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思朱珍珍的其他类型小说《知你晦暗,许我春朝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難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再也没有提工作繁忙的事情,只是将我抱在怀中,默默地轻抚我的背,无声地安慰着我。不知道哭了多久,我才揉着眼睛坐好,满是血丝的眼睛看得大姨满脸心疼。“真是奇怪,我一直照顾精神病人,可你的眼睛是亮闪闪的,跟那些眼睛浑浊的病人不一样。我看你不像得精神病的样子!”我苦笑着看她,心中一阵绞痛。本就没病,再治十年,我也还是这副模样。真正需要治病的,是我吗?换句话说,就连一个打扫卫生的大姨都能看出我与其他病人的不同。作为精神科的专家,路程与怎么会察觉不出?回想起六年前刚刚进院时,我日夜请求护士给他打个电话。最后还是我跪在护士面前,疯了似的磕头,才换来她的一阵心软。至今我也不敢忘记,在电话中那句绝情的话语。“她没死就不要私自给我打电话,她姐姐还没死...
《知你晦暗,许我春朝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她再也没有提工作繁忙的事情,只是将我抱在怀中,默默地轻抚我的背,无声地安慰着我。
不知道哭了多久,我才揉着眼睛坐好,满是血丝的眼睛看得大姨满脸心疼。
“真是奇怪,我一直照顾精神病人,可你的眼睛是亮闪闪的,跟那些眼睛浑浊的病人不一样。我看你不像得精神病的样子!”
我苦笑着看她,心中一阵绞痛。
本就没病,再治十年,我也还是这副模样。
真正需要治病的,是我吗?
换句话说,就连一个打扫卫生的大姨都能看出我与其他病人的不同。
作为精神科的专家,路程与怎么会察觉不出?
回想起六年前刚刚进院时,我日夜请求护士给他打个电话。
最后还是我跪在护士面前,疯了似的磕头,才换来她的一阵心软。
至今我也不敢忘记,在电话中那句绝情的话语。
“她没死就不要私自给我打电话,她姐姐还没死,她有什么资格要死要活。”
……
后面的记忆逐渐模糊。
甚至很多曾经他们伤害我的事情,也淡淡地消失在了我的脑海中。
我看向大姨的目光渐渐惊恐。
近期我的情绪每波动一次,就会忘记很多曾经经历的事情。
那以后呢?
我真的会彻底变成一个疯子么……
“因为她没来就没得精神病,所以没有病人的样子。”
一个不可能出现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顺着声音看向门口,路程与正神色复杂地紧盯着我看。
他的眼中似乎闪过后悔和悲悯?
不!
他这么恨我,怎么可能会对我产生这种神情?
我觉得这是我的幻觉,挣扎间,我甚至没注意他在嘟囔些什么。
直到他一步一顿地走在我的面前,强拉住我的手臂。
“姜思,你姐姐醒了。”
听到这话,我脑中的某根弦似乎突然断裂。
下意识地,我忘记身上的病痛,光着脚向外跑去。
仍旧没跑出几步,我被他稳稳地抱在怀里。
直到这时,我才透过他的眼睛,看出他不同寻常的模样。
“我抱你去……别扎伤了脚。”
急促地打开病房的门,姐姐正虚弱地靠在床边,笑着朝我招手。
看着这个我朝思
我……”
眼见我的威胁不在,朱珍珍慌乱地起身,躲在我爸妈身后。
她的眉宇间满是惧意,丝毫不见刚才的跋扈。
“不是的,她才是伤害姐姐的人,你们快把她抓起来!”
我嘶声力竭地重复着真相,即使手腕被磨出血,我还是不断冲着爸妈的方向挣扎。
可他们只是冷冷地看着我,眼中的厌恶依旧。
“我都说了不来看她,欢欢那边还照顾不过来,你非要来看这个丧门星干什么?”
“真是疯子一个,看着就让我恶心!”
说完,妈妈拉着朱珍珍,恨恨地离开。
爸爸面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也跟了上去。
病房里,又只剩下我和路程与。
看着爸妈毅然离去的背影,最后一滴泪从眼底滑落。
我用猩红的手擦干脸上的湿润,然后静静地跪坐在原地。
过了很久,我急促的呼吸声逐渐平缓。
“姜思,燥郁是精神病人最明显的症状。”
“你的病……似乎又严重了。”
慢慢抬头,这次我的眼中只剩下释然和空洞。
“我是病了。”
“都是被你们这群疯子逼的。”
路程与的面色闪过不忍。
在我们僵持之际,一阵不合时宜的铃声突然响起。
通话的过程中,他的眉先是紧蹙,然后平缓,最后是惊喜的跳跃。
“好,好,好,我马上到。”
最后看了我一眼,他急匆匆地离开。
我被狼狈地锁在原地。
直到护工大姨带着手铐钥匙匆匆赶来,我才得以重回床上。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今天工作比较多,我才得到消息。”
刚想对大姨表示感谢,一口黑血先一步从嘴里吐出。
大姨雪白的护工服顿时变得黑红。
我慌乱地道歉,手则不停地帮她擦拭,可这件衣服似乎执意与我作对。
我越擦,衣服反而越脏。
就像在他们面前,我说的越多,错的越多。
“小姑娘,没事的,衣服我回去洗洗就行,倒是你这满身的伤……”
看她慈祥的眼眸,我突然想起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的姥姥。
她还在时,也是这般对我的。
回忆起故人,我的坚强瞬间塌台。
扑在大姨的怀中,我哭得昏天黑地。
“姜思,麻烦你在精神病院好好待着,别出来祸害我们一家三口了,我们没人想见到你。”
他口中的“一家三口”,彻底击垮了我的希望。
是啊,我早该明白,放弃心中的奢求。
姜思,不过是对人之将死的希冀罢了。
或许在他们心底里,只有天之骄子般的姐姐才配成为他们的孩子。
而我这种中规中矩还刁蛮的人,就应该早点死才好。
如果可以,我也不想成为他们的孩子。
毕竟从小到大,这个家里只有姐姐真心对我好。
如果能在父母的呵护中成长,我又怎么会变得刁蛮任性?
似乎是终于想明白了,所以我虽然周身痛得要死,唇边却升起一抹轻蔑的笑。
“思思,思思?”
姐姐的呼唤声突然从我耳边响起,我拼命地睁眼,眼皮却如千斤重。
“姐姐,我真的没有害你,我不会害你的……”
“姐姐相信思思。但是思思要快点振作起来,你这样姐姐会心疼的。”
姐姐轻柔的呢喃让我卸掉了压在心中六年的巨秤。
没有她的爱意,或许我早就死在这灰白的世界之上。
为了姐姐,我要好好活下去。
“你这种心狠手辣的人也会流泪么?我还以为你没有心。”
“但六年前你推姜欢坠楼时,怎么没想着流泪?你以为被伯父伯母打两下就能还清欠下的孽债么?”
“姜思,要不是精神病患者受法律保护,我真想把你送进警察局,让你获得该有的惩罚。把你的眼泪憋回去,看见的每一秒,都让我忍不住作呕!”
路程与的低吼不断从耳边传来,我的意识逐渐清明。
看着熟悉的铁房子景象,我知道自己又回来了。
强忍着头部的剧痛,我干瘪的双眼紧盯着他,后者被我盯得一惊,忍不住将视线挪向别处。
“路程与,我求你把我送进警察局,让警察查明六年前的真相,可以么?”
他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
冷笑了半晌,他才停下,然后死死攥住我的手。
我因徒手砸车窗而血肉模糊的手已经被包扎好。
在他粗鲁的动作下,白色的纱布再次渗出红痕。
“你这算什么,欲擒故纵?”
“姜思,有的时候我真
顺着我的方向走来。
路过我时,他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踹了我一脚。
然后向着姐姐的推车奔去。
再后来,我被打得脾脏破裂,当场昏迷。
醒来后,我便来到了那个呆了足足六年的铁房子。
睁开眼,透光的车顶映入帘里。
路程与正不耐烦地坐在一边看我。
见我醒来,他眼中的厌恶更甚。
“以后少装死,镇定剂是正常剂量,我会让你好好活着,给你姐姐赎罪。”
看着熟悉的医院景象,我一脸茫然。
“今天是你姐姐生日,我顺路来看看她,你在车里老实待着。”
我这才想起,今天是姐姐的生日。
按照以往,担心回去他再换着花样“治疗”我,我很少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可今天,或许是因为那段医嘱,或许是因为姐姐的生日,我想见她的心情愈发浓烈。
所以……
路程与再见到我时,我浑身都是刺眼的血红。
尤其是握紧的双拳,还在不断向下滴着血团。
他刚走到我面前,神色紧张地想把我推走。
啪——!
一个巴掌突然毫不留情地从身侧袭来,让我无法自控地向后倾倒。
头猛地磕在瓷砖上。
强忍着发出闷哼声,我死死地按着头,努力让眼前的漆黑复明。
疼痛从我的四肢逐渐蔓延开来。
就好像有绞肉机在我身上慢慢碾过,所有骨头都发出了细微的碎裂声。
缓缓睁眼,妈妈怨毒的眼神露在我的面前。
她的双脚正在我身上来回碾压,口中则是不停地怒骂。
“你还来干什么,还嫌你姐姐不够惨,想要彻底害死她吗?”
我强撑着抱住妈妈的腿,想要审视这张五年未见的妇人几近沧桑的脸。
“妈妈……”
我嗫嚅着喃喃,试图唤醒她的母爱。
她却像踩中了地雷一般,满脸憎恶地移开脚,紧接着又想伸出手来打我,被爸爸急忙拦下。
“你别拦着我,怎么成植物人的不是她,该死的人是她才对!”
“都说了当初不应该留下她,不然我们的欢欢就不会变成现在的样子,她这个疯子,就应该早点把她送到精神病院……”
爸爸艰难地把她拉回病房,对我的语气满是无奈。
姐姐是最年轻的天才医师。
可她却在我毕业典礼那天,被我害成了植物人。
爸妈骂我得了失心疯,硬把我塞进冰冷的精神病院。
就连未婚夫兼主治医生的路程与也不肯信我。
他拒绝我的通信申请,任凭一帮大汉对我进行残酷的针扎、电击疗法。
“姜思,你这副满是焦肉的皮囊真让我恶心,但这根本无法弥补对你姐姐罪业的一分一毫。”
我清醒地被他们当成疯子折磨六年。
直到真相揭露,路程与将我狠狠揉在他的身体里,一遍遍地恳求我不要离开他。
可我却变成了真疯子,再也记不住他是谁。
更无法回应他迟来的深情。
……
“姜小姐,您接受MECT电疗太多次,神经中枢受损严重,再不干预,您的记忆会逐渐消失,还可能会有狂躁、抑郁等并发症出现。”
实话说,我并不想承认,自己即将变成一个真正的疯子。
但医生饱含同情的目光,又让我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他希望我能通知家属过来商量治疗方案。
可我根本无法启齿。
是我的亲生父母主张把我关在精神病院,恨不得将我亲手手刃。
也是我的未婚夫路程与,作为精神病院的主治医师,在六年间,亲口下令对我进行上千次的电疗。
可以说,我一切的伤痛,都是我的至亲之人带给我的。
所以,我紧紧攥着衣角,脑中闪过很多人脸,却始终没有合适的人选值得托付。
“医生,我跟您敲定方案就可以,我……没有家人。”
还没等医生再说话,身后一声冷嘲突然传来。
“姜思,你真是好样的,因为你嫉妒亲姐姐的出色,把她害得至今还未苏醒,你怎么有脸说自己没有家人?”
“伯父伯母说得没错,你果然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路程与突如其来的叱骂声,让我的脸瞬间憋胀得通红。
我想解释,可看到对面医生满眼震惊与鄙夷的模样,我又说不出一个字。
沉默了半晌,我猛地把拦在身后的路程与撞开,仓惶跑出医院。
被别人看尽囧态的样子,实在是太难过了。
但路程与显然不会轻易放我离开。
他轻而易举地追上只穿着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