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周闫冷战的一周后,我被他的几个兄弟拖去包厢。
他们在包厢里喝酒抽烟,丝毫不顾及我有哮喘。
我气急,胸闷,呼吸困难,抖着手打电话告诉周闫我要死了。
可他在陪他的小青梅,一度不接我的手机,眩晕之前,我终于打通了,却被他气急败坏的一顿骂。
桑瑜,你这么大人了,能不要那么幼稚吗?
至于拿命来开玩笑?
笑笑受伤了,我在给她包扎伤口,这是我身为医生的职业,就这你也能吃醋?
我再说最后一遍,我和笑笑之间是清白的,你爱信不信!
后来,我死在了包厢里,他的几个兄弟为了掩盖罪行,把我抛尸大海。
直到我珍藏的日记本被翻出来,周闫疯了……和周闫冷笑的第七天,我给他打了电话。
晚上回来一趟,我们谈谈。
电话里男人呼吸一滞,随后淡然应道:好,我晚上早点下班。
我点点头,没在说什么,挂了电话。
时间是五点半,周闫下班是六点半,我想了想,把收拾好的行李放在楼梯口。
随后出门买菜,打算给彼此做最后一顿晚餐。
这次和他发生争吵,原本我是想回老家冷静几天,可周闫却先一步从家里出去,在公司住了七天没回。
提前收拾行李,这样我也能走的干脆。
买菜的路上,我被周闫的几个兄弟遇见,也不管我愿不愿意,他们把我拉到酒吧的包厢,开始“劝解”我。
桑瑜,笑笑打小和我们一起长大,只是青梅竹马的关系,你总因为这个和闫哥闹,这谁受得了?
是啊,闫哥如果真的喜欢她,早跟他发生什么了,也不至于最后选了你,女人还是要大度点,你这样很容易失去闫哥的。
今天呢,我们就是替闫哥抱不平,没别的意思,笑笑是我们看着长大,你这么闹,她难过闫哥也心疼,挺没意思。
我知道,他们看似宽慰的话里不过是在警告。
警告我别再插手周闫和唐笑笑之间的事。
他们三从进了包厢就开始抽烟,包厢空气不流通,我默默的坐在离他们最远的角落里避免吸到更多的二手烟。
三人说完话,见我沉默不答,非要我表个态。
可我不想和他们谈我和周闫的私事,只冷淡的说道:这是我和周闫的事,我会和他处理好,不用你们担心。
说着,我站起身想走。
贺辰却长脚一伸,挡住我的去路,语气阴沉,一脸不屑的看着我。
桑瑜,识趣点,凭你的出身,闫哥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整天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给谁看?
也就闫哥吃这套,我们可不会惯着你。
林峰也在旁边漫不经心的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