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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移情别恋后,我永远消失在他世界小说结局

匿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祝长岁做了一个梦。她梦见了明媚的春日,母亲脸上浅浅的笑意,和闺房前摇曳的花木。母亲好像还怀着身孕,坐在窗边看向外头,柔和的神情中又透着一丝无奈:“这个孩子,可能会活得很辛苦……”她身边站着一个小男孩儿。男孩儿眉眼稚嫩,站姿却极其端正,皱着一张脸透出冷漠严肃的气质,又因年纪尚小粉雕玉琢多了几分诡异的可爱。倒是和楚鹤川很像。他一本正经地安慰着祝夫人:“不过是蛊毒罢了。您放心,有我和师傅在,不会让她出事的。”母亲被逗笑了,眉宇间的愁绪又淡了几分。她看向男孩儿,低声问:“你师傅说,应当是个女儿。你觉得给她取个什么名字好呢?”男孩儿陷入沉思。良久,他轻声说:“长岁如何?祝长岁,祝她岁岁长安宁。”岁岁长安宁,最是平常,最是难求。母亲重复着:“祝...

主角:长生祝长岁   更新:2024-12-11 14: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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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长生祝长岁的女频言情小说《侯爷移情别恋后,我永远消失在他世界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匿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祝长岁做了一个梦。她梦见了明媚的春日,母亲脸上浅浅的笑意,和闺房前摇曳的花木。母亲好像还怀着身孕,坐在窗边看向外头,柔和的神情中又透着一丝无奈:“这个孩子,可能会活得很辛苦……”她身边站着一个小男孩儿。男孩儿眉眼稚嫩,站姿却极其端正,皱着一张脸透出冷漠严肃的气质,又因年纪尚小粉雕玉琢多了几分诡异的可爱。倒是和楚鹤川很像。他一本正经地安慰着祝夫人:“不过是蛊毒罢了。您放心,有我和师傅在,不会让她出事的。”母亲被逗笑了,眉宇间的愁绪又淡了几分。她看向男孩儿,低声问:“你师傅说,应当是个女儿。你觉得给她取个什么名字好呢?”男孩儿陷入沉思。良久,他轻声说:“长岁如何?祝长岁,祝她岁岁长安宁。”岁岁长安宁,最是平常,最是难求。母亲重复着:“祝...

《侯爷移情别恋后,我永远消失在他世界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祝长岁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了明媚的春日,母亲脸上浅浅的笑意,和闺房前摇曳的花木。

母亲好像还怀着身孕,坐在窗边看向外头,柔和的神情中又透着一丝无奈:“这个孩子,可能会活得很辛苦……”她身边站着一个小男孩儿。

男孩儿眉眼稚嫩,站姿却极其端正,皱着一张脸透出冷漠严肃的气质,又因年纪尚小粉雕玉琢多了几分诡异的可爱。

倒是和楚鹤川很像。

他一本正经地安慰着祝夫人:“不过是蛊毒罢了。

您放心,有我和师傅在,不会让她出事的。”

母亲被逗笑了,眉宇间的愁绪又淡了几分。

她看向男孩儿,低声问:“你师傅说,应当是个女儿。

你觉得给她取个什么名字好呢?”

男孩儿陷入沉思。

良久,他轻声说:“长岁如何?

祝长岁,祝她岁岁长安宁。”

岁岁长安宁,最是平常,最是难求。

母亲重复着:“祝长岁……好,真是个好名字。”

梦境到了头,恍然散去。

祝长岁睁开眼睛,看到的便是床头的珠帘和桌上氤氲生香的香炉。

她艰难地支着身子坐起来,有些锐利地看向外面:“谁?!”

“是我。”

谢旭白掀起帘子做到床边,将药碗端到祝长岁面前,素来冷峻的容颜居然有些憔悴,眼下一片青黑。

祝长岁险些认不出他。

“祝大人和祝夫人都被放出来了,但天牢中苦楚无数,他们都得好好休息。

等他们好些了,就会来看你……”谢旭白说着,小心翼翼地劝她,“长岁,先喝药,好不好?”

祝长岁一低头,便闻到了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她许久没有动弹,就在谢旭白紧张地想要伸手时,她低声问:“楚鹤川呢?”

谢旭白小心翼翼的笑容变得有些勉强。

“长岁,等你身子好些了,就跟我回镇南侯府好不好?”

他没有回答祝长岁的问题,顾左右而言他,“我知道你在意浅浅……我把她送去淮州好不好?

你不会再见到她了。”

“先前是我痴妄了,我发现我不能失去你……我们还像从前那样,好不好?”

他的语气近乎卑微,但祝长岁只是静静地、执拗地看着他,眼神很冷,又问了一遍:“楚鹤川呢?”

谢旭白浑身僵硬,低下头没有说话。

“我问你楚鹤川呢?!”

祝长岁的音量骤然拔高,吐出这句话后又捂着胸膛咳嗽起来。

“你别着急。

他没死,我,我带你过去看他。”

谢旭白手足无措,只好退了一步。

祝长岁甚至都等不及痛楚平息,就着他的手站了起来,随意披上斗篷便往外走。

推开门,两人都一愣。

宋浅浅正站在门外,手中端着参汤。

她那双灵动的、鲜活的眼眸紧紧盯着谢旭白,无声的失望几乎要溢出来。

初春乍暖还寒的时节里,黄莺开始婉转啼鸣,烂漫热烈。

宋浅浅就站在这样的春意中,泪流满面。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

“崔氏败局已定,你带我去也没有用……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你们已经逃不掉了……”祝长岁被崔时桢带着一路向中州而去,途中不断地絮絮叨叨。

崔时桢竟也没嫌她烦,脸色悲喜莫辨,静静听着,只是将她禁锢在身前不让她动弹。

马上颠簸,没多久,祝长岁的脸就一片煞白。

“你……你先放我下来……这样……就算我到了……也是一具尸体……”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的。

崔时桢狠狠皱起了眉头,居然真的皱着眉头扶她下了马,只是语气极差:“祝长岁,别让我发现你在骗我。”

祝长岁用惊天动地的咳嗽声回答了他。

接过了崔时桢递过来的水并狠狠灌了一口,她才缓了过来,幽幽道:“怎么会是在骗你?

我身子不好,众人皆知。

就算赶着回中州,也是坐马车,骑不了马……”崔时桢眼中出现了些许恍惚。

确实如此。

祝家小姐体弱,他当年上门求娶,祝大人拒绝他的理由也是想为女儿招个赘婿。

崔家人,自然不可能当什么赘婿。

他恼怒之余,心底又有些莫名的庆幸。

也好,她不会嫁给自己,应当也不会嫁给旁人。

没想到……不久后,祝长岁就嫁给了镇南侯。

两人还琴瑟和鸣,是中州出了名的恩爱夫妻……想到这里,他冷嗤一声:“身子不好还中州南州到处跑,闹腾得天下皆知?”

祝长岁低声嘟囔:“我要去南州治病啊……说起来还不怪你们……”崔时桢听到,心中骤然一痛。

是啊……他们之间,本来就隔着无数仇恨。

他伸手推了一把祝长岁,语气更冷:“废话那么多干什么!

赶紧赶路!”

三十里路,实在算不得长。

祝长岁很快就听到了一道冷质的声音:“崔时桢,逃走也便罢了,怎么还敢回来?”

祝长岁的呼吸微微一窒。

这是……楚鹤川。

她仰头望去,城楼前,他骑在马上,神色依旧冷淡。

比起先前一身白衣胜雪,满身药香的模样,倒是多了几分肃杀。

崔时桢翻身下马,大笑了起来:“楚鹤川,卑鄙小儿!”

“你以为你们赢了吗?”

祝长岁被旁边的侍从捂着嘴,脸色有些发白。

她打定主意,要是崔时桢用她威胁,她就撞到刀剑上。

祝大人曾说:“长岁,你可以在这世间活得很容易,只要和其他女子一样柔顺,恭敬,随波逐流。

以你的身份,自可以一世富贵长宁。”

“你也可以在这世间活得很难,难觅心上人,总受他人议论。

但你可以风骨傲然、一世昂扬。”

死在敌手刀下,似乎也不负这样的教导。

四周沙尘起,楚鹤川有些看不清眼前的场景,自然也就没有看见祝长岁。

他沉声道:“崔家罪行累累,证据确凿,我只是将证据呈上,如何算是卑鄙?”

“你还不卑鄙?

要不是你和祝家那个老头子,还有谢旭白联手做局,崔家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

崔时桢似乎被激怒了,抬高了声音。

“……崔家如此结局,早在你们戕害无辜,对祝家妇孺下手的时候早已注定。”

楚鹤川的声音依旧如冰淡漠,“圣旨已下,现下你做什么都是徒劳。”

“徒劳……”崔时桢怔怔道,木光扫过祝长岁的脸庞。

疾风骤起,吹散沙尘。

楚鹤川终于看清了祝长岁的模样,眼中不化的寒冰骤然裂了一道缝隙!


楚鹤川一脚踹在崔时桢心窝上。

从前祝长岁光知道他医术卓绝,世无其双,今日才知他的身手也不差,崔时桢立时便飞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他抽搐了两下,口吐血沫,被士兵摁住。

谢旭白的马到了。

他一路疾驰,额角渗出了汗珠,总算赶到。

见祝长岁倒在地上,他既心疼又庆幸,下马把人搂紧:“长岁,你没事就好,你没事就好……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差一点。

差一点,他又要失去了。

但祝长岁的状况远没有他想象的好。

肌肤撕裂的疼痛过去后,胸口处涌起的,便是熟悉的疼痛。

她看着柔弱多病,却比寻常人能忍受痛苦许多,无非因为她幼年总与这恐怖的疼痛纠缠在一起,日日不得安眠。

小产后,蛊毒复发,梦里甚至都是一片血色。

楚鹤川的医术卓绝,为她开药施针,让她在南州日头最好的地方静养,这才吊住了她的命,缓和了她无边无际的痛楚。

“你的蛊毒只是被压制了,不算万事大吉。”

那时候,楚鹤川冷冷地道,“来日若是再复发,神仙都救不了你。”

“我会注意的。”

祝长岁苦着脸喝了一口药,然后砸吧着嘴问,“我怎么觉得这药有一股腥味?”

:“喝药还堵不住你的嘴?

看来得多加些黄连。”

楚鹤川可没闲心为她答疑解惑,剜了她一眼,一句话就让她安生了下来。

所以她真不是个好病人啊……大夫花了那么多心思压制的蛊毒,居然真的又复发了。

祝长岁捂着自己的胸口,嘴角流下鲜血。

“长岁?

长岁你怎么了?”

谢旭白呆愣地看着这一幕,慌慌张张地伸手想去抹掉血迹。

但是越抹越多,最后浸染了整个袖子。

“我没事……”只是快死了。

“别擦了……”起码,让我面容干净地死。

这些话,她已经一点都说不出来了。

血液似乎在一点点变凉,世界似乎在一点点变得遥远。

神志不清间,她感觉到自己被暂时放开。

谢旭白揪住了楚鹤川的领子,怒吼:“她到底怎么了?”

楚鹤川神色冷戾,抬手一拳头砸在他的鼻梁上。

力道极大,动作迅速,谢旭白这般常年习武的人都猝不及防,踉跄着后退了几步,闻到了浓郁的血腥味。

他难以置信地看向楚鹤川,楚鹤川却道:“要不是你,祝长岁根本就不会变成这样。”

谢旭白这才反应过来,祝长岁是蛊毒复发了。

祝长岁从来没跟他提过自己的蛊毒,问琴第一次告诉他时,他心中一片疼痛。

但那时的心疼,远没有现在亲眼见到时如此猛烈。

原来……原来蛊毒是这样的折磨人。

他颤声道:“好,都怪我。

你不是最富盛名的鹤春堂堂主吗?

为何不救她?”

“……我会救的。”

后面两人的对话,祝长岁便听不清了。

她只感觉到有人掰开了她的嘴,将带着腥气的温热液体灌入了她的嘴中。

好难喝……
“长岁姐姐,我能进来吗?”

祝长岁正在厢房内收拾着东西,便听见了宋浅浅的声音。

她打开门,一身浅绿衣裙的女子直接弯着腰从她手臂下蹿进了屋内。

宋浅浅和祝长岁认识的名门贵女都不同,带着冲破世俗的明媚灵动与活泼顽皮。

要是她们不是这样相识的,祝长岁或许会很喜欢她。

祝长岁看着她自己在屋内找了位置坐下来,叹了一口气:“你又要做什么?”

“你放心,我不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说是和离便是和离,不会打扰你和侯爷……”宋浅浅抿了抿唇,低声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祝长岁一怔。

“先前,是我做错了事。”

宋浅浅明亮的眼眸中有些许黯然,“我以为,那样就可以让旭白哥哥只喜欢我一个人……姐姐,你应该知道,爱是独占,我没有看起来那么大度,不想加入你们,我想旭白哥哥爱我一个,就像他之前对你那样。”

祝长岁嘲讽一笑:“你现在倒是说实话了。”

宋浅浅倒没在意她的讥讽,叹了一口气:“但是我发现这是不可能的……旭白哥哥忘不了你,他心里永远都有你的位置。”

“你回来吧,我们和平相处,我会将你当作我的亲姐姐。”

说着,宋浅浅挽住她的手,眼中闪动着光亮,“我们做一家人,这样不好吗?

之前那些事,我也不会再干了……”祝长岁惊愕地看着宋浅浅。

她自然能看出宋浅浅是真心的,但是正是这真心让她惊愕。

宋浅浅都说了爱是独占,现在还想和她共享谢旭白?

她是疯了吗?

宋浅浅坦然地迎着她的视线。

祝长岁深吸一口气,挣脱她的手:“宋浅浅,我不喜欢将就。

现在是我不想要谢旭白了,我不想和你们待在一起,你明白吗?”

“就因为他娶了我吗?

可是天下男子,谁不是三妻四妾呢?

旭白哥哥已经很好了……”宋浅浅的声音里带着疑惑,片刻后那疑惑便变成了若有若无的怨怼,“你离开了旭白哥哥,就再也找不到这么爱你的人了……”谢旭白爱她吗?

或许还是爱的。

年少情深,结发夫妻,一路共担风雨。

他爱祝长岁沉静柔婉的外表,倔强不驯的内心。

但是他也爱宋浅浅。

爱她年少热烈,生机勃勃,就像山间的野花一样招展着自己的生命力。

祝长岁沉默了良久,将宋浅浅送出了房。

她靠在门边,轻笑了一声:“父亲总说我有些傲气,事实也确实如此。”

“谢旭白的爱脏了,所以我不想要。

只祝你得偿所愿,和他长长久久吧。”

“找不到那么爱我的人……便找不到吧,我自己也能过得很好。”


一晃几日过去。

谢旭白生辰将至,祝长岁的东西也都收拾妥当。

问琴陪着她在园中走动,有些不安:“夫人,侯爷近日一直陪着宋夫人。

要不,您趁侯爷生辰,备些礼物,好让他……”祝长岁的指尖抚过紫牡丹的花瓣,声音平静:“宋浅浅怀有身孕,多陪她是应该的。

至于寿礼……我已经提前送出了。”

“他会喜欢的。”

问琴欲言又止时,宋浅浅走了上来。

纵然已经怀有身孕,她的眼眸依旧灵动如小鹿,眉眼间的灵气未有半分消退。

宋浅浅居然孤身一人站在花丛间,俯身嗅闻清香。

“长岁姐姐。”

见祝长岁过来,她歪头笑了一下,狡黠动人,“你知道吗?

紫牡丹是我最喜欢的花。”

“先前的流光木虽好,但让我颇为难受。

旭白哥哥二话不说,就替我将树移走了,还特意寻来了能在冬日存活的紫牡丹……”祝长岁察觉到了宋浅浅的得意。

宋浅浅一直将自己包裹在天真善良与英姿飒爽中,这是第一次露出獠牙,让祝长岁有些不安,忍不住后退半步:“那又如何?”

“我知道姐姐与旭白哥哥伉俪情深。”

宋浅浅叹了一口气,似乎有些惆怅,“我也有信心让他换一个喜欢。

毕竟世上新人换旧人,总是寻常。”

“我没想到……就算我嫁给了他,怀了他的孩子,他也不想让这个孩子做未来的镇南侯。”

“那我要这个孩子有什么用呢?”

祝长岁的眉头猛然一跳,当即伸手想拉住宋浅浅。

宋浅浅却已经狠狠地向后倒去。

血液在她的身下弥漫开,血腥味蹿进了祝长岁的鼻腔。

就像那一天,宋浅浅“失手”将她推进荷花池时。

祝长岁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见谢旭白奔过来抱住了宋浅浅。

“浅浅?

浅浅!”

他的眼眶发红,近乎哀求,“你别吓我……”祝长岁的理智尚存,想要上前帮着搀扶:“快叫大夫!”

谢旭白想也没想,推开了她。

他的力道极大,祝长岁猝不及防,跌坐在地上,有些茫然地抬起头。

触及到她的目光,谢旭白这才意识到他干了什么。

“对不起……”谢旭白有些仓惶地低下头,避开她的视线,“长岁,你好好冷静一下吧。”

如此简单的伎俩,却成功了。

谢旭白觉得,是她推了宋浅浅。

祝长岁僵在原地。

谢旭白不顾脏污,打横抱起宋浅浅,大步流星地向屋内走去。

他的背影和记忆里那个谢旭白重合在一起。

只是记忆里的那个人,这样转身离开是去为她买糖葫芦,她一叫,便会回头。

“谢旭白——”祝长岁忽然出声,带着某种凄绝,“我没有推她。”

谢旭白的动作停顿,但只是瞬间,他便重新迈起了步子。

这一次,他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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