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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槿宁谢濯清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小说

松子柠檬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去西郊吧。”谢濯清在西郊有处别院,他不常去住,但那边一直有人打扫着,是干净的。更何况现在去京郊比去谢府近了不少。半刻钟的路程,便从西街到了谢濯清西郊的别院,谢槿宁打量着这座院子,很精致有格调,虽比不上谢府的繁华,但比起一般人家的住宅,也好上了不少。别院中只有一两个常在这儿的丫鬟,此时也早已歇下了,谢濯清没有打扰任何人,抱着谢槿宁便去了主院的房内。谢槿宁逛得有些累了,缩在被子里一根手指都不想动。谢濯清温热的身躯从后面贴上来,还带着刚沐浴后的清香与潮湿。察觉到谢濯清的手落到了自己的腰上,她往前缩了缩。“别,我难受。”他如此日日不知节制,她身上这些痕迹真是好了又来,循环往复。她真怕哪天没注意没遮住被人瞧见了。谢濯清强硬地将她翻了个面,让...

主角:谢槿宁谢濯清   更新:2024-12-12 19: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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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槿宁谢濯清的其他类型小说《谢槿宁谢濯清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小说》,由网络作家“松子柠檬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去西郊吧。”谢濯清在西郊有处别院,他不常去住,但那边一直有人打扫着,是干净的。更何况现在去京郊比去谢府近了不少。半刻钟的路程,便从西街到了谢濯清西郊的别院,谢槿宁打量着这座院子,很精致有格调,虽比不上谢府的繁华,但比起一般人家的住宅,也好上了不少。别院中只有一两个常在这儿的丫鬟,此时也早已歇下了,谢濯清没有打扰任何人,抱着谢槿宁便去了主院的房内。谢槿宁逛得有些累了,缩在被子里一根手指都不想动。谢濯清温热的身躯从后面贴上来,还带着刚沐浴后的清香与潮湿。察觉到谢濯清的手落到了自己的腰上,她往前缩了缩。“别,我难受。”他如此日日不知节制,她身上这些痕迹真是好了又来,循环往复。她真怕哪天没注意没遮住被人瞧见了。谢濯清强硬地将她翻了个面,让...

《谢槿宁谢濯清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小说》精彩片段


“去西郊吧。”

谢濯清在西郊有处别院,他不常去住,但那边一直有人打扫着,是干净的。

更何况现在去京郊比去谢府近了不少。

半刻钟的路程,便从西街到了谢濯清西郊的别院,谢槿宁打量着这座院子,很精致有格调,虽比不上谢府的繁华,但比起一般人家的住宅,也好上了不少。

别院中只有一两个常在这儿的丫鬟,此时也早已歇下了,谢濯清没有打扰任何人,抱着谢槿宁便去了主院的房内。

谢槿宁逛得有些累了,缩在被子里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谢濯清温热的身躯从后面贴上来,还带着刚沐浴后的清香与潮湿。

察觉到谢濯清的手落到了自己的腰上,她往前缩了缩。

“别,我难受。”

他如此日日不知节制,她身上这些痕迹真是好了又来,循环往复。

她真怕哪天没注意没遮住被人瞧见了。

谢濯清强硬地将她翻了个面,让她面对着自己。

“谢槿宁,你爱我吗?”

谢濯清很少连名带姓地叫她,这句话他是认真问的。

谢槿宁抬眸看向谢濯清。

他们额头相抵,呼吸相缠,他漆黑的眼里,是压抑的风云涌动。

“你问妹妹这种问题,不觉得可笑吗?”

谢濯清呼吸窒了窒,眼底风云聚散,突然翻身将谢槿宁禁锢在自己与床榻之间。

倏而冷笑了声。

“别说你只是父亲外室所出,便是与我一母同胞又如何?”

他的道德早就沦丧了。

这夜里,他用尽了手段,想从谢槿宁的嘴里听见那个字,谢槿宁被折磨到瞳孔失焦,也没能如他愿。

次日一早。

谢槿宁连动脚指头的力气也没了,像一条咸鱼一般。

“我要回去了。”

一夜未眠,她的嗓子有些嘶哑,声音有气无力的。

她眼睛哭得红肿,红唇也被蹂躏惨了,轻轻一抿便觉得刺痛。

看上去可怜极了。

“不睡会吗?”谢槿宁刚吃力地坐起来,就被谢濯清大手捞了回去,被紧紧禁锢在怀里。

他半阖着眼睛,身上只搭着件松散的寝衣,一只手紧紧扣住谢槿宁的腰。

他前段时间那样忙碌,就是为了空出时间来好好陪她。

谢槿宁挣扎起来。

“我真的要回去了,要是被母亲发现我一夜未归我就完了。”

谢家虽然规矩不严,但是未出阁的女孩彻夜未归,被发现了她名声也就坏了,指不定出门都得被指着鼻子骂。

谢濯清被她踹了一脚,才睁开了眼睛,长长的羽睫之下,将谢濯清阴鸷的情绪全部隐藏。

谢槿宁昨日的衣服已经被他撕成一条一条的,完全没法穿了,好在他有想过带谢槿宁来别院里生活,所以这儿也有不少谢槿宁的衣服。

他随意披了件外套,下床去给谢槿宁拿衣服换上。

谢槿宁浑身无力着,便由着他弄。

“宁宁抬手。”

被折腾了一晚上,谢槿宁此刻又乖巧得不得了,谢濯清怎么说她就怎么做,像个任人摆布的娃娃。

谢濯清又替她绾了头发。

他的手艺不太好,绾的发髻歪歪斜斜的,最后又从桌上拿起了那支金簪,插到了谢槿宁的发间。

“这个也不能忘记。”

谢槿宁戴着他送的发簪的时候,有种谢槿宁整个人都属于他的感觉。

谢槿宁又累又困,无意识地嗯了两声回应着他。

出门的时候谢槿宁整个人都窝在谢濯清怀里。

他生得高大,又是打小就习武练剑之人,力气也大,谢槿宁躺在他怀里,平稳得像躺在马车里,整个人都快睡过去了。

“公子?”

突兀的声音在谢槿宁的耳边炸起,将谢槿宁整个人睡意都炸没了。

是徐嬷嬷的声音。

谢槿宁惊魂未定,抓住谢濯清的袖子,把整个脑袋都埋进他宽大的衣服里。

徐嬷嬷身后还跟了个男人,见着真是谢濯清,她眼睛都瞪圆了。

徐嬷嬷是谢夫人的陪嫁嬷嬷,陪着谢夫人几十年了,在谢家有一定的话语权。

昨儿她回家看看丈夫孩子,陪着孩子去逛集会,却在集会上见到了熟悉的人。

她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又疑神疑鬼地觉得那就是谢濯清,于是思前想后今一早还是来谢濯清的别院中一探究竟。

谁曾想就碰上了这样的场景。

徐嬷嬷看向谢濯清和他怀里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被大氅遮盖住了,只能见着个毛茸茸的脑袋,绾得歪歪斜斜的发髻上插着一只漂亮的金簪。

谢槿宁感受着徐嬷嬷的目光,浑身寒毛倒立,整个人紧张得都快硬了。

真是惊悚,怎么会大清早在这里碰到徐嬷嬷。

如果徐嬷嬷认出了她,再同谢夫人说,她就完蛋了。

谢夫人就这么一个儿子,要是让她知道自己爬了谢濯清的床,做了些兄妹不伦的事情,一定会杀了她的。

谢濯清感受到怀里人的紧张,抬眸看向徐嬷嬷,眼里尽是冷意,说出的话却不咸不淡。

“这么早,徐嬷嬷有事?”

“公子,您怎么能……”

话未说完,徐嬷嬷便被身后的男人捂住了嘴,那男人朝她摇了摇头。

徐嬷嬷这才反应过来。

不论谢濯清做些什么,他都是主子,她是仆人,有些话是不能叫她说的。

更何况谢濯清今年已二十有二,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睡一两个女人怎么了。

只是,这件事得快些告诉夫人,该怎么做,得由夫人拿个定夺。

“还有事吗?”

谢濯清将怀里人搂紧了些。

徐嬷嬷赶紧赔笑了下,“没事了,公子早些回家。”

说罢拉着自己丈夫急急地就走。

“这件事得快些去和夫人说……”徐嬷嬷又回头看了一眼,见着谢濯清将人放进了马车中。

她还是没见到人,最后一眼是穿着绣花鞋晃荡的脚。

她眉头微微皱起。

这鞋子有些眼熟。

上了马车里,谢槿宁才稍微松了口气,心里却还是怕的,赶忙叫嵇陶将马车赶快点。

谢濯清摸着她顺滑的长发,在手指尖挽了两个结。

“别怕,徐嬷嬷没瞧见你的脸。”

“可是她看到了我的背面,她是府上的老人了,指不定就认出来了。”

“认出来了就认出来了吧。”谢濯清的语气很轻,不觉得这是件什么大事。

“怎么会认出来就认出来!”谢槿宁的音量提高了些。

“被母亲知道我和你有了苟且,我会死的谢濯清。”

他扣在她发丝间的手,微微一紧。


“兄长……”

外头风雪愈盛,皑皑白雪打着旋落下,屋内火炉烧得正旺,被压在寝被中的少女紧紧捏着被角,双眼含泪。

一双纤长的带着薄茧的手擦去了她眼角的泪。

“兄长回来了,宁宁不高兴吗?”

他的指尖微凉,冷得让人浑身颤抖。

听着他的话,少女慌乱地摇了摇头。

“高兴……的。”勉强撑出的笑容,依旧止不住浑身的颤抖。

男人微凉的指尖从眼角而下,每划过一处地,都引起少女一阵阵止不住的颤抖,最终落到少女过分纤细的腰肢上,用力地往怀里按了按。

另一只手却握住了她的脖子,明明温柔如水的动作,亲吻的力道却不是那么回事。

一声惊呼被堵在嗓子里,她只能咬着红唇被迫地接受他的索求。

身上最后一件小衣被丢出床幔间时,身下传来钝痛感,谢槿宁被逼出了泪,沾到微颤的羽睫上,将掉不掉。

男人的指腹狠狠捻过,将泪珠揉碎来。

随之而来的是愈发猛烈的动作,越发深重,好像要深深烙在心间去。

她听见男人低沉温柔的声音,带着让谢槿宁灵魂深处都抗拒的阴鸷冷意。

“兄长回来了。”

“宁宁这辈子都别想逃离兄长的手掌心。”

“呼——”外面的风雪更加猛烈了,不断撞击着脆弱的窗户,将窗户撞开了一条缝,冷风呼呼地灌进房中。

精致温馨的寝房中,谢槿宁猛地睁开眼睛从床榻上坐了起来,呼吸凌乱,沁出的冷汗将头发打湿,窗缝漏来的冷风一吹,冻得她瑟缩在被子中。

轻薄飘逸的床幔被人调开,贴身侍女舒蕊担心上前问道:

“小姐,您怎么了?”

谢槿宁按了按因做梦而胀痛的脑袋,梦中的一切仿佛都还在眼前,令她心有余悸。

吐了口浊气,片刻后,低声回道。

“无事,做了个噩梦罢了……”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外边的大雪未停,整个天空灰蒙蒙的一片,谢槿宁并不能看出是什么时辰了。

舒蕊将床幔挂起,而后拿来了谢槿宁今早要穿的衣裳,此后谢槿宁穿上,一边回道:“巳时五刻了小姐。”

话音刚落,想起方才夫人那边派人来说的话,继而道:

“方才夫人派徐嬷嬷来寻您,让您醒来便去前厅,大少爷约莫是要凯旋了。”

谢槿宁不紧不慢整理着衣裙的手微微顿住,指尖微微颤抖,片刻后,压下心中所有的情绪,声音淡淡。

“我知道了。”

她不动声色地任由舒蕊伺候着,只有舒蕊能看见,谢槿宁半睁着眼睛微微颤动的羽睫。

已是冬月二十一,天气愈发寒冷,谢槿宁出门时还给自己披了件雪白的狐袄,手里握了个滚烫的手炉。

雪白的狐袄映衬着谢槿宁苍白的小脸,瘦削的身体渐渐没入风雪中。

到谢府前厅时,众人都在喜气洋洋地忙活着,主座上的穿着红色大袄的女人,眼尾的喜气一点掩不住。

谢槿宁上前两步朝她见礼。

“母亲。”

谢槿宁有些心神不宁,没注意着身旁的小桌边有只小小的茶杯,绊了一下,那茶杯啪一声落在地上,四分五裂,两滴水珠溅到旁边穿着粉色衣裙的少女身旁。

“谢槿宁,你干什么!”

少女一下跳了起来,指着谢槿宁的鼻子龇牙咧嘴。

这少女名为谢琦桐,谢家唯一的嫡女,谢濯清唯一的亲妹妹。

不等谢琦桐数落谢槿宁,外间便传来婆子的惊呼声。

“公子回来了!”

上方谢夫人茶盏都来不及放下,便急匆匆站起身来。

“太好了,到哪里了?”谢琦桐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喜悦,三步跳到门口,又忙着跑回来,在谢槿宁面前昂着脑袋。

“我哥哥回来了,你看他等会怎么收拾你。”

她抱着手臂,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俨然一副被宠着毫无顾虑的小女孩模样。

谢夫人今儿欣喜,不在意谢槿宁的冒失,看着自己女儿娇憨的模样,笑着摇了摇头。

谢槿宁听着这声“公子回来了”,却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一般,冷得她手指微微发颤。

察觉到谢夫人的眼神瞟了过来,赶忙掩下眼底的情绪,起身朝谢夫人微微福了一礼。

“兄长刚回,一路想必定是舟车劳顿,前儿庄子上送了几只乌鸡正好可以补补身子,女儿且去厨房那边打点打点。”

谢夫人的眼底盈满了笑意,十分满意她的乖顺,点了点头,笑道:“去吧,等会过来吃饭。”

谢槿宁低着头准备退出,还未出门,便瞧见不远处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大门前,朝这边走来。

待近了些,谢槿宁才看清他的装束。

谢濯清一路风尘仆仆从北疆往京城赶,原定腊月初才能到京城的,他一路快马加鞭往回赶,马儿都跑坏了三匹,终于在冬月二十一这天赶回了京城。

身上的戎装还未脱下,一手扶着腰间的宝剑,双目沉静,眉目冷峻,身姿挺拔,一步步朝她走来。

她甚至能感受到谢濯清漆黑的双目,第一时间牢牢地锁住了她。

她站住了脚步,抿了抿唇,低下头,退至一旁行礼。

“兄长。”

谢濯清在她面前停下,伸出一只手,扶住了她的手,想要将她扶起来。

很平常的一个动作,偏偏谢濯清在摸到她的手后,舍不得放开般捏了捏,伸出了小拇指在她手心里勾了勾。

谢槿宁蹙着眉,心惊肉跳般,不着痕迹地四下望了望。

幸好周围的婆子注意力皆不在此,没有注意到这边。

“兄长快进去吧,母亲在里面等着呢。”

谢槿宁这才抬头,勉强的对着谢濯清笑了笑。

谢濯清似乎是恋恋不舍般放开了她的手。

手上的触感依旧,谢槿宁搓了搓指头。

谢濯清这一去三月,她难得得了些清闲,现下回来了,不知要怎么折腾她呢。

她与谢濯清的关系很复杂。

谢槿宁是从现代社会穿越来的。

当时她在上课,感觉心脏有些不舒服,便趴在桌上浅眠着。

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变成了个襁褓中的小婴儿,躺在冰天雪地里。

谢槿宁当时都觉得自己要被冻死了,却没想一只温柔的大手将自己抱了起来。

是谢濯清的父亲谢停大将军将她捡回来的。当时北疆战乱,突厥来势汹汹,谢停奉命出征北疆,在北疆茫茫大雪中拾到了谢槿宁。

谢停将新槿宁带回谢府后,对外宣称谢槿宁是自己外面女人生的孩子,于是谢槿宁便以外室子的身份,在谢府留了下来。

在所有人眼中,谢槿宁与谢濯清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

只有谢槿宁知道,谢濯清与她,半分血缘关系也没有。


正在魏明珠感叹的时候,听到了一道带着阴鸷气息的声音。

“谢琦桐,你娇纵不自知,在亲二姐的生辰宴上做出这样的事,还不知悔改,是想让我家法伺候吗?”

那人语气盛怒,气场之圣,无人可及。

听着这阴沉的声音,刚刚还梗着脖子的谢琦桐,突然一下软了下来。

谢槿宁哪怕是背对着那边,也知道来人是谁。

魏明珠眨巴着星星眼看着来的谢濯清,目光中的崇拜愈盛。

“带下去,滚去祖宗面前思考一下自己错在哪。”

嵇陶从谢濯清的身后冒出来,谢琦桐不敢反抗,乖顺的被嵇陶带去了祠堂。

谢濯清安排好了所有的事,让人带谢欣芸回去,去取了最好的烫伤药给她,又安排了魏明珠,才拉过谢槿宁的手。

谢槿宁被烫得不厉害,手上只有小小的一个小红点。

他有些心疼,更多的是生气。

“你平日里同我说话不是很硬气吗?怎么被谢琦桐欺负成这样。”

一边说着斥责的话,一边又拿烫伤膏替她抹着。

膏药的凉意大大缓解了手上的灼痛感。

谢濯清一直在看着她,看见她一直蹙着眉,时不时咬着唇,一副想说什么又吞下的样子。

谢濯清以为她想问他为什么这么晚来。

“我不是故意晚来的,临时有事被缠住脚了。”

事情一办完,他立马就飞了回来,看见的就是她这副受尽了委屈的模样。

他手上的动作很轻柔,像一片羽毛一般,轻轻搔在谢槿宁心上。

他对她越温柔,她心里就越难受。

想到要做的事情,她甚至有些觉得对不住他。

甚至有片刻产生了放弃的念头。

可事已至此,不应该再生出什么变故来。

谢槿宁暗自叹了口气,将心中纷繁的情绪扣下。

“兄长先回去吧,今日我生辰,来往人不少,你待在我这被发现了就不好了。”

谢槿宁抽回了手,笑着将谢濯清推出了门。

她原本药是下了一点在谢濯清的碗筷上,现在晚饭被谢琦桐搞砸了,她的计划也落了空,她得启动她的第二个计划。

“待会……等人少些,我去兄长院子里找你。”

她的声音刻意放软,像有把钩子一般勾着谢濯清。

等谢濯清出去了以后,谢槿宁关上了门窗,从箱笼里拿出了一壶酒,又摸出了自己藏在深处的白瓷瓶。

瓶子里的液体还剩小半瓶,谢槿宁思索了一番,全部倒进了酒壶中,端着朝松竹院走去。

一路避开了人,绕着路终于来到了松竹院。

谢濯清书房的灯亮着,谢槿宁站在书房门前,有些犹豫。

没等她叩门,书房的门就从里面被打开了,谢濯清披散着长发,穿着一身白色的寝衣,手里还拿着卷宗处理着公务。

似乎是为了等她的到来,还特意沐浴了一番。

谢槿宁不敢抬头看谢濯清的眼睛,她靠着房门,摸过了酒杯,硬着头皮倒了一杯酒递给谢濯清。

“这是京城上好的女儿红,今日我生辰,兄长陪我喝两杯?”

她的声音温软,谢濯清接过,不疑有他,直接饮下。

然后拉着谢槿宁坐下。

“不是叫我陪你喝些吗,你怎么不喝?”

谢槿宁暗自攥紧了手,“兄长也知道我酒量不好,一杯就倒了,兄长替我喝,算是今天来迟了的赔罪。”

谢槿宁提到了赔罪,谢濯清便心甘情愿地被她灌着酒。


舒蕊低下头来听谢槿宁说着,而后露出了诧异的表情。

在微微怔愣之后,舒蕊喃喃出声 ,

“小姐您……确定要这么做?”

谢槿宁似乎内心也在纠结,思索了许久。

片刻后,坚定地点了点头。

“快去吧,不要被人瞧见了。”

舒蕊领了命,拿了谢槿宁备好的银子,急急地就从侧门出了府,去谢槿宁所说的地方。

谢槿宁还穿着寝衣,坐在窗边,一阵出神。

她在这一刻里想了很多。

想到了上一世的自己,生来便父母双亡,被外婆养长大,在她上大学那年外婆也故去了。

来到了这个世界,她还是没有父母。

却被好心的谢停带回了谢府,当成亲女儿养着,谢夫人对她虽不是太喜欢,但也不算苛责。

若是没有谢濯清这件事,她想,她可能真的会将谢家夫妇当做自己的亲生父母。

谢家对她恩重如山,而她,也不爱做这侍奉男人的金丝雀。

舒蕊很快回来了,将一个白色的小瓷瓶交给谢槿宁,一边低声叮嘱道:

“小姐,那妈妈说,这药少放调情即可,若是放多了,不与人交合是解不了的。”

谢槿宁攥着白瓷瓶,点了点头,“你先下去吧。”

舒蕊退了下去,顺带将门关上,给谢槿宁思考的空间。

这小瓶子里装着的是她花重金买来的合欢引,一笔银子用来购买,一笔银子用来封口。

这东西是她从容思鸢那里听闻的。

是青楼里一种常用的药,专门用来调情,或者给那些忠贞的女子所用。

无色无味,易溶于水,不消一刻便能叫人理智全无,若不交合,便是无解。

谢槿宁打算给谢濯清送个妻子。

谢家是京城里有脸面的人家,若是被人知晓谢濯清与人睡在了一起,那他不娶也得娶。

谢濯清若是有了妻子,便是有了一道无形的束缚,他很难再管缚住她。

谢槿宁微闭着眼眸,带着几分不真切感。

她与谢濯清,真的要走到这步吗。

她一边不愿与谢濯清的关系变成那样。

一边又十分清醒。

每次在谢濯清身下沉沦时,她都能想象到她被天下人唾骂,谢家被天下人唾骂的模样。

更何况,她若不主动出击,这辈子她都得在谢濯清身下,予索予求。

只要谢濯清娶妻了,就好了……

谢槿宁坐在窗边,看着窗外的景象,思绪难堵,全部一齐涌入了大脑。

还有十日,便是她的生辰。

她与谢濯清便是在去年她的生辰上搅和到一块的,这天对谢濯清而言,是个特殊的日子,这天她一定有机会下手的。

谢槿宁在脑海里过了全部的计划后,将手中的白瓷瓶放进了箱笼的最里侧,免得被人发现了。

下午些的时候,舒蕊来谢槿宁的房里,将谢濯清的东西都收起来些,免得再发生昨日的事情。

舒蕊还叽喳地和谢槿宁分享今日午间谢濯清院子里发生的事情。

听说今天中午,如月趁着谢濯清在书房处理公务的时候,穿了身纱衣端着羹汤到书房中勾引谢濯清。

“这样冷的天气,穿了件透明到能见着肉的纱衣,如月可真厉害。”舒蕊一边收拾着一边啧啧赞叹。

谢槿宁也觉得她挺厉害,她素来怕冷,这样的天气,她不仅要穿厚棉袄,还得披个斗篷。

如月有这样的毅力,做什么不会成功。

“然后呢?”

“然后呀,听说公子勃然大怒,罚了她十棍子,然后丢出府了。”

这些都是舒蕊听府里的下人说的,听说如月被丢出去的时候,可可怜了。

被打得皮开肉绽,血都把周围的雪染红了,衣服还穿得单薄,没人敢上去为她说句话,人都被冻晕在了外面。

谢槿宁的指尖绷紧,没有说话。

“小姐,您什么时候有的这个簪子啊?”

耳边传来舒蕊的惊呼声,谢槿宁抬头看去,便看见了那只金色莲花的金簪子。

是金莲花上的小鸟一颤一颤的,像要活过来一般。

是谢濯清回来那日送给谢槿宁的礼物。

谢槿宁带回来后,觉得戴着不太适合,就将它放到了首饰匣的最里侧。

这几天发生的事乱七八糟的,谢槿宁都快忘了这支金簪了。

她伸手,“给我吧。”

舒蕊眼中虽有疑色,但并没有说什么,将金簪递到谢槿宁的手中。

晚些的时候,谢槿宁闲来无事,便在屋内描摹字帖,突然光线暗淡了下来。

谢槿宁抬头看去,就看见了那高大的人影,挡住自己光线的“罪魁祸首”。

是谢濯清,他今日穿了身玄色大锦缀衣,腰间是镶嵌了宝石的纹金缕带,还披着件同色的绒鹤氅,一席墨发被玉冠束起,眼眸深邃,面如冠玉。

谢槿宁有些奇怪地看着他,这不像是来过夜的装扮啊。

她搁下了笔,“兄长怎么穿这身来我这?”

“今夜西街有集会,想带你去瞧瞧。”谢濯清语气随意。

他下午的时候听嵇陶说的,他立马就想到了谢槿宁。

谢槿宁总是在家里闷着,没怎么出去过,若是带谢槿宁去这种热闹的地方,她一定会高兴的吧。

所以谢濯清迫不及待地换了衣裳就过来了。

“宁宁换身衣裳,我带你出去转转。”

谢槿宁没去过古代的集会,想了想,点了点头。

站起身来准备去换衣服,谢濯清却就这么站定了一动不动看着自己。

谢槿宁咬了咬唇,“兄长出去等我会儿吧。”

谢濯清他总不能就在这站着看她换衣服吧。

“宁宁浑身上下哪儿我没见过,没亲过,有何好害羞的。”

谢濯清勾了勾唇。

“兄长!”谢槿宁咬牙叫了声,谢濯清见着谢槿宁有些羞怒,才转身出了房门。

谢槿宁挑了身浅紫色的衣服,又给自己披了件白色的狐毛斗篷,临出门时,突然在案上看见了那支莲花金簪。

思索了一下,谢槿宁伸手将金簪拿了过来,插入自己发间,才打开了门走了出去。

谢濯清一眼就看见了她发髻间的金簪,是自己送的那支,他勾了勾唇,自然地搂过了谢槿宁。

“走吧,宁宁。”


他一手捏着谢槿宁的脸,另一只手握住谢槿宁的细腰,将她往自己怀里更贴合处带。

“宁宁有没有想过,兄长若是成婚了,这世上便没有人再如此疼宁宁了。”

他的疼,大约是表现在床上吧。

谢槿宁腹诽了声,她巴不得。

谢濯清离她越来越近,眼见着那薄唇马上就要贴上自己,却听到马车外传来魏明珠的声音。

“表兄,可以带明珠一起出去玩吗?”

魏明珠轻轻敲了敲车壁,谢槿宁突然反应过来一般,猛推了一把谢濯清,然后连滚带爬地从他腿上爬下来,乖巧地去对面坐好。

谢槿宁的用了十足的力道,谢濯清的后背猛地磕在马车车壁上,闷痛感让他嘶了一声。

这动作太大了,甚至站在外边的魏明珠都听到了闷闷的撞击声。

她有些紧张谢濯清,一把拉开了马车的帘子,探头进去问道:“表兄你怎么了?”

马车内的气氛属实有些怪异,谢濯清坐在这边,谢槿宁坐在隔谢濯清最远的角落里,抿着嘴唇,指头捏着衣服捏得指尖都有些发白。

魏明珠不知道他两这是怎么了,不是说谢濯清同他这个外室所出的妹妹关系很好吗,这看上去也不像关系很好的样子啊。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一个外室的女儿,不值得魏明珠正眼看待。

她拢了拢额前的碎发,露出一抹小女儿家的娇羞来,对着谢濯清甜甜的笑了一下。

“表兄,明珠也想出去玩,可以带着明珠一起吗?”

她应该是把刚哭花的妆面洗掉了,此时小脸未施粉黛,干干净净的。

眼尾还留着刚哭过的红痕,魏明珠有信心,任何一个男人看见自己这副模样都不会不心动,不会不怜惜她。

说罢便想往谢濯清的马车上登。

谢濯清的马车很大,别说再塞一个魏明珠,就是再塞三五个夜不成问题。

谢濯清皱了皱眉,“嵇陶。”

在马车外充当工具人的嵇陶这时也反应了过来,上前两步伸手拦住了魏明珠。

“魏小姐,这边,在下为您单独备马车。”

嵇陶是随谢濯清一块长大的,谢濯清眉头一皱他都知道谢濯清想说些什么。

他这个贴身侍从,必须得替自家公子守护好秘密,决不能让任何人看出端倪来。

魏明珠看了看那宽敞的马车,有些愤愤,表兄竟然不让她上去,表兄的心是铁做的吗?

真冷漠。

没关系的,魏明珠看着谢濯清那张脸,想到姑母的态度,姑母本就有意让自己嫁给谢濯清,他现在如此冷漠只不过是还没爱上自己罢了。

魏明珠一想到自己会嫁给这样的人,这般冷漠的人未来会对她百依百顺,心情便又好了几分,顺从地跟着嵇陶往后面走去。

马车终于动起来了,厚重的帘子落下。

谢濯清看着角落里那个缩在一起的女孩,笑了一声。

“宁宁过来。”

谢槿宁伸出一只手,嗓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寒意。

谢槿宁梗着脖子,不为所动,“魏小姐在后面呢。”更何况现在街上人那么多,被发现了就完了。

瞧见谢濯清眉眼间带上些不耐烦,她才慢吞吞地往谢濯清方向挪了些。

但两人的距离也并不近。

谢槿宁不愿过来,谢濯清索性直接过去,将谢槿宁搂进了怀里。

人满为患的大街上,谢槿宁不敢反抗,轻易地便坐在了谢濯清的腿上。

谢濯清的手又去掐谢槿宁的脸,强迫着谢槿宁转头看向自己。

谢槿宁生的好,眼下被这样掐着脸,嘴唇微微嘟着,唇红齿白的,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被迫又无辜的看着谢濯清。

漂亮,无辜,像艺术品。

谢濯清只觉得浑身的火都在乱窜。

好想毁掉她眼里这抹清明。

让宁宁的眼里,同自己一样,染上疯狂,染上情欲,那该是多美妙的事情啊。

好想亲她。

亲坏她,亲得她娇喘连连,趴在自己怀里一点力气也没有。

谢濯清的脸慢慢朝谢槿宁凑去。

距离有些太近了,温热的呼吸交缠着,有些暧昧。

谢槿宁下意识想往身后避去,却被谢濯清死死地按着,一动也不能动。

谢濯清的嘴唇就要贴上她的唇了,车壁上突然传来砰的一声,马车一下停了下来,惯性使然,谢槿宁一下向前磕去,尖利的牙直直对着谢濯清的嘴唇。

终于亲上了。

却一点也不暧昧。

谢槿宁满嘴的血腥味,伸出舌尖舔了舔,谢濯清的唇上冒出的血珠,都被她舔了过去。

短短时间被打断两次,还负伤两次,谢濯清身上的火气快把周围一切都焚烧尽了。

他将谢槿宁放在一边,站起身钻出了马车。

嵇陶见着自家公子下来,满身戾气,不由得抖了抖。

乖乖,这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真吓人。

“公子,我们的马车被撞了。”

嵇陶指了指侧面那辆马车,低声说道。

那马车装饰豪华,想来也应当是官宦人家的马车。

一只纤长的手掀开了马车的帘子,侧面那马车上走下来个身着青色衣衫,气质温雅的男人。

看见谢濯清,先是惊讶,而后便蓦地笑了声,

“我当是谁啊,原来是谢兄啊。”

伸手不打笑脸人,谢濯清也不冷不淡地回了句:“司兄。”

这人名唤司棱,当今户部尚书的次子,在京城中的名号十分响亮。

听说他万花丛中过,却片叶不沾身,文采斐然,实在了得。

去年的殿试中取得了探花的好成绩,如今在户部当值。

同朝为官,谢濯清也是见过几次司棱的,但是印象不多。

他一个武将,向来也很少同那些文绉绉的文人来往。

更主要的原因是司家是现皇后的母家。

太子容桓生母早逝,皇上另立司家长女为后,司皇后膝下有一子,三皇子容涟。

容涟是太子最有力的竞争对手,深得皇上宠爱,母族也强势,支持者众多,三皇子一派的人,日思夜想都想将太子从那位置拉下来。

谢濯清自小便是同太子一起长大的,他们谢家,是不折不扣的太子党。

阵营不同罢了,更是没有必要过多的交流。

“我这马儿刚刚失控了,不小心撞上了谢兄的马车,不如我请谢兄吃酒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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