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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神下神坛,公主,尾巴给你玩清瑶观南完结版小说

鱼丸o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明烛摇曳,轻纱悬梁,微凉之气殿内芸芸,却感不是风。一只圆滚滚的白鸟飞来,落在银架上,口吐人言:“山神大人,有人闯入了长生殿。”端坐的男人白袍羽冠,睁开眼,冰蓝色的凤眸冷然寡淡,藏清孤远,冷白额间一点红,却让人生不出一丝旖旎。腕上的白玉串珠柔光四溢,衬着骨腕越发分明清锐。薄唇出声,声线轻缓没有起伏,“送出去。”白鸟:“诺。”展开翅膀飞走。男人手腕上的白玉珠光芒越来越亮,他薄唇喃喃几句,光芒骤然黯淡,他额间渗出薄薄的汗珠,轻喘一声,阖上了眼。半个时辰后,白玉珠再次泛起光芒,黑雾在当中流转,悄无声息的飘散而出,朝窗外而去。——清瑶觉得耳畔有水流声,浑身飘飘忽忽,像坐在叶子上摇摇晃晃,她睁开眼,一时愣住。还真在叶子上?她明明在马车上,刚到云...

主角:清瑶观南   更新:2024-12-02 10: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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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清瑶观南的其他类型小说《山神下神坛,公主,尾巴给你玩清瑶观南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鱼丸o”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明烛摇曳,轻纱悬梁,微凉之气殿内芸芸,却感不是风。一只圆滚滚的白鸟飞来,落在银架上,口吐人言:“山神大人,有人闯入了长生殿。”端坐的男人白袍羽冠,睁开眼,冰蓝色的凤眸冷然寡淡,藏清孤远,冷白额间一点红,却让人生不出一丝旖旎。腕上的白玉串珠柔光四溢,衬着骨腕越发分明清锐。薄唇出声,声线轻缓没有起伏,“送出去。”白鸟:“诺。”展开翅膀飞走。男人手腕上的白玉珠光芒越来越亮,他薄唇喃喃几句,光芒骤然黯淡,他额间渗出薄薄的汗珠,轻喘一声,阖上了眼。半个时辰后,白玉珠再次泛起光芒,黑雾在当中流转,悄无声息的飘散而出,朝窗外而去。——清瑶觉得耳畔有水流声,浑身飘飘忽忽,像坐在叶子上摇摇晃晃,她睁开眼,一时愣住。还真在叶子上?她明明在马车上,刚到云...

《山神下神坛,公主,尾巴给你玩清瑶观南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明烛摇曳,轻纱悬梁,微凉之气殿内芸芸,却感不是风。

一只圆滚滚的白鸟飞来,落在银架上,口吐人言:“山神大人,有人闯入了长生殿。”

端坐的男人白袍羽冠,睁开眼,冰蓝色的凤眸冷然寡淡,藏清孤远,冷白额间一点红,却让人生不出一丝旖旎。

腕上的白玉串珠柔光四溢,衬着骨腕越发分明清锐。

薄唇出声,声线轻缓没有起伏,“送出去。”

白鸟:“诺。”展开翅膀飞走。

男人手腕上的白玉珠光芒越来越亮,他薄唇喃喃几句,光芒骤然黯淡,他额间渗出薄薄的汗珠,轻喘一声,阖上了眼。

半个时辰后,白玉珠再次泛起光芒,黑雾在当中流转,悄无声息的飘散而出,朝窗外而去。

——

清瑶觉得耳畔有水流声,浑身飘飘忽忽,像坐在叶子上摇摇晃晃,她睁开眼,一时愣住。

还真在叶子上?

她明明在马车上,刚到云森,然后吃了糕点睡了一觉,醒来怎么就……

看着身上快湿透的裙,拖着她不停飘的巨大绿叶,以及四周仿若仙境的林。

她直接愣住了。

ᵒᯅᵒ꧞

皇嫂不见了,车队不见了,这是给她带哪来了,梦境吗?

清瑶抬手狠狠拧了自己一下,疼的她嘶了一声,不是梦。

她人有怪病,晚上做怪梦,现在遇怪事。

清瑶真想哈哈大笑,她这辈子活的真是值。

小溪往前看不见头,绿叶飘得慢,清瑶晃了晃脑袋从绿叶上下去,她推算着时间,按理现在已经白天,但天边却挂着圆月。

风一吹她觉察出冷来,清瑶定了定神,哪怕要死了,也不能就这么冷死。

至少得收拾得体,选个漂亮的地方死。

她本就是个温吞的人,想不明白的问题就不想,这地方宛若仙境,小溪清澈,往前走说不定会有人居住。

这样一想通,走的步伐也更铿锵有力,没有注意到后面有一只圆滚滚的白鸟盯着她,歪着脑袋。

它正要飞,一团黑色的雾罩住它的视线,白鸟颤抖一瞬,从树上掉下去,一头插在了泥土里。



清瑶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了,她觉得身上的衣服都要干了,低头一看,并没有。

这里的景一成不变,看不见头的溪水,看不见边的树林,一些发光的东西围着她不停转。

清瑶以为是萤火虫,抓起一看是发光的草,那些草在她手心顷刻变成尘沫,吓了她一跳。

“对不起。”她小声为她捏碎的草,道了个歉。

一个她都不敢抓了。

她的手肘有些疼,不知道是不是擦伤了,整个人又累又饿又冷又困。

清瑶喘了口气,蹲下来歇一歇,旁边有几株形状怪异的植物,上面挂着好几个红色果子,她吞了口唾液,犹豫着吃还是不吃。

吃了会不会死。

不吃她本来三个月就会死啊。

那三月后死和马上死还是有差别的吧。

她咬牙,死就死吧,清瑶摘下果子,还未塞进嘴里,不远处的草丛簌簌动起来。

抬眸看着突然躁动的草丛,她屏住呼吸,死死掐住红果子。

一只雪白的狐狸从里面走出来,褐色的眼盯着她,蓬松的尾巴微微摇晃。

清瑶红唇微张,果子啪叽掉在了地上。

她居然,看见了一只白狐。

清瑶捡起红果子,双手合十:“对不起,我只是太饿了,借用一个红果子。”

白狐往前走了几步,出声:“人……”

它口吐人言!

清瑶手里的果子又掉在了地上,她明白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吃了,压抑着心里的紧张害怕新奇,同白狐对视。

它没有在说话,只有一条尾巴晃着。

她应该还在云森城的林中,这个狐狸能说人话,莫非是神灵。

小诗和小情说过,神灵定是美丽的,若不是仙风道骨,那也必定如白色高洁。

它,白色,美丽,还毛茸茸的。

清瑶跪坐,双手合十,闭上眼低头:“白狐神灵在上,多有叨扰,请您别生气,清瑶马上离开。”

“清瑶……”白狐出声,忽然露出一抹诡异的笑,白色的雾围绕住它。

清瑶睁开眼,对视上一双褐色的桃花眼,他容颜俊美,鼻梁两侧各有一颗小痣,妖娆至极。

他捏住清瑶的手腕,将她猛然带入怀中,死死按在怀里,手指捏住她的下颚。

“你……”清瑶澄澈的眼一片迷茫,下颚生疼。

“什么神灵……我可是妖……”

白狐声线勾人,闻着她身上淡然的栀子香,凑近她精致如画的眉眼,鼻梁同她鼻尖相抵,若即若离的磨蹭,发出令人不敢听的喘息。

“你是……献给我的礼物吗?”

清瑶忍不住发抖,她根本挣脱不开,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在她背脊滑动,抱着她的人浑身滚烫,浓烈的熏香味刺激的她头昏脑涨。

礼物,什么礼物?

白狐挥手,地上凭空出现一块毛毯,清瑶被他压在上面,“滚……滚开……”

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白狐扯着她的衣襟,“安分一点。”

湿透的衣裳贴着她,滚热的温度又烫着她,清瑶额头冒出细汗,脸颊红的不像话,她作势去咬男人的手腕。

她就是死也不可能被……

清瑶眼中含水一片愤恨,白狐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直接捏住了她的脸,粉腮作痛,她红唇微张,根本没办法咬舌自尽。

“乖一点,小礼物……”

白狐勾起笑,他凑近清瑶的耳朵:“我是狐妖……你挣扎的越久,闻得……越多,越……欲罢不能……”

看着清瑶瞳孔一缩,他低低的笑出声。

清瑶的脚踝上浮现出一道黑色的咬痕,在她流出泪水的那一刻。

一道黑色的雾气猛然窜出,攻向白狐,他被打的猝不及防,滚到了一边,看向这团黑色的雾,蹙眉:“什么东西!”

白狐忽然一愣,视线落在她的脚腕上,咬牙。

“你是他的人?”


“换个地方咬。”

他瞳孔变成竖瞳,露出狐狸的尖牙,“和我成亲,有什么不好?”

“为什么如此不愿意……我能救你……清瑶……陪我呆在这儿,一辈子!”

在他扯开清瑶衣襟的时候,冰蓝色的光刃骤然出现,半空中凝成无数根冰针,朝雪隐插来。

雪隐脸色一变,一扬衣袍翻身下床,浅粉色的光雾与之对抗。

“观南……你居然强行出关!”

他身后的狐尾狠狠甩去。

观南白袍宽袖飞扬,眉眼沉静,眸色冷淡,只伸出手轻轻一挥,雪隐便哇的吐出一口血。

他冷白清雅的模样如神祇,冰蓝色的瞳孔包容万物,看着雪隐却如冰霜一样凌冽,“我的人……你也敢碰。”

雪隐看着他高高在上的样子,只觉得无比恶心,又看清他格外苍白的脸色,勾唇,“既然来了,那就一起留在雪狐殿吧!”

“观南,你早该死在我手里了……”

他身后出现巨大的雪狐,粉色雾气翻滚,屋内红烛熄灭,一声尖锐的兽吟。

利爪朝观南而去,他单手掐诀,白玉珠发出柔光。

雪隐居高临下同他对视,“怎么……她在这儿……你不敢显出原形?“

“不是山神吗,那你怕什么,让她看一看,你是哪门子的……神灵!”

观南蹙眉,额间朱砂红的滴血,他的眸色一瞬间变成金色,日光般嚣张,银发飞扬,他吐出一口血。

“放肆。”金色瞳孔陡然又成了冰蓝。

白玉珠飞升在空中,将雪狐捆住。

观南双手合十,睨着他。

雪隐痛苦的低吼,“你……你要成神……怎么杀我……你敢吗,杀了我?”

“你伤我一次已是犯了杀戒……哈哈哈哈,观南,你有本事就杀了我啊!”

观南薄唇溢出的血越来越多,他充满神性,怜悯的眼不停波动,他的力量在反噬他自己。

白玉珠回到他的手腕上,冰蓝色光芒四溢,洞内几乎明亮,雪隐被狠狠丢了出去。

雪隐哈哈大笑,跪在地上,看着洞内,伸出手施法,“有本事……你就带走她!”

他猜得没错,观南受伤了,他在压抑自己的妖性,又强行出关。

淡粉色光晕撞击,又被狠狠反弹回来,雪隐再次吐出一口血。

“咳咳……你在我的洞内设结界?”

雪隐咬牙,“你能撑多久!观南……这次是你自己跑到我的地界……”

他看着自己的手掌,有点不敢置信,观南受了这样的伤,还能打过他。

他的修为……已经如此强了吗?

雪隐的尾巴不停流血,他们打斗时出现的气波,将外面的小狐狸全部震晕了。

他强撑着身体再次施法,却再次趴了下去。

若不是观南受了伤,他绝无可能打过他。

看着洞内,目光阴冷,“那就耗着……”

雪隐在洞外施法一层他的结界,变成雪狐,一瘸一拐离开。



洞中。

观南平息气息,坐在床上,又迅速站起来,手指轻扬,红烛再次燃起。

洞中一片狼藉。

他看向清瑶,肉身凡胎,离他们打斗太近,昏了过去。

观南将她手腕上的锁扣解开,试探了一下她的鼻息。

万幸,并未出事。

他松了一口气,眉眼疲倦,扫视周围的摆设,朝小塌而行。

丹田处气息骤然紊乱翻滚,观南蹙眉压制,神识却倏然迷蒙,晕了过去。

——

清瑶是被压醒的,她觉得手臂好像不是自己的了,有什么重物枕着她。

睁开眼,看清还是在洞内的那一刻,她想要再晕一次。

不对,山神大人不是来了吗?

她猛然看向一侧,呼吸一窒。

压着她手臂的就是山神大人,他就这样侧躺着,淡色的唇比平日要红。


鼻梁高挺,睫毛长密,清瑶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又悄悄抬起去看他。

眉眼沉静,气度高雅,每一处都生的清俊无双,额间那朱砂一样的红点并不让他显得诱惑。

反而更添清冷,令人不敢玷污。

既然是山神大人,那便枕着吧,她撑得住。

清瑶侧躺下去,就这么看着他,银色长发如绸缎,散在床榻之上。

怎么会有人生的如此好看,肌理净白,清气莹足,如月华,雪花堆砌而成,温润清雅,周正淡雅。

高不可攀。

清瑶的手指轻轻碰了碰他散落的银发,冷凉透过指腹传来,光滑如线。

她惊醒一样慌忙松开。

怎么可能趁人之危轻薄神灵呢,清瑶,你莫不是被骚狐狸影响,成了狂徒。

“山神大人。”她轻轻唤了一声,实在是手臂麻的厉害,坚持不住了。

然而男人并未有醒来的迹象。

她犹豫再三,伸出手触碰他的肩膀,将他向外推。

一只大掌骤然扼住她的手腕,想要将她捏碎一般。

清瑶对上一双冰蓝色,冷淡至极的眸子吓了一跳,“我不是……我没有……”

下一秒,男人阖上眼再次晕了过去。

清瑶看着他的样子,反应过来了,山神大人不是在睡觉,而是晕了。

他的脸色比平时还要白,因为他本就生的白,清瑶一时没有注意。

她真想好好敲一下自己的脑子,山神大人怎么可能莫名其妙和她睡在一起呢?

清瑶抽回手,揉了揉手臂,几分钟后忍着麻意检查他的身体,手指刚放在他的衣领上立刻顿住。

神灵的身体,她怎可窥。

从床上下去,清瑶在四周翻找,同她所料,别提药了,毛都没有。

外面安静极了,只有月色迷蒙,清瑶往外走,结果被弹了回来,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愣住了。

这里有……结界。

清瑶站起身,伸出手摸了摸,冰蓝色的水膜一圈一圈泛起涟漪。

她能看见外面但出不去。

这是山神大人设置的结界。

她走回来,看着床上苍白脸色的男人,蹙起黛眉。

左也不行,右也不行,她该怎么办?

要么晕着就晕着,总能醒的。

清瑶这样想,将毯子盖在男人身上,自己缩在小榻上,盯着他看。

离得有些远,又怕到时候睡着听不见山神大人醒来,她又靠近床榻,垫了个蒲团样的垫子,坐在上面。

就这么乖乖坐着,看着床上的男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晕晕乎乎都要睡着了,结果观南猛的吐出一口血。

“山神大人?”

清瑶吓了一跳,她立刻跳起来,“您是醒了吗?”

无人回应,观南依旧昏睡着,他的长眉渐渐皱起,似乎在承受莫大的苦楚。

必须将山神大人弄醒。

清瑶慌得要命,她身上什么也没有,清瑶看向铜镜,镜子里的她脸色煞白,乌黑的发上插着一根玉兰花簪。

她拔下,双手拿着,“对,对不起……山神大人……”

清瑶扬起手,落下的那一刻,簪子还是停在了半空。

她哪敢戳他呀。

清瑶丢掉簪子,再次在破破烂烂的洞内翻找,总有法子的,天无绝人之路。

冷静一点,清瑶。

她的目光落在小案桌上,拿起上面的酒壶闻了一口,呛得她咳嗽几声。

清瑶小口喝下,辛辣充斥喉腔,险些要了她的小命。

这样的烈酒,也许能让山神大人醒来?

把观南扶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肩上,清瑶拿起酒壶小心翼翼的喂给他。

薄唇抵在壶口,透明的酒液一点点润湿他的唇,又从唇角缓缓流下。


这就是梦。

不对,是坠入了画中吗?

那个云森口口相传的传说里,存在的长生殿,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幻化人形的白狐,口吐人言的鸟,会只哇只哇的花朵。

这里的神灵难道就是妖吗,清瑶小脸苍白,看着自己身上的衣袍。

不是她的裙子,她记得昨晚犯病了,但有什么东西压制住了,那种不再痛苦的感觉令她浑身颤栗。

这里有可以治好她怪病的东西。

如果她不离开,如果她找到昨晚那个东西,她是不是就不用死了,像个正常人一样活下去。

“我们终于见面了。”

怪梦中的男人喘息沉沉,是他带她来的吗,清瑶捏紧手。

她晃了晃脑袋,不行,她必须出去,这儿不是她应该待的地方。

那只白狐看着她的目光贪婪至极,她很害怕。

哪怕是死,也不要被妖吃掉!

她只是一个误入画中的人,她不应该生起贪念,去肖想不属于她的东西。

人命天定。

清瑶垂下眼,收敛所有思绪,不再去看后面仿若仙境的绿林与高耸入云的楼阁。

忽然一道白色的影子飞速蹿来,重重打在露禽的翅膀上。

露禽啼叫一声,险些将背上的清瑶抖出去。

清瑶抓住它的羽毛,“怎么了?鸟?”

露禽在半空环绕半圈,猛然掉头飞回去,那模糊不清的白色影子将它阻拦,不停攻击它的翅膀。

白色影子变成一道巨大狐尾,将它的翅膀缠住。

“臭狐狸!”

露禽喊了一声,重重砸在地上,清瑶也滚了下来,她来不及管身上疼不疼,“你翅膀流血了!”

“往长生殿的方向跑!”露禽对着她说,抬起流血的翅膀,挥出一股气流,将清瑶往后面推去。

清瑶还没站稳,腰间陡然出现一条雪白的狐狸尾巴。

她的下颚被抬起,勾人的声线在她耳畔出现,雪隐妖孽般的脸颊贴着她的耳廓,“我的祭品,想我了吗,嗯?”

“清瑶。”他这样懒懒的喊着,声音愈发暧昧不清。

清瑶琥珀色的眼颤动,浮出惊恐,是那个想要欺负她的白狐。

他滚烫的指腹摩挲她的下颚,激起一层毛骨悚然的鸡皮疙瘩。

露禽受了伤,飞不起来,“臭狐狸!你放开她!她是人!”

“我当然知道她是人。”雪隐勾起唇:“还是个清丽的小美人。”

露禽:“山神大人要将她送出去,你难道要违背山神吗!”

雪隐的手指忽然变成利爪,抵在清瑶的脖上,压低声音:“山神,可笑,这儿可不是长生殿的地界,是我雪隐的。”

那日她脚腕的咬痕让他忌惮,可若她真是他的人,怎么可能会被他送出去。

装模装样的妖,居然妄想成神。

这只是一个意外落入这儿,孤苦无依的小美人,一定是人献给他的祭品。

雪隐低低笑起来:“露禽,滚回去做你的随从吧!”

清瑶想说什么,可一开口好像就要被割喉,她只能看向雪隐,目光澄澈。

雪隐被她的目光看的心痒痒,收回蓄力的手,爪子也缩回去,桃花眼妖娆:“怎么了,怎么可怜巴巴的。”

“要哭了吗,清瑶,哭出来,让我看看你的眼泪。”

“你的眼泪一定和你的人一样,剔透的小露珠,可爱至极。”

清瑶听着他的话,眼里燃起愤怒,她根本就不想哭,也没有可怜巴巴。

她粉唇轻启,一字一句:“你放它走,别打它,我跟你走。”

“它?”雪隐没有看见她的眼泪,不太高兴,懒洋洋的看向地上的露禽:“那好吧,既然清瑶求情了……”

雪白的尾巴在清瑶的背脊上抚摸,时不时不经意扫一下她的臀,清瑶蹙眉,眼里闪过羞恼,瞪着他。

“别盯着我看了,看得我心里……好痒。”他喘息一声。

清瑶因为生气脸颊变得通红,怪不得都说狐狸骚,这一只更是骚的没边了!

露禽:“臭狐狸!你不能把她带走!”

雪隐抬起手:“滚回你的长生殿!”

白色气流旋转而出,巨大狐尾卷起它的身体,将它向长生殿狠狠甩去。

半空中狐尾消失,露禽朝下坠落,它面如死灰。

在它马上砸到地面的时候一片巨大花瓣将它托起。

骤然间空中出现冰蓝色的气刃,朝着雪隐而去,刺向他圈住清瑶的尾巴,雪隐为了躲避不得已松开尾巴。

清瑶站在原地,腰上一道冰蓝色的光晕缠绕,将她向后带去,她一个踉跄,坐在了一片花上。

她低头:“小花?”

“只哇只哇!”

她呆呆的抬头,看着站在她身侧的人,银色长发如月所染,丝丝浮动,她从未见过如此漂亮的人。

深山涧月,霁月无尘。

冷肌清疏,如仙如灵。

他冰蓝色的凤眸垂下,与她对视一眼,清瑶的心脏咚咚跳起来。

她不会呼吸了。

他只这样站着,并不盛气凌人,反而从容包容,气度高华,观南淡淡看向雪隐。

那些冰蓝色的刃将他打的狼狈不堪,但并未真的伤害他,雪隐气喘吁吁抵挡,咬牙抬眸,“你居然出了长生殿!”

观南微微抬手,冰蓝刃消散,他额间的神印烫的厉害,面容却毫无波澜,“滚回去。”

他的背后,明月高悬,清冽的嗓音传来,令雪隐心尖一颤。

雪隐看着他额间嫣红的神印,不甘心的咬牙,干巴巴的怒吼:“这本来就是我的地界!我滚哪去!”

观南沉默,转身踩上小花,清瑶往旁边挪了挪,不敢吭声。

冰蓝色的气刃再次出现,凝成冰锥一样的实体,狠狠插入了雪隐的肩膀。

清瑶看见他吐出了一口血,心里无比极解气,扯了下手里扶着的绿叶。

小花:“只哇只哇!!”

她慌忙松开,摸了摸。


后方的泉水从上飞流直下,热气翻腾的温泉池旁开满鲜花,花枝摇曳不停抖擞。

飞来的花瓣也立刻抖起来,像是在打招呼,在它马上一头扎进温泉池水时,背后的叶径插入池水,热的它晃了晃,立刻朝另一边的净池飞去。

花瓣展开,清瑶的衣裳早已掩不住春色,白腻一片。

轻咚一声,她坠入池中,乌发飘散,眼睑薄红,浓欲滚身。

大花瓣变成一小点,飞入刚刚抖擞的花丛中。

清瑶早已意识混沌,在水里牢牢抱着自己的身体,溢出可怜的音。

温和平静的水包裹住她,一点点抚平难耐,良久身上浮现出雪隐的尾巴形状,全部消弭。

她紧蹙的眉一点点降下来,酡红的脸色也逐渐平和,倏然间,净池波动起来,池中的她脸色再次变红,身上的燥热难耐也变成了剧烈的灼烧刺疼。

清瑶咬住下唇,发出呜咽声,不停的发颤。

净池喧嚣,刚才的小花瓣一个哆嗦,飞出来看着这边,朝殿内而去。

然而它刚飞到,男人却与它擦肩而过,它一头撞在露禽上,“只哇只哇!”

露禽用翅膀拍了拍它:“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只哇只哇!”



净池有异动。

观南看着池中荡漾水,抬手,清瑶从水里飘出,高高翻腾的水面将她的身躯遮挡。

淡蓝色的衣袍凭空出现,将她包裹,观南指尖点在刚赶来的花瓣上,它再次变大,变得巨大。

托着清瑶与观南往上方泉眼飞去。

露禽停在半空急得出声:“山神大人,还有我呢!”

那儿太高了,它飞不上去啊!

泉眼上面有一处九天洞,整个长生殿四季如春,只有洞内高悬冰锥,严寒至极。

清瑶被放在冰床上,观南抬手,无数冰块飞过来,堆在她的身边,紧紧贴着她的身躯。

观南垂眸敛色,无喜无悲的看着她。

妖气净池已为她祛除,她却发烫的更加厉害。

净池都毫无办法,如此厉害的热症。

清瑶身上的衣袍虽然系着,却太过宽大,露出脖颈一片雪白,这抹白嫩因为热,渐渐透出粉。

冰块晶润,她竟比之更甚。

香汗粉腮,柳腰款摆。

清丽间勾人心弦,红痣欲拒还迎,她并不乱动,实在疼的厉害才想要抓住什么,动一动身子,便又露出腿来。

皓腕上的镯子撞在冰上,发出叮咚脆响。

看着她的男人却毫无起伏,只有一贯清冷禁欲的神色。

人,不能死在长生殿中,也不能出事。

否则天道有罚。

他帮她,只因她一开始坠入的是长生殿。

观南碾动手中白玉珠,目光如水,他俯身,冷白手指伸出,又停在了半空。

最终白玉珠垂下,触及她的额头。

这个莫名进来的的女子,命不久矣了。

这是她自身的病症,也并不是妖气或长生殿所导致。

如此,等她醒来将她送出即可。

观南收回手,指腹压在白玉珠上。

清瑶疼得厉害,骨髓里的燥热已被刺疼代替,那昏昏沉沉的意识也因为疼痛,渐渐清晰。

像是有人在煅烧她的骨髓,衍生到心脏,无一处不难受。

她能感觉到有冰贴着她,可那点温度毫无用处,明明前些天好多了,此刻却像全部反噬回来。

疼的像第一次发作一样,咬住唇也不管用,清瑶闭着的眼颤动起来,流出眼泪。

她小声的,无助的哭声落在观南的耳中,他正背对着她,看着洞外。

哭声越来越大,却也只大了那么一点,是委屈和难受,带着受不住的可怜。

观南转动的白玉珠停住。他缓缓转身,看着病床上的人。

他虽已是半神,却终归是冷血动物,看着她受苦,内心并无波澜。

然而额间的神印再次发烫。

为何会……这样呢。

无论如何,他都绝不能为人施展法术,观南走近她,闻见了她身上的栀子香。

除了这些,他还辨别出一丝很淡,却与他相连的气息。

观南伸出白玉珠,再次探看她的神识,她滚热的手却陡然抓住白玉珠。

又立即松开,攀附而上,抓住他的手腕。

“好……舒服……”清瑶被冰的一颤,随即像是发现了什么宝物,睁开水泠泠的眼,注视着上方的人。

银发垂下,落在她大开的衣襟处。

观南对视上一双琥珀色,澄澈干净,不谙世事的眸子,像净池一样空灵。

清瑶痛得厉害,她撑起所有的力量去触碰那个温度,她整个人贴住观南的手臂,将他硬生生的往下扯。

观南蹙眉,却又在看见她瞳孔里颤抖的祈求而顿住,被她压在了冰床上。

清瑶坐在他身上,呓语着:“好舒服……好冰……”

他有着神性,悲悯的眼落在她身上,黑发与银发交缠着,像是纠葛在一起密不可分的丝线。

观南轻声道:“你的身上……”

“怎么……有我的气息。”

没有人回答,清瑶努力的贴着他,去扯他身上的衣服,怎么也扯不开,便呜咽着拿起他的手。

脸颊埋入他冰凉的掌心,依赖的蹭着,缓解身上的痛处。

观南眼中淡漠,半晌像是动了恻隐之心,阖上了眼。

手腕上的白玉珠冒出光,丝丝缕缕的黑雾流动着,撞击着,却怎么也出不来。

清瑶缩在他的怀中,感觉有什么圈住了自己的腰肢。

出尘绝世的男人双眸闭着,双手合十,白玉珠挂腕而垂,白袍冷然,明明是寒晨薄雾般的清冷自持。

冰蓝色的蛇尾缓缓缠绕而上,疼痛缓解,清瑶眉眼舒展,细声细语一声,蹭了蹭…..

蛇尾一滞,收紧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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