……”一句话,坚定了沈牧尘动摇的心。
他好不容易才得到白栀的爱,他不能走,哪怕再也不能潜水走路,他也要守在白栀身边,一辈子。
“算了。”
何知夏早就从闵琛那儿得知了沈牧尘的事情。
她不忍心再追问下去:“既然要离开,就不要再想曾经了,不过……你要离开的事情,真的不告诉白栀吗?”
沈牧尘又何曾不想好好的和白栀告别。
可白栀,哪里给过他机会呢?
好巧不巧,白栀的电话突然打来。
自尊心开始作祟,当爱被当成筹码,就算沈牧尘已经all in,他也想知道这场豪赌,有没有一点回本的可能。
鼓足勇气,他郑重的摁下接听:“白栀,我……狗东西,果然拿白栀的手机就能联系到你!”
是沈牧尘的妈妈蒋蓉。
她尖叫着:“竟然敢打思恒,你想死是不是?
现在就给我滚回家来,否则,别怪我报警,告你故意伤害!”
电话毫不留情的被挂断,只剩沈牧尘僵在空中的手。
何知夏难以置信:“你妈妈她……”沈牧尘苦笑:“残疾人不好叫车,麻烦你捎我一趟吧……为了她的宝贝儿子,她什么事都能做出来。”
……正如沈牧尘所想,沈思恒和白栀一起给他爸妈告了状。
回到沈家的时候,沈思恒正抱着蒋蓉撒娇:“妈,我真的是可怜死了!
无家可归,好不容易去白栀姐姐家暂住,却被我哥赶了出来!”
白栀附和着:“是啊,阿姨,要不是我及时赶到,还不知道思恒会受多大的委屈呢!”
蒋蓉心疼的连连擦眼泪。
看到沈牧尘,她冲上来就是一巴掌:“什么都要和你弟弟抢!
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贱种!
给你弟弟道歉!”
沈牧尘被打的偏过头去,嘴里渗出一股血腥味。
他坚决的摇头:“我没打他,我绝不道歉。”
“老沈,你还喝什么茶,儿子都被这个杂种骑在脖子上拉屎了,你还不上家法!”
沈博康犹豫了一瞬。
沈思恒擦着眼泪:“爸……我的脸好痛……”沈博康蓦地站起身来,抄起家伙,毫不留情的打在沈牧尘背上。
沈家的家法是一根坚韧结实的藤条。
它原本是沈牧尘和爸妈去爬山捡的,沈牧尘编了一路的花环,戴在蒋蓉头上时,夫妻俩在他脸上亲了又亲。
“不愧是我儿子,手真巧!”
“你还说儿子是皮夹克,老沈,咱家儿子才是最暖和的贴心小棉袄!”
沈思恒来到沈家后,他送给妈妈的心意,却成了被体罚时最得力的工具。
“沈牧尘,我最后再问你一次,给不给你弟弟道歉!”
轮椅被佣人死死的摁住,藤条一下一下的打在他身上,他咬着牙忍着。
他已经失去了一切,仅有的一点尊严,他不想再丢在地上让这些伤害他的人践踏!
沈思恒夹着烟,拉着白栀走到他面前,坏笑着将藤条塞进白栀手里:“白栀姐姐,哥哥那一拳都快把我的牙打碎了,你既然说爱我,那就替我……好好让哥哥长长记性吧!”
白栀心虚的躲避着沈牧尘的眼神:“思恒……他也挨打了,我就不用再打了吧……”沈思恒一秒收敛了笑意:“你不打,那我们也没有再在一起的必要了。”
“好!”
白栀喘着粗气,努力的说服着自己:“你别生气……我打,就是了。”
这一鞭,最终还是没能落下来。
冲进沈家的何知夏死死的拉住白栀的手:“你们非要把沈牧尘逼死才高兴吗?”
“他机票都已经买好了,我会带着他出国,永远不会再回来了,你们还不肯放过他?!”
白栀走后,沈牧尘的生活又回到了正轨。
锦标赛后他一时名声大噪,好几个其他国家的潜水俱乐部给他发出邀请。
他统统拒绝了。
他还是选择,当个自由的潜水教练。
虽然从前他双腿残疾,但经营潜水馆的那几年,他积累了不少教学经验。
何知夏提醒他:“那个给你发了三次邀请的俱乐部可是全球顶级,有多少世界冠军是从那里出来的,这么好的机会还放弃?
你是不是傻?”
“我不稀罕。”
沈牧尘笑着从背后抱住何知夏:“我觉得,我现在当教练就很好啊,偶尔参加一下比赛,能挣钱,也自由。”
“我只想用这些钱经营一家潜水馆,每天都陪在你身边,陪到你七老八十,头发都白了,我们还能牵着手散步。”
他的爱很简单,很纯粹。
一旦爱上了,他就会用一生去守护。
当初,何知夏和他告白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是懵的。
经历过那样的伤痛,他对恋爱婚姻感到深深的恐惧。
他实在没有胆量再次迈入一段新的亲密关系,他开始有意无意的疏远何知夏。
一连数日,闵琛实在看不下去了。
他告诉沈牧尘,数年前他刚刚残疾的时候,何知夏就强行要求,去京市当了负责人。
她怕沈牧尘忘了她,又不敢打扰,只能每个月去潜水馆偷偷的看他。
闵琛拍着沈牧尘的肩膀,语重心长:“虽然哥们没谈过恋爱,但真正的爱不都是这样小心翼翼的吗?
她藏了这么多年,连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我觉得你应该和她试试。”
“万一,她就是属于你的幸福呢?”
直到锦标赛的前三个月,他们三人遭遇了一场车祸。
车子撞上护栏的时候,何知夏下意识的扑在沈牧尘身上,用自己的身体做了肉盾。
她的整条胳膊都扭曲变形了。
救护车赶到时,她第一时间将沈牧尘推了出去:“救他,先救他,他还有比赛呢!”
沈牧尘感觉被自己关闭上锁的心门,有了一道裂缝。
他想起了曾经的自己。
闵琛说的对。
万一呢?
万一这就是属于他的幸福呢?
沈牧尘靠在何知夏的颈窝里,她发丝的香气令他无比心安。
这半年里,白栀联系过他很多次。
她从锦标赛的官网找到了他的联系方式,换着号码给他发了很多短信。
她说,她腆着脸回到白家,把自己的肝移植给白家的私生子白飞腾。
作为交换的条件,白飞腾答应她,会派人在沈家的项目中做手脚,而她必须放弃白家的所有继承权。
沈思恒在沈家立稳脚跟后就开始为所欲为,只要利润大,什么事儿他都干。
终于,到了爆雷的时候。
沈家公司被查,沈思恒卷走了沈家所有的现金外逃,下落不明。
他爸妈也被牵扯其中,这么多年他们夫妻俩白手起家拼起来的家业,统统被变卖,勉强足够填补沈思恒的大窟窿。
一夜回到解放前,他们住进了狭小的出租屋。
蒋蓉每天早晨都要去菜市场抢最便宜的菜,从前养尊处优的贵妇,像是老了二十岁。
沈牧尘那个永远对他横眉冷对的爸爸,竟然在哀求白栀:“让牧尘回家吧,叔叔求你了,你让他回来帮帮我们吧。”
白栀将她的报复像献宝似的,告诉沈牧尘。
好像这样是在为她曾经的背叛赎罪。
她重新搬进了那间他们二人曾住过的别墅。
沈思恒曾经住过的客房,她亲手砸了个干净。
她凭着记忆,将沈牧尘烧掉的那些礼物,衣服全部买了回来,原模原样的布置了他们的家。
她低声下气:“牧尘,我只希望我做的这一切能治愈你心里的伤痛。”
“我不会放弃的,我会在我们的家,用一辈子等你回来。”
就在看到这条信息的时候,沈牧尘突然想到了何知夏。
治愈他伤口的人,是她。
不能因为害怕花朵凋零,就拒绝让它盛开。
是时候,该沈牧尘勇敢一次了。
“知夏。”
“嗯?”
“我们结婚吧。”
伤口缝合,轻微骨裂,医生要求沈牧尘住院观察一周。
他醒来的时候,床边放着热腾腾的蔬菜粥。
白栀正小心翼翼的舀起一勺又一勺,耐心的帮他吹凉。
十年的感情没办法在一瞬间割舍,沈牧尘的心还是涌起一阵阵的难过。
要不是亲眼所见她的背叛,他怎么能相信,对他这样好的白栀竟然会只拿他当一个替身?
“来,老公,我喂你。”
“不用了。”
沈牧尘接过粥,拉开和白栀的距离。
“……怎么了?”
白栀愣了一瞬,随即掖了掖沈牧尘被角,声音温柔的能掐出水来:“还在为思恒的事情生气吗?”
“我知道你不喜欢他,但他是你们沈家的孩子,你要是赶他出门,这事情传出去你的名声怎么办?
我这不都是为了你好……白栀。”
沈牧尘静静的放下粥,再对上她的眼神:“我们协议结婚五年,已经到期了。”
“我们还是分……”话没说完,白栀的手机突然响了。
沈思恒慵懒的语音条从喇叭里传来:“白栀姐姐,说好今天陪我去参加朋友聚会的,你怎么还没来?”
白栀的脸上闪过一瞬慌张,她手忙脚乱的调成转文字模式。
沈牧尘轻笑一声,低下头:“去吧。”
白栀哑声:“你……不生气了?”
下一秒,她一口亲在沈牧尘脸颊:“就知道你不会那么小心眼!
他是你弟弟,那也是我弟弟,乖乖等我回来哦!”
她全然不顾沈牧尘还没说完的话,补了妆,踩着高跟走出病房。
也是。
沈牧尘想,白栀只是拿他当替身,她根本不会在意替身离开前,是否有一句正式的告别。
沈思恒似乎是故意的,在朋友聚会上偷偷开了直播,还装作手滑的将直播链接发进了沈家的家族群。
沈牧尘犹豫了一瞬,还是点了进去。
“……沈少爷,我可是一直看好你和白栀,这些年可没少挤兑你那个废物哥!”
“对!
那个断了腿的沈牧尘怎么配和你抢女人?
我还专门找人去他的潜水馆闹事,哈哈哈!
那个残废气红了脸的样子,可太好笑了!”
“白栀,刚才你可是当着大家的面答应了思恒的告白,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婚,给我们思恒一个名分?”
白栀嗔怪:“说什么呢你们?”
沈牧尘屏着气,颤抖着手调大了音量。
“我们只是协议结婚,连证都没有,赶他走就行了,和我的名字一起写在结婚证上……他配吗?”
人群哄笑一团,白栀尖锐的笑声尤为刺耳:“我还存着潜水馆闹事那个视频呢,都来看看,今天让你们好好开心开心!”
医院的暖气很足,沈牧尘却如坠冰窖,浑身止不住的发抖。
每当有朋友阴阳怪气的讽刺他时,白栀总是会骂回去,她说,她宁愿一个朋友也不要了,只要沈牧尘。
潜水馆被闹事那一次,那群人趁他行动不便,卡住轮椅,借着推搡,乱七八糟的拳头落在他头上。
白栀丢下生意,从外地连夜开车赶回来。
她蹲在地上,红着眼,心疼的眼泪吧嗒吧嗒落下:“对不起……早知道成为我的丈夫会让你遭受这些,我宁愿不继承家业,我真的……好讨厌我的名声和家世。”
曾经包裹住的沈牧尘蜜糖全部成了玻璃渣,扎的他的心千疮百孔。
心疼是假的,眼泪是假的。
那到底什么是真的?
他不敢再去细想。
闵琛的电话打断了直播间的声音。
“封闭式康复需要你手写填写一份申请表,你确定离开的话,我会让国内负责人给你邮寄,否则填表盖章后反悔,定金不退还的。”
看着直播间里,在沈思恒怀中巧笑嫣然的白栀。
沈牧尘闭上眼:“不用劝我,我真的想好了。”
这次,白栀谁也没告诉,她悄悄开着车出发了。
这家福利院在县里,距离京市有些距离。
白栀赶到的时候,负责人以为她是来领养的。
上百个小孩儿乌泱泱的从操场跑来,挤在她面前,害羞又期待的看着白栀这位新领养人。
有四个挤在最前面的男孩儿尤为调皮,动作夸张的展示着自己。
“不好意思,我是在找人的,我不领养,请问,你们这儿有没有一个叫沈牧尘的成年人?”
听到这话,孩童们四散着跑开了,那四个男孩儿甚至还骂了一句脏话。
负责人摇着头:“沈牧尘……没听说过。”
白栀唯一一点期望破灭了。
她提出,自己就是曾捐助五十万的白栀,负责人感谢万分,也允许她在福利院里随便逛逛。
白栀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刚刚骂她的四个小男孩儿,他们聚在一起看着手机上的视频。
第六感告诉她,这几个小孩儿很奇怪。
她走上去:“喂,你们几个,干嘛呢!
刚刚,为什么要骂我?”
小男孩儿毫不客气的指着她:“你开的是劳儿,却不领养我们,废物,没用!”
“教程视频都说了,我们是要被豪门领养的!”
白栀有些诧异,十岁的小孩儿,怎么能认识劳斯莱斯,还能说出“豪门”这样的字眼,教程视频又是什么东西?
她一把夺过小孩儿手里的手机,上面正播放着一段模糊不清的视频。
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儿赤裸着上身,跪在金碧辉煌的别墅里,一个男人正围着他,用一根长长的鞭子打的男孩儿浑身是血。
举着镜头的人将手里的翡翠手镯怼在镜头前,痴痴的笑着:“诬陷他偷手镯,就能进一步获取养父母的信任。”
镜头翻转的一瞬间,白栀如遭雷击。
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在福利院这几个顽劣的孩子手里流传的,著名的“豪门领养争宠教程”。
拍摄人,竟然是沈思恒!
视频长达十八分钟,记录了沈思恒从进沈家开始,对沈牧尘的每一次陷害诬陷。
十五岁的沈牧尘在他的镜头里,被鞭打,被罚跪,被掌掴……只看了五分钟,白栀已经泪流满面。
她实在,没有勇气看完。
曾经她也是心疼沈牧尘的,可沈思恒拿着全家性命跟他发誓,他绝没有陷害过沈牧尘,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她信了。
想到她对沈牧尘做的种种,她站都站不稳,几乎快要晕厥。
助理突然给她打来电话,激动的语无伦次:“白,白,白总,我才看到……悬赏的邮箱里有一封刚收到的海外邮件!”
白栀急得咬了舌头:“邮件里写了什么?”
“是牧尘吗?
牧尘回来了是不是?!”
等待回答的几秒时间,白栀感觉像几年一样漫长。
“白总,倒也不是沈先生。”
“邮件里只有一个海外的电话号码,没有署名,也没有任何留言,您看……把电话号码发给我!”
在寻找沈牧尘的路上,哪怕只有一点点线索,她都会死死抓住。
万一这个号码就是沈牧尘留给她的信号呢?
她相信,沈牧尘绝不会一声不响的离开,他一定在世界的某个角落等着她。
钻进车里,白栀庄重的清了清嗓子,调整好状态,给海外号码打去电话。
她小心翼翼发问:“牧尘……是你吗?”
沈牧尘和何知夏在冬天即将来临的时候,正式定下了结婚的日子。
结婚前,沈牧尘还有一些国内的手续需要亲自去办。
他必须得回京市一趟。
刚好,何知夏说,她有几个京市的闺蜜,因为工作原因没办法出国,不能来参加他们的婚礼。
她想带着沈牧尘回去见见她们。
沈牧尘不由的想到,曾经,白栀那些瞧不起他的朋友。
他有些发怵。
可事实证明,他的担心是多余的,何知夏的闺蜜一个比一个热情,都拎着精心准备好的礼物。
也有沈牧尘的一份。
人以类聚,物以群分。
她们和白栀的朋友完全不同,他们不在意沈牧尘的家世,和他的职业。
反而热情给沈牧尘递上工作名片:“以后就是自己人了,有什么事情尽管开口,千万别客气!”
沈牧尘心里暖暖的。
一切的一切,都在慢慢变好。
吃完饭,沈牧尘和何知夏手牵着手溜达在街上,看见婚纱店,何知夏心血来潮的嚷嚷着要去试试。
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突然在他们身后响起:“……牧尘!”
再见到白栀,沈牧尘险些没认出来她手里提着一大兜子药,瘦弱的像一张纸。
仿佛风一刮,就会被吹倒。
可在看见沈牧尘的这一瞬间,她就像被注入无限力量,声音也高了几分:“你什么时候回京市的?
你是回来找我的是不是?”
沈牧尘无比厌烦,这一刻,他所有的好心情都被打破了。
他连一句话都不想和白栀说。
白栀却像没看见一样,露出手腕上的手链:“牧尘,你看,这是你亲手做给我的手链,我做了个一模一样的,沈思恒走了,你爸妈也破产了,牧尘,我完成了你的所有愿望,我做到了!”
“够了!”
沈牧尘彻底没了耐心:“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再和你有什么了,我爱的人是知夏,你听不懂人话吗?”
“你是高高在上的白家大小姐,践踏我已经成你的习惯,可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未婚妻?
你三番五次打扰我的时候,能不能考虑一下知夏的感受!”
白栀整个人都傻了:“未,未婚妻……?”
“对,白小姐。”
何知夏抬起手,无名指上的钻戒在阳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点。
“我和牧尘的婚礼就在五个月后,我们要结婚了,请你,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们面前了。”
白栀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是你……是你怕我抢走牧尘,你逼他结婚的是不是?”
“牧尘是我的,没有谁能抢走他……贱人,贱人!
这枚戒指应该是我的!”
白栀手里的药撒了一地,她扑上去,抓着何知夏的头发,就要打她。
“知夏!”
沈牧尘一把抓住白栀的手,将她甩到一边去。
白栀身体本就孱弱,她踉跄几步,整个人重重的砸在地上。
抬头看去,沈牧尘正温声细语的安慰何知夏,为她整理头发,细密的亲吻她脸上的红痕。
“牧尘……”这样的画面像一根尖刺一样,将白栀的心扎透了。
她绝望的喊着:“从前,我才是你最心疼的人,你怎么能为了这个贱女人这样对我?
她是不是爬了你的床?
牧尘,你千万不能被这种妖艳货色迷了眼睛啊!”
沈牧尘的眼里全是厌恶:“不要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我和知夏心意相通,互定终身,我爱她!”
何知夏拍了拍沈牧尘的手:“算了,别和白小姐计较了,我们不是还要去试婚纱吗?
不要再为这种无关人员浪费精力,老公,走吧。”
“牧尘!”
白栀歇斯底里的喊着,沈牧尘没有回头。
白栀的眼泪都快要流干了,她不敢相信,她的牧尘真的有了别人。
她再也没机会追回他了。
隔着玻璃,她将沈牧尘的眉眼深深的刻进心里。
沈牧尘背对着窗外的白栀,陪着何知夏一件件试着。
他们试了多久,白栀就在落地窗外等了多久。
零下十度的天气里,她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像一件雕塑,一张小脸冻得铁青。
她看着何知夏依偎在沈牧尘怀里,在镜前拍照,看着他们亲吻,说笑。
她的眼泪沾湿了玻璃。
等沈牧尘和何知夏走出店门的时候,白栀已经不见踪影。
沈牧尘终于是松了一口气。
他不知道的是,他们离开后,躲在墙角的白栀悄悄的走进了那家婚纱店。
“请帮我把刚才那位女士试过的所有款式都拿出来,我要试一遍。”
礼服师看着白栀几乎已经皮包骨头的身体,有些为难:“女士,您太瘦了,刚才那位女士的款式和尺寸,不太适合你……没关系。”
最终,白栀还是买下了沈牧尘最喜欢的那件婚纱。
她和沈牧尘同床共枕了五年。
沈牧尘从没见过她穿婚纱的样子。
唯一一次穿上的白纱,是沈思恒给她准备的情趣制服。
曾经她想,等她玩够了,和沈牧尘的协议结婚结束后,她会和沈牧尘正式结婚,好好的办一场婚礼,反正他们之间时间还长着呢。
现在,他要彻底抛下她和别人结婚了,他们再也没有以后了。
是她不配。
她亲手弄丢了这个世界上最爱她的人。
她买下这件婚纱。
就当,她已经在心里,嫁给过沈牧尘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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