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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司妄温穗结局免费阅读惊觉相思不露番外

路1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温穗已经流不出眼泪了。她一个人坐在冷冷清清的停尸房,麻木到毫无知觉。一整夜,温穗都守在奶奶身边,脑海里不停回想着过去的事情。奶奶会给她做好吃的排骨,会攒钱带她去游乐园,还说要送她出嫁,给她带孩子……她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亲人,就这样离她远去了。从今往后,她就是孤零零一个人了。第二天一早,温穗亲手把奶奶送去火葬场。奶奶被推进火化炉之后,程司妄才得知消息匆匆赶来。“温穗,那时候我不知道你奶奶危在旦夕,我……”话音刚落,温穗就抬起了眼。“没关系,你本来也没有义务要陪我来见她。”她只是个替身。只是,替身。这是三年里,温穗第一次打断他的话。程司妄骤然心口一窒,薄唇微动,他有很多话想说,最后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将一份墓地交易协议书递给了她。“墓...

主角:程司妄温穗   更新:2025-01-09 14: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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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司妄温穗的女频言情小说《程司妄温穗结局免费阅读惊觉相思不露番外》,由网络作家“路1”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穗已经流不出眼泪了。她一个人坐在冷冷清清的停尸房,麻木到毫无知觉。一整夜,温穗都守在奶奶身边,脑海里不停回想着过去的事情。奶奶会给她做好吃的排骨,会攒钱带她去游乐园,还说要送她出嫁,给她带孩子……她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亲人,就这样离她远去了。从今往后,她就是孤零零一个人了。第二天一早,温穗亲手把奶奶送去火葬场。奶奶被推进火化炉之后,程司妄才得知消息匆匆赶来。“温穗,那时候我不知道你奶奶危在旦夕,我……”话音刚落,温穗就抬起了眼。“没关系,你本来也没有义务要陪我来见她。”她只是个替身。只是,替身。这是三年里,温穗第一次打断他的话。程司妄骤然心口一窒,薄唇微动,他有很多话想说,最后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将一份墓地交易协议书递给了她。“墓...

《程司妄温穗结局免费阅读惊觉相思不露番外》精彩片段


温穗已经流不出眼泪了。
她一个人坐在冷冷清清的停尸房,麻木到毫无知觉。
一整夜,温穗都守在奶奶身边,脑海里不停回想着过去的事情。
奶奶会给她做好吃的排骨,会攒钱带她去游乐园,还说要送她出嫁,给她带孩子……
她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亲人,就这样离她远去了。
从今往后,她就是孤零零一个人了。
第二天一早,温穗亲手把奶奶送去火葬场。
奶奶被推进火化炉之后,程司妄才得知消息匆匆赶来。
“温穗,那时候我不知道你奶奶危在旦夕,我……”
话音刚落,温穗就抬起了眼。
“没关系,你本来也没有义务要陪我来见她。”
她只是个替身。
只是,替身。
这是三年里,温穗第一次打断他的话。
程司妄骤然心口一窒,薄唇微动,他有很多话想说,最后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只是将一份墓地交易协议书递给了她。
“墓地在巍山,听说你奶奶喜欢晒太阳,让人挑了朝南那一块。”
顿了顿,又拿出一个盒子,里面放着一对耳环,放到她怀里。
他什么也没说,但她知道,他在道歉。
每次对她不好后,又送点礼物,给点甜头。
可这次,她失去的,是她的奶奶。
两个小时后,温穗抱着骨灰盒,离开了殡仪馆。
程司妄亲自开车,带她去了墓园。
一路上,她怔怔看着手里的盒子,一言未发。
一整天没吃饭,她有些低血糖,下车的时候差点摔了。
程司妄扶住她,想替她抱着骨灰盒,她却推开了。
看着她脸上的执拗和抗拒,他皱紧了眉头,“墓园在山腰,你吃点东西再上山。”
温穗看了一眼助理手上的保温盒,正要拒绝,一道铃声突然响起。
助理接起电话,脸色慢慢变了。
“程总,刚刚宠物医院来电话,说雪团跑了。”
温穗知道雪团,那是孟予娴养的小狗,她出国之后就一直寄养在程家,程司妄常常对着它睹物思人。
一个星期前,雪团生病了,他急的不行,将京北最好的宠物医院都跑了个遍。
如今听到小狗丢了,温穗抬眸就是看向程司妄。
果不其然,他那凝重的脸一下就沉了下去,猛地转身拉开了车门就要走。
还是助理叫了他一声,他回身看到温穗,才想起下葬的事。
只犹豫了几分钟,他最终还是启动了车,什么也没说。
助理把饭盒放在她身边后,也跟着上了车。
看着渐行渐远的车辆,温穗并没有上山,而是找到了墓园工作人员,将程司妄方才送她的耳环,递给他们。
“麻烦你们,把它放进这座墓地里,埋葬了吧。”
工作人员听到她的要求,再看着她手里的骨灰盒,满脸震惊。
“您奶奶的骨灰不用下葬吗?”
温穗轻轻摇了摇头,眼中泪水涌动。
“不用了,我奶奶不喜欢京北。”
明天,她就要带着奶奶离开这座城市了。
回到奶奶的故乡,落叶归根。


回到别墅时,天已经快黑了,家里没什么人。
温穗把奶奶的骨灰盒放进包里,然后取出了那份替身协议,走到了院子里。
火柴蹭地擦亮之时,程司妄带着雪团回来了。
看见她那张像极了孟予娴的脸,小狗立马扑腾着围了上来,汪汪叫个不停。
程司妄连忙上前夺走火柴吹熄,眉头紧蹙。
“在烧什么?小心点,别烫着雪团了。”
温穗已经没有说话的力气了。
她低着头,拿起合同,一页页扯开,撕成雪花片大小。
程司妄好心提醒了一句书房有碎纸机,她却置若罔闻,坚持徒手粉碎。
她这一而再再而三的无视态度,让他心里也憋着气,忍不住拿起了还没被撕开的那几页,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
看着他的动作,温穗下意识地伸手要抢回来。
刚摸到一角,程司妄却突然松手起身了。
“雪团!那边是池塘,回来!”
看着他追着小狗离开的背影,温穗眸光微闪,重新点燃了一根火柴。
橙黄色的火光照亮了她面无表情的脸。
看着纸张被焚烧成灰烬后,她强撑着虚弱的身体起来,回到了卧室,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温穗被管家叫醒了。
“温小姐,先生又在酗酒了,你快去劝劝吧。”
睁开眼,看到窗外的天光,温穗知道是新的一天了。
她喝了一口水,踩着拖鞋下楼,就看到程司妄正举着酒瓶灌个不停。
他的怀里还抱着一条围巾,是孟予娴很久以前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温穗这才想起,今天是4月19日。
程司妄和孟予娴的恋爱纪念日。
以往每到了这一天,他会推掉所有事情,靠酒精麻痹自己,睹物思人。
今年,也不例外。
许是听到了脚步声,程司妄抬起头,那双朦胧的双眼蓦然睁大。
他一把将她拉进怀里,用尽全身力气,似乎是怕眼前人会又一次消失离开。
那张素来冷酷的脸上,在此刻也流露出了脆弱无助的表情,像小猫一样窝在她的怀里,低声喃喃。
“阿娴,你终于回来了。我等了你三年,你怎么能这么狠心,三年了,一次都不回来。”
“你不在的这些日子,我替你照顾好了阿姨和雪团,一切都很好,只有我,只有我很不好,我每天都会想你好久好久。”
“以后,我们永远不分开了好不好?就当过去三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还是你的男朋友,你也只会是我的唯一。”
温穗静静听着,听着他诉说着对孟予娴的思念。
房间里响起低沉的呜咽声,衣襟上传来湿热的触感。
原来雷厉风行、冷峻无情的程司妄,也会为了一份得不到的爱情而难过痛哭吗?
思忖间,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几下,是闹钟。
温穗点开关掉,看到了孟予娴昨夜发来的消息。
“我明天下午到首都机场,我希望一点之前,京北不会再有温穗这个人,你明白吗?”
巧了,她的飞机,刚好是下午一点起飞。
回复了一句“好的”后,温穗拿起了程司妄放在桌上的手机。
她把微信、电话等所有和她有关的联系方式,全部删除了。
做完这一切后,她看着已经睡过去的程司妄,掰开了他紧握不放的手指。
墙上时钟刚好指向十一点。
温穗回卧室拿上行李箱,背起装着奶奶骨灰的包,关上了门。
客厅里寂静无人,隐约能听到程司妄在睡梦中的呓语。
“阿娴,你什么时候回来?”
“你为什么还不回来?”
迈出大门前,温穗默默回答了他的问题。
马上。
程司妄。
我离开后,孟予娴,就会马上回到你身边。
往后余生,你都会得偿所愿,永不伤怀。
回答完后,温穗最后看了他一眼,
而后转身关上了门,彻底消失在他的世界。


顷刻间,温穗脸色变得苍白无比!
想起圈子里流传的关于聂明宇那些奇怪的癖好,以及在他别墅里无辜惨死的几个陪酒女,她紧紧咬住了唇。
但下一秒,她又安慰自己。
不会的。
这些年,她虽然是以替身的身份留在程司妄身边,但他除了毒舌以外,对她并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行为。
可是又下一秒,她又忍不住担心了起来。
但那个玉镯事关孟予娴啊,只要碰上和孟予娴有关的事,他就像变了一个人。
聂明宇没什么耐心,摆弄着手里的牌子,作出要继续叫价的样子。
“你要不愿意,那我就陪你玩到底咯,听说这是你白月光的啊,等拍下这只玉镯,我就送给会所那些小姐,到时候看看,能不能在床上玩出什么新花样。”
“你敢!”
程司妄的脸骤然黑了下来。
两个人多年宿敌,他当然清楚他那混不吝的脾性。
再三思量之后,他终于作出决定,冷冷的把温穗一把推进了聂明宇的怀抱里。
“一个替身而已,你想玩就玩。”
温香软玉在怀,聂明宇唇角浮起了笑容。
温穗却如遭雷击,浑身颤抖的叫着他的名字,“程司妄……”
可程司妄却看都没看她一眼,径直上台,如珍似宝的领了那只孟予娴亲手设计的玉镯。
聂明宇则丢了牌子,死死钳住怀里不停挣扎的女人,吹着口哨往外走去,语气里满是兴奋。
“小美人,你的金主不要你了,跟小爷走吧,今晚一定是一个美妙的夜晚。”
被带离拍卖场塞进电梯,再看不到程司妄的身影后,温穗心底最后一点妄念也断绝了。
她只觉得像坠入了冰窖一般,浑身都在发冷,冷汗淋漓。
拍卖场楼上就是酒店,聂明宇打开房门,单手把她按倒在床上,就开始解扣子。
温穗一口咬住他的手,趁他吃痛时挣脱想跑出去。
结果还没到门口,就又被按在沙发上,扯开了衣领。
“你跑什么?跟着我不好吗?程司妄心里只有孟予娴,都被甩了三年了,还对她念念不忘呢。等她一回来你就会被踹掉的,不如今天就从了我。”
“放开我!放开!”
温穗已经用尽了全身力气,却依然无法挣脱。
眼泪一颗颗从眼角落下来,她咬紧牙关,没有哭出声。
解开她的高跟鞋后,聂明宇迫不及待的俯下身,撕碎着她的衣服。
趁着他低头的瞬间,她直接拿起了桌上的花瓶,对着他的后脑勺狠狠砸了下去。
砰的一声,玻璃碎片四下飞散。
身上人也应声倒下。
温热的血液滴落下来,将她的白裙染得通红。
她哆哆嗦嗦地推开已经昏迷过去的人,强撑着站起来,就往楼下跑去。
电梯门合上的瞬间,她看到了追出来的保镖,拼命按着1楼。
虽然成功逃离了大厦,可温穗却不敢逗留,慌慌张张地想要去路口拦车。
一下台阶,她看到了那辆熟悉的迈巴赫,连忙冲上去求救。
“程司妄,开门,聂明宇很快就会追上来,救救我,求你了。”
她喊得声嘶力竭,把他当成唯一的希望。
可程司妄却毫无动作。
隔着窗,温穗听到了他那冷漠至极的声音。
“你自己想办法。”
温穗彻底绝望了。
她知道聂明宇和他手下马上就会追上来,只能沿着宽阔的广场往马路边跑。
赤裸的脚被玻璃碎片划出无数伤口,在地面上留下一道道鲜红血印。
她像是在刀尖上起舞的美人鱼一样,明明痛到快要昏厥了,却一步也不敢停下。
看着她的身影彻底消失后,助理再也忍不住开口。
“程总,明明您已经提前安排了人保护温小姐,就算她不自己跑出来,保镖也会冲进去救她,刚刚您不开门也只是因为,您还要去料理聂明宇,您为什么不直说呢。”
程司妄冷冷看了他一眼。
助理看出他心情不好,立刻止住了话,恭敬的打开了车门。
走进酒店后,打开房门,看到满床的血后,程司妄脸色微微一僵。
而后冷冷抬了抬手,“来人,把聂明宇丢到聂家门口,再把他今天做的腌臜事,尽数告知聂老爷子。”
聂明宇被砸得迷迷糊糊的,意识几乎快要不清醒了,却还看得清来人。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道:“程司妄,你他妈真要……为了一个女人和聂家,作对……”
程司妄没有回复,只冷冷扫了一眼,立马有人将聂明宇拖了出去。
半个小时后,程司妄接到了管家的电话。
说温穗一到家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好像里面还传来了哭泣的声音。
程司妄动作微顿,最后却什么也没说,只是嗯了一声。
助理看着他冰冷的神情,一声长叹。
明明在意的,
为什么,不说出来呢。


温穗两只脚都被划出了拇指长的伤口,回家的时候早已鲜血淋漓。
她强忍着剧痛做了清创,咬着牙上完药,身上都被冷汗浸湿了。
一个人在房间坐到天黑,也没有任何人找上门后,她终于放松了下来。
盯着墙上的时钟看了半晌,温穗才后知后觉发现,一天又结束了。
距离她离开,只剩下六天了。
意识到这一点,她混沌的脑子终于清醒了些。
佣人正好送晚餐上来,温穗没有胃口,让她们帮忙清理了一部分东西。
梳妆台上的化妆品,衣帽间用不上的过季衣服,闲来无事买的一堆工艺品……
她借着不喜欢了的理由,全部扔掉了。
房间里一下空荡了不少。
这个别墅,这个家,再也没有属于温穗的东西了。
她躺在床上,订了张回老家的机票,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凌晨两点,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开进了别墅。
看着一片漆黑的房子,程司妄的心沉到了谷底。
以往不管多晚,温穗都会等他回来再休息。
今天却连灯都不开,这是又耍起小性子了?
想起刚刚收拾好的那堆烂摊子,他心里的火一下就冒了起来。
刚要发作,管家迎上来打开了客厅的灯,顺便汇报了下情况。
“温小姐伤口疼,饭都没吃就休息了。”
想起那一道道血印,程司妄紧握的手松开了。
他放轻脚步回到房间,打开床头的夜灯,就看到了那道蜷缩在角落的身影。
虽然睡着了,可温穗的眉头却依然皱着,看起来似乎很不安。
脚上的伤口也裂开了,纱布都被染红了。
他觉得那颜色有些刺眼,起身拿来了医药箱,准备帮她换药。
许是药的刺激性太强,温穗痛得醒了过来。
程司妄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声音沉沉的:“这么大一个人了,还能把事情弄得一团乱。”
是他把她送给了别的男人。
又是她不肯救她离开。
却说她把事情弄得一团乱。
温穗苦涩的扯了扯唇,不知道该说什么。
看着她苍白的脸,想起管家刚刚的话,程司妄给助理发了条消息,让他送台轮椅过来。
“再不舒服也要好好吃饭,你之前不是说想吃火锅吗?时间还早,我带你去。”
温穗本想拒绝,可看着他的神情,还是没有开口。
她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些什么,明明根本不在意她,又为什么要顾及她的情绪。
明明前脚刚将她送人,为什么后脚又要来补偿她。
她不明白,也不想搞懂了。
好在这样的日子,只剩下最后六天了。
忍一忍,再忍一忍。
凌晨的火锅店里依然人声鼎沸。
虽然进的是包厢,可因为程司妄出众的容貌,时不时就有小女生冒着星星眼推门进来要联系方式。
他冷着一张脸全部拒绝了,看着桌子上的菜满是嫌弃。
温穗知道一向吃五星级米其林的他吃不惯这种食物,更何况他在这她也吃不自在,便劝了几句。
“你先回去休息吧,我一个人吃就好。”
程司妄没有回话,只是从怀里拿出今天拍的那只手镯,用手帕轻轻擦拭着。
看着他眼底的珍视和爱慕,温穗怔了一秒,换了个话题。
“孟小姐要是知道是你拍下了她设计的第一件作品,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孟小姐?
程司妄抬眸看着她,眼里闪过一丝怪异。
她明明不认识孟予娴,为什么会用这种口吻,说出这种话?
正猜疑间,服务员端着鸳鸯锅进了包厢。
地面上有没有擦干的油渍,她没看见,一脚踩上去趔趄了几步,胳膊肘直接打到了程司妄的手心。
叮的一声清响,手镯落在地上,摔成了两瓣。
程司妄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横眉冷眼看去,怒气滔天。
“你怎么办事的?!”
服务员吓得脸都白了,在一旁疯狂道歉。
程司妄却顾不及找她麻烦了,清冷的脸上第一次浮现焦急,弯腰捡起碎片,联系助理马上寻找修补师。
一阵混乱里,传来了温穗倒吸冷气的声音。
程司妄闻声回头,才发现她竟然被刚刚泼出来的热油烫伤了,整锅火锅底料一大半全泼到了她身上,她两只手都烫红了,冒起水泡,触目惊心。
一旁的服务员也被吓到了,连忙拨打120。
程司妄只停顿片刻,最后只丢下一句:“我还要重要的事要做,你自己去医院吧。”
说完,转身匆匆离去,再没回头。
已经疼得意识不清的温穗根本没听到他说了什么。
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她也疼得彻底倒在了地上。
一片黑暗里,传来了救护车的鸣笛声。
第二天,一阵火辣辣的痛惊醒了温穗。
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因而一睁开眼,还不太能分得清现实梦境。
直到看见程司妄那张阴沉得能滴出水的脸,她才微微有了点真实感。
他举起她的手机,定定看着她,声音低沉。
“刚刚你手机来了一条出票信息,你打算去哪儿?”


宿醉方醒,温穗只觉得脑子要炸开了。
她强撑着坐起来,喝下了管家送来的醒酒汤,才慢慢好了些。
家里很安静,没看到程司妄的身影。
想起昨天晚上的发生的一幕幕,她自嘲地笑了笑。
果然是幻觉啊。
休息了几个小时后,她换了一身能盖住伤口的衣服,去了一趟疗养院。
一个星期不见,看到奶奶又瘦了一些的脸颊,她心下一酸,挤出了一抹笑容。
“奶奶,你最近身体还好吗?再过几天,我就能带你回老家了,你高不高兴?我攒了好多好多钱,到时候我买一套大房子,每天推你出去晒太阳……”
看着孙女手舞足蹈比划的样子,奶奶眼里流露出一丝伤怀。
“囡囡,奶奶的身体奶奶知道,你的钱,就留着以后成家吧,我唯一的心愿就是想看你成家,你和男朋友都在一起三年了,也该带来给奶奶看一看了吧?”
“奶奶,我男朋友……”
温穗刚要找借口拒绝,奶奶就握住了她的手,“囡囡,带来给奶奶看看,好吗?”
听着奶奶这虚弱的声音,温穗眼中水雾弥漫,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从疗养院回来后,她听管家说程司妄回来了,在他书房外站了很久,才鼓起勇气推门进去。
“司妄,我奶奶最近想见我的男朋友,你可以陪我去看看她吗?”
“我知道你只喜欢孟小姐,我只是个替身,我也没有妄想你能做我男朋友,所以我只想让你假装,就明天假装一下我男朋友。”
她的语气已经卑微到了尘土里,甚至做好了会被拒绝、继续哀求的心理准备。
程司妄却出乎意料的答应了她。
“可以。”
见他这么痛快,温穗又惊又喜,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
“你真的肯陪我去?”
程司妄放下手里的文件,抬眸看着她。
“明天是你的生日,就当是给你的生日礼物。”
温穗心头一喜,这才放下心来。
第二天,她起得很早,收到了程司妄六点发来的消息。
“上午公司有个会议,等忙完我来接你去疗养院。”
她回了一个好,高高兴兴地去准备蛋糕了。
可一直等到下午两点,程司妄也没回来。
反倒是疗养院打来了电话。
“温小姐,您奶奶刚刚在院子里晕倒了,现在在市中心医院,情况很不好,你快过来吧。”
啪地一声,温穗手上的奶油颓然坠地。
她只觉得脑子里轰隆隆的,脸色惨白,踉踉跄跄地跑出去拦了一辆车。
半个小时后,等她赶到医院时,收到了医生的病危通知,要她准备后事。
她怎么也不相信这一切,昨天还在那催着她带男朋友回来的奶奶,怎么今天突然就要和她天人永隔了。
她紧紧握着奶奶的手,泪如雨下。
“奶奶,我是囡囡,您睁开眼看看我。”
奶奶睁开那双浑浊的眼睛,脸上又焕发出神采,声音也洪亮了许多。
“囡囡啊,生日快乐,你不是说男朋友要一起过来给你庆祝生日吗?”
“现在几点了啊?他再不来,奶奶就吃不上你的蛋糕了。”
回光返照的老人家一直念叨着。
知道这是老人最后的愿望,温穗瞬间清醒过来,抖着手,不停地给程司妄打去电话。
一通,两通,三通……
始终无人接听。
病床上,奶奶的气息变得虚弱,她越来越心慌,在心底祈求着。
第二十九通电话,终于接通了,扬声器里传来的却是助理的声音。
“温小姐,孟小姐的母亲生病了,程总现在在忙着照顾她,您有什么事吗?”
所以他之所以爽约,就是为了去照顾孟予娴的母亲?
可是,他明明答应了她。
温穗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却还是想最后争取一次,哭着求助理把手机给程司妄。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后,温穗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了一道很是不耐烦的声音。
“我不是说了我很忙吗,别来打扰我。”
那些极尽悲切的哀求之语,就这样卡在了喉咙里。
与此同时,电话里传来了一道陌生的声音。
“司妄,你要是有事,就先去忙吧,我一点小感冒,还劳烦你来照顾,太麻烦你了。”
“没关系,阿姨,一些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医院的心电监视仪发出了滴滴滴滴的尖锐提示音。
话音未落,屏幕上起伏不定的山峦线,蓦然拉成一条直线。
温穗的瞳孔蓦然睁大,眼底一片死寂。
胸腔出翻涌起无尽的阵痛,生生撕扯着她的灵魂。
“奶奶!!!”
一旁的护士对着床上的人鞠了一躬,沉重开口。
“病人逝世了,请节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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