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向苒盛扬的其他类型小说《热门小说冒牌太太逃跑后,失忆大佬他疯了向苒盛扬》,由网络作家“炳森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尚程公寓的书房亮起了灯。这套叠层公寓坐落在闹市区,是盛二公子众多资产中不起眼的一套物业。窗口放着一台天文望远镜。向苒正试着从望远镜上寻找星空中的“夏季大三角”。身后那个男人原本搭在镜架上的手,轻轻搭在了她腰间。一回头,男人的吻就落在了她的鼻尖,唇角。向苒推拒着,不停地往后退。她一退,他就进。游刃有余。她一味地退着,不知不觉间退到窗边的钢琴前。男人忽然屈膝堵住她的去路,她转身撞到了顶灯的开关。“啪嗒”一声,房间漆黑一片。只剩窗外银纱似的月光洒进来。月光下的男人眉骨高挺,眼眸漆黑,他笑着,挑起了她的下巴,别样的风流。心跳越来越急......向苒紧紧扣住了墙壁,忽然间被他横抱起来,她低声惊呼:“盛扬!”男人在暗中的声音十分有质感:“嗯?”...
《热门小说冒牌太太逃跑后,失忆大佬他疯了向苒盛扬》精彩片段
尚程公寓的书房亮起了灯。
这套叠层公寓坐落在闹市区,是盛二公子众多资产中不起眼的一套物业。
窗口放着一台天文望远镜。
向苒正试着从望远镜上寻找星空中的“夏季大三角”。
身后那个男人原本搭在镜架上的手,轻轻搭在了她腰间。
一回头,男人的吻就落在了她的鼻尖,唇角。
向苒推拒着,不停地往后退。
她一退,他就进。
游刃有余。
她一味地退着,不知不觉间退到窗边的钢琴前。
男人忽然屈膝堵住她的去路,她转身撞到了顶灯的开关。
“啪嗒”一声,房间漆黑一片。
只剩窗外银纱似的月光洒进来。
月光下的男人眉骨高挺,眼眸漆黑,
他笑着,挑起了她的下巴,
别样的风流。
心跳越来越急......向苒紧紧扣住了墙壁,
忽然间被他横抱起来,她低声惊呼:“盛扬!”
男人在暗中的声音十分有质感:“嗯?”
她呆住了,身下冰冷,
他竟然把她放在了钢琴盖上?
“你要干嘛——”
男人俯身。
“陪你——在窗边看月亮啊。看,今晚的月亮好美。”他轻声在她耳边问,“老婆,你知道——今晚的月亮好美,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吗?”
“什么意思?”
男人的笑声在她头顶上方闷闷的盘旋:“意思是——我爱你啊。”
向苒咬牙——想起半年前戴着口罩在这套公寓兼职家政时,男人对自己那种轻视和冷漠,犹历历在目。
不禁觉得可笑。
这位高高在上,曾经连行李箱的轮子都不屑让她触碰的雇主盛二公子,现在却说着这样直白、肉麻的情话来讨她开心?
额,若哪天他认出自己只是一个被苏家找来的冒牌妻子。
不知会是什么表情呢?
.......
三个月前,H城。
下班后的向苒走在热气还未消散的柏油马路上。
脚下的细高跟鞋似乎要融化在沥青里面,即将失业的她心情沉重。
她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份教培机构的工作,可没多久就得知所在的机构下个月可能会歇业。
正当她要穿过马路时,发现身后跟着一个人。
用余光瞟了一下。
哦,对方是个不丑也不俊的中年男人。
绿灯亮起时,向苒迈步。
身后的男人却紧跟过来,拦住向苒:“小姐,可以耽搁你一点时间吗。”
向苒眼都不抬:“没时间!”
那中年男人说道:“小姐不要误会,我没有恶意,只是有事相求。”
向苒的视线落在男人身上。
男人脸瘦,眼细,戴着一副玳瑁眼镜,倒也不像卖房中介和卖保险的。
“有事和我商量?我们认识吗?”向苒冷冷地发问。
“不认识,不过我有事想找小姐帮忙!”男人笑着说。
“哈,我能帮什么忙?”向苒反问他。
“能否借一步说话?”男人指了指路旁打着双跳的奔驰轿车。
向苒警惕起来,那辆车是刚停下的。
她还没蠢到敢随便坐陌生人的车。
向苒:“有什么事,你直说好了,我忙得很呢。”
中年男人掏出一张名片:“我是苏氏集团在H城的管家。小姐可以在网上搜索一下:H城苏久政家就知道了。”
男人说话的当口,视线也细细地扫过向苒:这个女孩浑身上下都是“班味”和“穷味”。
他低声说:“如果小姐愿意帮忙——或许可以靠这笔钱实现阶段性的财富自由了。”
向苒一顿,伸出两指夹住名片:“哦?说说看呢,我能帮什么忙?”
-
待男人把话说完,向苒也懵了。
她甚至都做好心理准备做什么劝分师、小三什么的了。没想到男人告诉她要做苏家大小姐的替身——去‘伺候’苏小姐丈夫。
至于为什么是“伺候”?
主要还是因为苏小姐的老公如今受伤、躺在床上还未苏醒。
“我和你们苏小姐,长得很像?”向苒问。
“很像,从眉眼到神态,都很像!我刚才坐在车上看到你的侧脸差点以为是我们小姐呢。”
有这么像?
向苒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再怎么像,像丈夫这样亲近的人也总能认出来吧。”
男人摇头:“其实......我家小姐和她丈夫之前也没什么接触,且在婚礼的当晚,男方就出了意外......受伤住院了。对了.......我可以先问一下你哪里人,你的工作背景和学历吗?”
向苒略一思索,便道:“我姓向,老家Y省山区的,父母都是务农的,我们那少数民族聚集,民风彪悍......我大学学的是英语,六月份才毕业的,目前.......失业。”
这番说辞既说明她不好惹,还提到了自己缺钱。
男人一双精明的眼睛持续打量着向苒:“老家山区的?大学生?学的是英语?嗯,也好!”
向苒瞄了一眼名片——男人姓苏名跃。
她抬头:“苏管家,要不,你说一下什么情况吧。”
苏跃听出向苒的口风松动,便耐心说了事情原委。
据说这苏家小姐本有一个家里反对的心上人,前不久才被迫和毫无感情基础的丈夫举行婚礼。
只是这苏小姐的丈夫在婚礼结束后的当晚被人砸伤住了院,目前还躺在医院还没有苏醒。
而苏小姐呢,不知道是因为受了惊吓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在“丈夫”出事后的第二天就飞到了国外,拉黑了苏家人的联系方式,玩起了失踪。
苏家这边急得团团转,但介于联姻的双方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家,此时苏家提出离婚也不合时宜,所以想拖满半年时间,到时候再分居,慢慢提离婚。
苏跃打了个手势:“六个月,向小姐,只要你代替我家小姐男方家住半年就行。当然了,这期间,你不住男方家时,得住在我们苏家的一套别苑里边。”
向苒:“照你这么说,男方目前还昏迷不醒,他不会成为植物人吧?”
苏跃笑了:“我们小姐的丈夫受伤虽然严重但不至于成植物人......再说了,如果男方受伤真的有这么严重,你住过去不是更容易完成任务?”
“可如果对方身体康复了,要和我提出过夫妻生活,怎么办呢?”向苒问。
苏跃眯着眼睛说道:“首先,我们小姐的这位夫婿据说——对女人是没什么兴趣的,之前对我们小姐也十分冷淡。其次,这种事可推可拒,若到时真出现了你说的局面,大家在一起想对策也不迟?”
“你们现在出什么价钱?”向苒问。
“两百万!”苏跃回答的十分果断。
两百万?
呵,两百万在H城连半间像样的小房子都买不到!
向苒挑眉,指了指路边新挂出来反诈横幅,摇了摇头:“这事有点玄幻,你们还是另寻他人吧,谁知道你们是不是编的故事来着.....万一是把我骗去搞电诈,搞传销怎么办?”
苏跃急得掏出手机,递给向苒:“你先可以看看我们小姐的照片和你像不像。”
向苒瞅了一眼手机上的照片——苏小姐的面容确实和自己相似,但身材比自己纤细,一头乌黑长发,身着缀满珠片的长裙。
一看就是所谓的名媛。
“苏家别苑就在附近,有没有说谎,你可以跟我步行去看看就知道。小姐,这里是闹市区,不是法外之地,我不至于在国内租个别墅在闹市区明目张胆地搞电诈吧?”苏跃说道。
“哦,那我考虑一下。不过就算不用履行夫妻义务,但豪门事多,要做小伏低地当少奶奶的替身,两百万也太少了。”她冷冷地说。
苏跃听她这么说,伸出了三个手指头,试探着问:“那三百万?”
向苒跟着盛扬来到蒋玉打理的小花园。
因为花木太多,人站在里面反而显得局促。
盛扬打量了“妻子”一眼,秀气的脸蛋充满了胶原蛋白,此刻看起来还是十分乖巧的。
“介意我抽根烟吗?”他一边说,一边拿出烟点燃。
其实根本不是在询问她,只是打个招呼。
向苒摇头。
她确实无所谓,她身边并没有多少高素质的男生,而小时候村里那些男人要抽烟,可从来不遵循女人的意见。
盛扬吸了一口烟:“以后不喜欢做的事情,可以拒绝。”
“啊?”向苒抬头。
盛扬蹙眉:“手不疼吗?手上烫到的地方碰到辣,疼不疼?”
“还好吧!”向苒用手指抠了一下烫到的地方,嘴硬:“其实也没有不喜欢剥椒,那不是小米辣,不是很辣的。”
“你还知道小米辣?我以为苏小姐应该五谷不分。”盛扬笑着问。
“是五谷不分,但刚好识辣椒。我刚才剥的是螺丝椒。”向苒笑道。
盛扬摇头:“这次是螺丝椒,下次可能是小米辣了,提醒你——我母亲可是属于那种发了疯的想控制别人的,偏偏盛家没人听她的,难不成你想成为盛家第一个听她话的人?”
向苒一听这口气。
果然盛扬和他母亲的关系似乎和传闻的那样不好。
他这样直白地说出来,还是让她挺诧异的。
这母亲是做了多少让他灰心的事啊。
“嘘.......”向苒转身往后看了一眼,装出一副生怕婆婆站在后头的样子,紧张兮兮地说,“你不要这么说自己妈妈。”
盛扬熄灭了烟头:“虽然人人都说什么——天下无不是的父母,但记住,这句话至少在盛家未必是正确的。以后.......你慢慢就会知道了。”
这个道理向苒早知道了。
没有人比从大山中走出来的女孩们更懂这句话的含义。
贫困的家庭通常把女孩当成可压榨工具,全家之力都用来托举男孩。
所以向苒恨“穷”,爱“钱”。
“谢谢你。”
这句话有一半是她的真情流露,毕竟他这样的有钱人能和她一样认为“天下无不是的父母”是谬论,也不容易。
盛扬耸耸肩:“谢?我——只是怕你回苏家哭鼻子。走,进去吧!”
哦,原来是这样啊。
向苒知道了:原来就算苏以晴真的软弱不堪,盛家的人大概也不会无底线的欺负她——因为她身后有苏家。
而盛扬维护她,大概也并不是出于丈夫对妻子的爱护——而是认为婆婆的做法不上台面,丢了盛家的脸面,被苏家笑话。
-
餐桌上,盛扬的阿姨蒋英也在。
蒋英是蒋玉的堂妹,她儿子去年上大一,蒋英离开了老家来了H城。
她其实相当于蒋玉这边的钟点工。
没人在时,蒋英承受了蒋玉所有的宣泄牢骚和碎碎念,所以年纪虽然不大,但显得比蒋玉老了不少。
此时蒋玉一边只给盛扬夹菜,一边吹嘘她年轻时候的心灵手巧和温柔贤淑。
在“婆婆”滔滔不绝地输出时,只有向苒用点头配合她。
而盛扬则是冷冷地不说话。
不过却是不声不响地用公勺给向苒挖了一勺放在她面前的炒鳝丝。
向苒一看头都大了。
她小时候有时候会跟着伯父去野外钓黄鳝和捉田鸡,每次看着黄鳝被放血都想作呕。
所以她不吃牛蛙和黄鳝,只能扒着筷子为难地对盛扬使眼色。
盛扬也是一愣,他本对这个妻子不了解,就算他们在婚前见过几次面,或许说过话,但他也失忆不记得了。
可他到底是心细的人,很快悟出来她应该不喜欢这道菜,本要再添一勺给向苒的鳝丝,拐着弯到了自己碗中。
蒋玉瞥见小两口有这样的眼神互动,倒有些不是滋味了。
幸而盛扬醒后认得自己和亲戚,也记得几乎所有以前的事,只不认得妻子。
在医院里的时候,蒋玉头一次感受到之前对自己不太理睬的儿子对自己像是亲近了一些。
而种种迹象也表明新婚夫妻因为一场意外,关系更加冷淡。
蒋玉看在眼里,喜在心中,也想借着机会把儿子紧紧地抓在手里。
毕竟现在盛扬回了翼行集团,她也应该一扫之前被盛家羞辱的那些不开心........可没想到,这个儿子对这个媳妇还不错?
眼见新媳妇对儿子好意不领情——竟然黄鳝一口都没吃呢。
蒋玉有些生气了。
挑食的人可不能做盛家的好儿媳。
她故意又夹了一块黄鳝给向苒:“多吃点,以后是要做母亲的人,爷爷奶奶年纪也大了,盛家还没有第四代,说起来,你们也结婚也好几个月了,若是能够抢在.....”
向苒差点把饭噎在喉咙。
她这位婆婆讲话真是彪悍.......
谁知盛扬突然接口:“什么意思?吃了黄鳝就能生嫡重孙?你儿子的伤才长好,母亲倒是想要给我下什么指标了?”
蒋玉见儿子有些恼了,她还是有些怕盛扬的,忙改口:“不是。我不是看你堂哥他那副打扮,估计是不想结婚了,叔叔那边估计没指望了,所以你们应该.......”
消息发过去之后,向苒等了几分钟,没看到手机有一点动静。
果然——果然,他不赏脸。
向苒安慰自己:我已经努力了啊。
对啊,我多努力。
我主动给他发消息了呢。
就在她准备提起被子蒙头大睡时,手机不争气地蜂鸣了一下。
向苒也就不争气地拿出了手机一看,盛扬回复了一个字:[好。]
这惜字如金的一种字,仿佛是在告诉她——他给的是苏家的面子。
可向苒所求也不多。
这种情况下,盛扬只要给苏家面子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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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以枫大概下午三点半到。
向苒听取曾阿姨意见,仔细化了妆,以求更像苏以晴一些。
她盛装以待“堂哥”的到来。
不过让向苒没想到的是,那天下午三点半不到,盛扬竟然回来了。
也是该闹闹,务实的地方还是要务实些。
向苒松了口气 ——幸好这男人在大事上不糊涂。
她有意想迎上去和他说话,没成想盛扬视她为空气,只对小富说了句:“客人来了就叫我。”
便直接去了书房,关上了门。
向苒委屈之余,在心里默念:当这狗男人是老板,她为了钱,得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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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点半,苏以枫准时到访。
“堂哥”挺斯文的,
打扮就和苏跃发给她的照片上差不多。
不知道是不是他是香港人的缘故,从感觉透着一种老钱的感觉。
听苏跃说这个堂哥是伯伯的养子,算是这辈年一辈中比较靠谱的男丁了。
并且这个堂哥和苏以晴关系还行,向苒怕如果多说话会穿帮,因此十分拘谨。
以至于盛扬站在她身旁,招呼起来客人来都比她自然一些。
“Magnolia,好久不见!你长高了不少,看起来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苏以枫望着好久不见,已经掉包的“堂妹”,发出来一句感慨。
Magnolia?
向苒记得册子上介绍苏以晴有两个英文名,一个就是这个
向苒没想到盛扬老早就发现了自己,可他竟然一直憋到现在才问。
脑子飞快地运转起来,向苒简直要把前二十年的小聪明都用上了,才从包里掏出一个绳结,红着脸说:“想在你枕头下放这个。”
白嫩的手心上托着一枚桃红色的如意绳结。
“这是什么?”盛扬问。
向苒故意支支吾吾地装作害羞:“曾阿姨说这鸳鸯结是她去求来的旺夫妻感情的.......”
“这是鸳鸯结?”盛扬问。
绳结普普通通的,这本是向苒一衣柜里的一件中式衣裙上做装饰用的,但前几天她偷偷拿到二手平台去卖出去了。
衣裙快递发走了,但回去后发现绳结落在衣架上,本想着这几天有空发给客户的,只是没找到机会,一直在拎包里。
但向苒说鸳鸯结就是鸳鸯结,她强调:“并不是有鸳鸯才叫鸳鸯结,就像鱼香肉丝里没有鱼。”
盛扬笑了:“我以为你在我卧室偷偷放针孔摄像头.......”
向苒被气到了,虽然她的行径不算磊落,倒也没有那么龌龊:“哈,你觉得我想偷拍你?”
盛扬看她一张小脸气得红红的,心里一软,笑道:“只是开个玩笑。让小陈带你回去吧!在这里你也休息不好,我没事了,鸳鸯结.......不用放。”
啊?
他这话什么意思?
不放就不放呗。
这绳结还有用呢,不发过去,客户不付尾款。
不过,听他的口气,好像......她躲柜子里的这事是圆过去了。
-
回到房间,向苒把手机里的照片有文件的地方裁掉,然后又在网上查了一下药名。
无非是甲钴胺之类有助于神经系统恢复的,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奇怪的是怎么苏家突然关心起盛扬失忆不失忆的事情?
不如明日找曾阿姨反向打听一下。
知彼知己,百战不殆。
-
折腾了一宿也累了,向苒睡到日照三竿才起来。
早饭和中饭吃到了一起。
吃完饭刚回到房间,曾阿姨就来了。
她一早就把收到的照片发给了苏跃,但又听小富说昨夜向苒陪盛扬半夜去了医院,赶忙来打听。
“盛总是出了什么问题,怎么突然去医院?”曾阿姨问。
“就是发烧了,淋了雨。”向苒随口说道。
“真的?你跟着去了哇?医生也是这么说的?”
向苒点头:“医生是这么说的,但医生有没有骗我就不知道了。”
曾阿姨谄笑道:“医生骗人那倒不至于。”
“对了,曾阿姨,你们大小姐是不是和你们联系上了?”向苒问。
曾阿姨一愣,忙撇的一干二净:“我不清楚。”
向苒心里有数了。
如果苏小姐和她们没有联系,曾阿姨必定一口否认,大概率是联系上了。
既然曾阿姨不愿透露,她也不打算再追问。
等第三个月的佣金到手也有不少钱了。
就算她“金盆洗手”,也不亏了。
-
曾阿姨出去没多久,房门又被敲响。
一打开,竟然是盛扬?
“你好了?”想到他昨天不愿意惊动别人,改口问:“感冒......好了吗?”
“嗯。”男人声音依旧沙哑,他双手插兜,“那个......下周五有时间吗?”
时间?
她不上班,当然有的是时间。
“有事吗?”向苒问。
“有个酒会,想带你一起去。提前和你预约时间。”
向苒本来不想去参加什么社交,主要是怕露馅。
可又想到苏跃给她下达的指标——“多结交盛总的朋友”,还是点了点头:“没问题。”
男人握拳抵着唇咳嗽了两声。
向苒条件反射,偷偷憋住气。
盛扬无奈:“新冠、甲乙流都测过了,我没问题!”
向苒破功,笑了出来。
她问:“你怎么能看出来我憋气?”
盛扬当然不能说他看她胸廓起伏——缩小了.......
只打趣她:“昨天,抱着我倒不怕被传染?”
向苒耸耸肩。
脸不红,心不跳。
在她看来,昨天她所做的一切是为了“全勤”。
-
自从这天后,向苒和盛扬两个人虽然依旧没什么互动,但小富和曾阿姨都感觉他们好像哪里不一样了。
有时候盛扬出门,碰到向苒会说句诸如:“我去公司了”,“今天晚上不回来”,“今天在家办公”。
向苒也会问:“吃早饭了吗?”,“晚上要不要让小富准备一些点心?”
曾阿姨看到这样的场景,她总是会想起自家大小姐。
小姐的夫婿这几个月观察下来也并不如传闻中的那么差,虽然性子冷冷的,但整天忙于工作,也不像是花天酒地的人。
就算如小姐说的那样,盛扬他不喜欢女人,但盛家太太这个名头,可比澳洲那个无名之卒能给小姐带来的要好多了。
又想起前几天苏管家提到的小姐在澳洲过得并不开心,曾阿姨不免有些忿忿不平。
家里这个冒牌货倒是整天乐呵呵的。
绫罗绸缎,金银珠宝,本来都是她家小姐的,现在都加持在姓向的身上。
于是只好咬牙安慰自己——苏管家说了,只要小姐想做回盛太太,随时都可以。
要不然他们花这么多钱,意义何在?
家里这个冒牌货终究也只是冒牌货。
-
到了周五,向苒换上了柜子里一条白色Dior礼服,苏以晴的身材和她差不多,只是胸那边有些紧,穿着略微有些胸闷。
戴上了一条从苏家带来的珍珠项链,穿了个恨天高就坐上了车。
盛扬安排的小陈来接她,他自己则从公司直接去了目的地。
但向苒下车的时候,发现盛扬走出来接她了。
他今天只穿了黑色衬衫,下面是西裤,但恰恰简单地这身穿搭却让向苒觉得十分养眼。
尤其是盛扬的腰,看上去十分有“劲”。
难怪她看古言时,经常看到书里描写帅男人——“若要俏,一身皂(黑)”。
可惜自己不争气,这高跟鞋穿的有些难受。
盛扬步子迈的大,
向苒走得快了,便有些不稳当的样子。
她便索性落后半步,先顾着自己的仪态再说,就像苏管家说的,她现在可代表的是百年苏家。
总得有些职业精神啊,毕竟这里那么多人呢。
只是没想到盛扬突然转过身,朝她伸出了手........
“没问题!”苏跃没有思索就答应了。
答应的如此之快,向苒暗暗后悔自己要少了。
-
回盛家的路上,向苒的脚步有些沉重。
既然答应了苏跃,就要想想办法如何混过下月了。
手机上有个代购给她发消息——找到同款瓷器了,问她要不要买。
向苒回拒了。
既然还要待一个月,她计划到时候抽个空,哄着盛扬去那个公寓,再假装把瓷器当场弄坏。
佣人打坏东西要赔,就没听过女主人弄坏东西要赔的。
不能怪她出此下策,要怪就怪苏跃他们偏要让她多干一个月。
向苒觉得自己的心肠又恢复到以前那般坚硬了。
-
回到房间,向苒扑倒在床上。
宛如明天要放假的高三生,突然被告知暑假还需要补课一个月才能回家,她实在提不起劲来了。
不是难过,不是悲伤,是有些累。
心累。
晚饭也没吃,就晕晕乎乎的睡了。
不过,明天的事,那就明天再说吧。
睡到一半,被手机铃声吵醒了。
一看是盛扬的电话,只能硬着头皮接了。
才喊了声“喂?”
对方直接说:“开门!”
向苒还没醒透:“什么?”
“我在门外!你开一下门?”
向苒开了灯,穿着拖鞋去开门。
盛扬站在门外,手里拎着一个袋子。
男人眉眼柔和,嘴角噙着浅浅的笑意。
向苒不自然地揉了揉头发问:“你怎么提前回来了?不是说要明天的吗?”
“事情结束的早,就早些回来了。而且明天要去翼行了,回来准备一下。”他把手中的拎袋递给她,“对了,这是给你的。”
“什么呀?”向苒一看logo,是日本的某著名珍珠品牌。
盛扬目光停留在她的耳垂上:“是夹式的耳钉。”
“哦,谢谢!”向苒接过袋子,神情依旧是厌厌的。
盛扬的伸手摸了摸她头发:“我听她们说你.......没吃晚饭?肚子不饿吗?还是哪里不舒服吗?”
向苒被他这样亲密的举动有些吓到了。
再联系到他出差前问——“七天差不多了吧?”
这个狗男人,不会大晚上急吼吼地回来要和她那个吧?
男人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怎么不说话?要不要让人做点宵夜端上来?”
“我有点不舒服,可能感冒了,晚一点再说。”向苒支支吾吾,“我想躺床上再休息一下。”
“哦。那你先休息。”
“嗯,你也别忙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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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门,向苒松了一口气。
呜呜。
大哥你什么时候再出差啊?
-
为了避免见到盛扬,向苒这些天都是早上醒后熬到九点才出房间。
晚上早早吃完晚饭就回房间。
曾阿姨见她无精打采的样子,忙拉住她悄声说:“小姐可要打起精神啊。”
向苒苦笑:“知道了。”
第三天,向苒傍找了个借口外出,顺便去苏家别苑拿钱。
苏跃却又告诉她一个劲爆消息。
“向小姐,有个事我必须和你说一下,就是我们小姐和盛总两个人虽然举行了盛大的婚礼,但实际还并没有领证。盛总有和你提过这事吗?”
“啥?他们没领证?不是吧?盛扬他没说过啊。”
“我也是昨天才知道这个事情的,幸好他没问你。”苏跃叹气,“可能是他失忆了,暂时没想起这个事吧。但这个事情,时间一长,他肯定也会发现的。所以我赶紧把这事告诉你。”
向苒摇头:“这.......让我消化,消化。”
“没事的,你也别紧张。有任何问题,你都可以给我打电话。”苏跃安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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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苏家别苑出来。
向苒找了家银行把钱存了,但她不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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