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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长风烬如霜凌居安曲娘最新章节列表

铁棍山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成婚三年,我无意间的得知夫君亲自为我调制的安神香竟是天底下最阴毒的避子药。我冲出府寻他,想问个究竟。却恰好撞见他与三两好友在酒楼对饮,膝上还坐着一位玲珑娇软的女子。他当众将手伸进女子的衣衫,眼里是我熟悉的情动之色。众人神情暧昧:“凌兄昨日是要了几回啊,曲娘身子都直不起来了!”“凌兄为了确保曲娘诞下长子继承家业,连避子香都用上了,可笑他那傻夫人当个宝贝似的,日日点着……”凌居安皱着眉打断:“那香方确定没有问题?若是伤了她的身子,别怪我翻脸无情!”“还有,这事万万不能让楚儿知晓!”男子们放肆哄笑,拍着胸脯保证,目送他拦腰抱起女子往厢房走去。门内低吟声阵阵,我的心也一寸寸变冷。原来,那个曾许诺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男子早已变了心。既如此,天...

主角:凌居安曲娘   更新:2024-12-10 16: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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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凌居安曲娘的其他类型小说《明月长风烬如霜凌居安曲娘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铁棍山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成婚三年,我无意间的得知夫君亲自为我调制的安神香竟是天底下最阴毒的避子药。我冲出府寻他,想问个究竟。却恰好撞见他与三两好友在酒楼对饮,膝上还坐着一位玲珑娇软的女子。他当众将手伸进女子的衣衫,眼里是我熟悉的情动之色。众人神情暧昧:“凌兄昨日是要了几回啊,曲娘身子都直不起来了!”“凌兄为了确保曲娘诞下长子继承家业,连避子香都用上了,可笑他那傻夫人当个宝贝似的,日日点着……”凌居安皱着眉打断:“那香方确定没有问题?若是伤了她的身子,别怪我翻脸无情!”“还有,这事万万不能让楚儿知晓!”男子们放肆哄笑,拍着胸脯保证,目送他拦腰抱起女子往厢房走去。门内低吟声阵阵,我的心也一寸寸变冷。原来,那个曾许诺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男子早已变了心。既如此,天...

《明月长风烬如霜凌居安曲娘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成婚三年,我无意间的得知夫君亲自为我调制的安神香竟是天底下最阴毒的避子药。

我冲出府寻他,想问个究竟。

却恰好撞见他与三两好友在酒楼对饮,膝上还坐着一位玲珑娇软的女子。

他当众将手伸进女子的衣衫,眼里是我熟悉的情动之色。

众人神情暧昧:“凌兄昨日是要了几回啊,曲娘身子都直不起来了!”

“凌兄为了确保曲娘诞下长子继承家业,连避子香都用上了,可笑他那傻夫人当个宝贝似的,日日点着……”凌居安皱着眉打断:“那香方确定没有问题?

若是伤了她的身子,别怪我翻脸无情!”

“还有,这事万万不能让楚儿知晓!”

男子们放肆哄笑,拍着胸脯保证,目送他拦腰抱起女子往厢房走去。

门内低吟声阵阵,我的心也一寸寸变冷。

原来,那个曾许诺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男子早已变了心。

既如此,天上地下,愿与君绝。

凌居安,我不要你了……我被眼前一幕惊到,落荒而逃。

路边支着小摊子的张婆婆笑着与我打招呼,“凌家娘子,刚出锅的小馄饨不来上一碗吗?”

我停住脚步,看着她满脸堆笑,实在不忍拒绝。

她照例给我端了一碗,热气腾腾,熏得我眼眶发酸。

张婆婆转头招呼起别的客人,忍不住逢人就夸。

“凌家娘子可是我见过命最好的女子,凌大人年少有为又将她捧在手心里宠,有一次半夜,凌大人横跨半个京城,只为替她买上一碗小馄饨……最难得的是,成婚这么多年,即便未曾诞下一子半女,却还是只守着她一人,换了旁人早就三妻四妾了!”

我囫囵吞着,听着张婆婆的艳羡之语,眼泪哐哐直流。

是啊,京城人人皆知凌居安宠我入骨,可这一切怎么就成了假的?

回了府,婢女正里里外外仔仔细细用香熏着屋子。

我嫌恶地捂着鼻子,疲惫地摆手,“灭了吧,把窗子打开散散味。”

婢女神情诧异,毕竟安神香名贵,我平日舍不得浪费分毫。

婚后我时常梦魇,睡不安稳,日子久了气血亏损,凌居安心疼极了,四处寻觅良方。

他好不容易得了一香方,以上百种稀世药材炼制成香丸可以安神养气。

其中一味千年雪莲长在极寒之地的悬崖峭壁上,凌居安眉头都不曾皱一下,孤身潜入北疆为我寻来,自己却跌落山崖差点丢了性命。

每每入了冬,他浑身关节处便如无数虫蚁撕咬,痛苦难当。

我感念他的深情厚爱,夜夜伴着香气入眠。

我以为这味香是我们感情的最好见证,可谁能想到,他用命赠我的礼物却是世间最阴毒的避子香。

他明明知道我多么期盼能有一个孩子,为何要这样算计我?

凌居安推门而入时,正好看见我望着窗外发呆。

他上前揽着我的肩膀,轻声问道:“想什么呢楚儿,今日怎么还不燃香,一会儿睡不着可别哭……”我看着眼前温柔和煦的男子,不着痕迹地上下扫视。


他不知何时换了身衣衫,指尖发丝透着股干净清爽的气味,想必是沐浴后才回府。

可即便他再怎么仔细掩盖,耳后一抹暗红还是出卖了他。

他身上若有似无的脂粉香气,瞬间让我想起他们交缠的身影,胸口泛起一阵恶心。

“没什么,今日去东街逛了许久,累的很,定是沾了枕头就能睡着,想着香料珍贵,还是省着些用吧……”凌居安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好端端的……怎么去东街了,可曾遇到什么人?”

“没有。”

他松了口气,宠溺地点了点我的鼻尖。

“傻丫头,不用替夫君省钱,夫君赚的银两本就是给你用的……”我摇摇头,瘪着嘴试探,“再好的香燃久了也腻啊……”他无奈地摇着头将我一把抱入怀中。

“小东西,又耍小孩子脾气了……”说着,他径直点起熏香,“乖,身子重要,可不能任性。”

他眼眸深邃,里面是能将我溺死的柔光,我红着眼深深望着他:“就今夜不点……行吗?”

他愣了片刻,轻笑着摇头,将香炉小心放置在我床头。

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我深吸一口气,静静闭上眼,任由他伺候我沐浴更衣。

他就这么坚决,不许我怀上他的骨肉……自成婚以来,凌居安坚持亲自伺候我的起居,起初我也觉得不好意思,想唤婢女来服侍。

可他总是一脸痴迷,“楚儿这么美的身体,我才舍不得让她们瞧见……楚儿是我一个人的!”

他亲力亲为,乐在其中。

更难得的是,成婚三年,他始终守着我一人,身边清一色的书童伺候,从不让别的女子近身。

凌居安年纪轻轻又身居高位,就连圣上都曾有意给他后院塞几个美人。

他却当众拒绝,硬生生挨了一百棍,此事才作罢。

看着他皮开肉绽,瘦削的脊背上没有一块好肉,我哭着骂他傻。

他却忍着痛,笑着安慰我:“楚儿不哭,居安愿负天下人,也绝不负你。”

那时,我觉得自己是这世间最幸福的女子。

可方才那个叫曲娘的女子,第一次让我觉得相爱多年的夫君竟如此陌生。

这些年的情意难道没有一丝一毫的真心?

我不信,却又不得不信。

凌居安替我仔细掖好被角,在我额上轻轻落下一吻。

直到呼吸声渐沉,我在黑暗中睁开眼。

身旁的男子夜半呓语都是在唤我的名字,他分明那般爱我,怎么会是假的呢?

第二日晨起,凌居安兴致勃勃要带我去逛庙会。

妇人们长日无聊,难得有机会能出府游玩,我心中也无端开朗了几分。

不等我开口,有人在门外求见。

那人刚吐出两个字,凌居安眉头紧蹙,慌忙呵斥道:“我说过今日要陪楚儿,谁也不许来打扰……”我抬眸望去,那人被凌居安挡得严严实实,风扬起发丝,耳后的嫩肉白皙无暇,我一眼就认出那是曲娘。

我扯扯他的衣袖,“夫君,让他进来吧,许是有要紧事。”

闻言,那人激动地起身,就在他抬头的瞬间,凌居安满眼怒火,随手拿起桌上的茶盏往门外丢去。


过了许久,凌居安才揽着女子的腰肢,神清气爽地出来。

他们还真是另辟蹊径,大街上也能……简直是不知羞耻。

我一路跟着,亲眼看到凌居安将她护在怀中,没入庙会热闹的人群中,两人有说有笑,引得路人频频侧目。

他明明答应了要陪我逛庙会的,却转身陪了别的女子……我一时乱了心智,被身后行人生生撞了一下,“啪嗒”一声,腰间的玉佩应声碎裂。

那人满脸惶恐地向我赔罪,我无力地摆摆手。

“不碍事,本就是不要的东西。”

这块玉佩是凌居安从小到大从不离身的宝贝,他交到我手上时一脸认真。

“楚儿,我将往后余生都交到你手上了,你可要好好对我!”

一直以来我万般爱惜。

可现在,是时候舍弃了……回府的路上,我脑中不断浮现曲娘温柔抚着小腹的画面。

又想到拜凌居安所赐,我成婚多年无所出,心中说不出的委屈。

原先我还骗自己,即便凌居安用安神香骗了我,也不代表他对我全无情意,或许只是他不喜欢孩子罢了。

可他方才分明那样在意曲娘的孩子。

所以,他从一开始就打定主意,将凌府的一切都交由曲娘的孩子继承。

所以才……可我不明白,他既对我无情,为何要虚情假意骗我这么多年?

我失魂落魄地回了房,房中堆满了他四处搜罗来的精巧物件,每一件都是他为我花过的心思,如今我只觉得讽刺。

我将他们一股脑儿丢进火盆,一寸寸燃烧殆尽,心中才快意几分。

月上柳梢,婢女禀告有人求见。

黑色斗篷下,女子娇艳欲滴的面容透着得意和挑衅,我呼吸一滞。

“白日发生的一切你都看到了吧,亲眼看着深爱自己的夫君与旁人缠绵,滋味如何?

他在你塌上可有这般发狠过?”

“谢君楚,人人都说凌郎宠你爱你,我怎么觉得你最可怜啊。”

“世人只是你每日用的安神香价值千金,却不知那香亦有避子的功效,你用了这些年,怕是此生都不会有孕了……凌郎说过,他虽给不了我正妻的名分,却会让我的孩子继承他的一切!”

“你知道吗,我被抄家那年,是他救下我,庇护我多年,要了我的身子……”说着她在我面前宽衣解带,露出姣好的身段。

白皙如丝绸一般的肌肤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青紫痕迹,我喉咙发涩,迅速挪开视线。

“你看,这些都是他留下的痕迹,你在安神香的作用下睡熟后他便会摸黑来寻我,他总是这样,一激动就不管不顾,把我弄得好痛,第二日都起不来床……他说只有我能让他失控……”她一口气说了许多,多到我来不及消化,到最后,我发现自己内心已经毫无波澜。

她见我一脸受伤的神情,离去前又好心提醒我。

“早些睡吧,别等了,他刚刚要了我五回,打雷都吵不醒他。”

果然,如她所说。

凌居安没有回来。

窗外,惊雷阵阵,我辗转无眠,倚在床边枯坐。


“听不懂吗?

我让你滚!”

门外传来一声委屈的闷哼,那人捂着额头扭头就走。

凌居安喘着粗气,胸膛激烈起伏着,许久,他眼里闪过一丝不忍,有些为难地看着我。

“楚儿,我突然想起来,的确有要紧的事未曾处理……我去去就来……还有,库房的钥匙可否拿来一用,官场上难免需要打点……”我定定看着他,成婚以来,凌居安将府中值钱之物尽数交由我打理,从未向我讨要过库房钥匙。

可即便如此,我还是不动声色,淡淡开口:“既然是要紧的事,你还是去一趟吧,不必急着回来。”

又将钥匙塞到他手里。

凌居安听我这么说,连忙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直到他的身影在眼前消失,我嘴角泛出一丝苦涩。

这还是第一次,他为了别的女子,舍下我……我心中烦闷不已,犹豫再三,还是悄悄跟上。

一拐出凌府门前的街巷,凌居安就停下了脚步,一把扯下书童的冠帽,丝绸般的发丝倾泻而下。

凌居安一遍遍亲吻她额角红肿的隆起,心疼地嗔怪:“不是说好了,不许你出现在夫人面前吗?”

“怪我,下手没轻没重,伤了你……”女子嘟着嘴,小手握拳捶打在他胸前。

“凌郎,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随即她一脸幸福地抚上自己的小腹。

“还不是这小调皮,一晚上都不安分……人家害怕极了才来找你,你还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对人家动手,疼死我了,你讨厌!”

凌居安僵在原地,许久才开口,语气软了几分。

“你身子弱,胎气不稳也是常有的,还不在别院好好休息,到处乱跑,若是伤了身子如何是好?”

女子泪眼汪汪,娇俏地嘟着红唇。

凌居安满脸无奈从怀中取出一支玉簪,亲手没入她发间。

“乖,先前是我不好,这就当是赔罪了。”

我的心彷佛被利刃生生剖开,痛得喘不过气来。

库房那么多宝贝,他偏拿了这支簪。

那是我及笄时他亲手为我打磨的白玉簪,亦是他赠我的定情信物。

我平日都舍不得戴,好生收在库房,他却轻易转赠给别的女人!

他们,还有了骨肉。

曲娘一眼便看出这支簪是好东西,心满意足地倚进凌居安怀中。

“凌郎,今日陪陪我好吗,孩子他……也想父亲呢……”凌居安冷声拒绝,“我答应了楚儿要陪她的。”

女子不死心,又红着脸,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诱惑道。

“凌郎,要不要试试在大街上……你先前不是一直想吗?”

凌居安顿时来了兴致,顺势将女子按在怀中,狠狠在她身前捏了一把,沉声笑道:“你这个小妖精!

真会拿捏人!”

“老规矩,不许留下痕迹。”

我看着眼前的凌居安放浪不羁的举动,心仿佛被尖刀刺中。

成婚多年,他在我面前从来都是沉稳自持的翩翩君子,即便在床榻之上也极为克制。

我从未见过他这样孟浪。

他们笑着走进偏僻的街巷,神色暧昧。


他明知道我最怕雷雨天,却还是选择陪在别的女人身边。

第二日清晨,凌居安跪在床边,看见我眼下一圈乌青,满脸愧疚地开口。

“楚儿,对不起,昨日我忙得忘了时辰,我失约了……”我怔怔地盯着他看了许久。

谁能想到在官场杀伐决断的凌相,竟会因为一次失约,在我面前跪地求饶。

这样好的夫君,任谁都舍不得苛责吧。

见我不说话,他拽着我的手往他身上打。

“你若恼了,便打我一顿消消气好不好?”

我淡淡摇头,“我没恼,只是觉得错过庙会实在可惜,上次逛庙会还是成婚前……”凌居安如释重负地拉着我手,放至唇边深深一吻。

“小傻瓜,以后有的是机会,我答应你,一定带你去!”

说完他又想到什么似的,眼中愧色更浓。

“楚儿,圣上命我出城办差,来回至少五日,怕是要错过你的生辰了。”

我想起了曲娘昨晚的话,过两日是她父母的忌日,凌居安答应了陪她回乡祭祖。

他曾承诺过每一年生辰都会陪在我身边,终于还是要食言了。

我扯开一抹勉强的笑。

“公事重要,生辰每年都有……”我没有错过他眼里一闪而过的窃喜,从书案上取出一个小盒子递到他手中。

“我特意为你求的护身符,记住,五日后再打开。”

他感动地点头,将盒子紧紧揣在胸前。

“楚儿,等我回来!”

“以后的生辰我都陪你!”

我怔怔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淡淡哀叹一句。

凌居安,我们再也没有以后了……他走后,我平静地收拾好行李,登上早已备好的小舟,顺流而下。

凌居安,成婚时我便说过。

若你变心,我自当离去,天上地下,与你不复相见!

小舟驶过卞城码头时,我远远看见了凌居安,他正挽着身旁女子,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个金玉打造的拨浪鼓。

那定是为他们即将出世的孩子准备的吧。

他那样温柔和煦的男人,定会是个好父亲。

“楚儿姑娘,船头风大,快回来吧。”

船夫高声一呼,岸上的凌居安猛地看过来。

“楚儿?

我好像听见了楚儿的名字?”

身旁的女子吃味地气道:“凌郎,你真坏,陪着我们母子心里却还想着旁人!”

“你夫人远在京城,怎么可能在这里?”

凌居安释然一笑,也觉得自己胡思乱想。

是啊,他的楚儿正在京城等他回去呢!

想到这儿,他抓紧办完圣上交待的事,马不停蹄地回京。

凌居安一路紧赶慢赶刚好在第五日回到府中,此时谢君楚的生辰刚刚过去几个时辰。

天知道,他此刻有多么想念那个让他爱不够的小女人,他心尖上的楚儿,他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

他推开房门不曾见到谢君楚,拉过一旁的婢女问道。

“夫人呢?”

婢女们一个个低头不语,他心中升起一股不祥之感,想起自己临走前楚儿交给自己的盒子,颤抖着手打开。

一张巴掌大的纸静静躺在盒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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