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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贬妻为妾?我转身和离嫁暴君顾砚州青梅全局

胖茄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兮禾!”顾砚州那充满愤怒的吼声在牢房内回荡着,他整个人都已经被怒火烧得失去了理智。我却不以为意地无声一笑,转身离开了牢房。其实,最初我喂给顾砚州喝的那些汤药本是无毒的。可自从他不顾我的感受,堂而皇之地带着苏明瑶入府之后,一切都变了。与其坐以待毙,等他一步步架空我的权利,将我贬妻为妾,不如我先下手为强,彻底铲除他这个隐患。至于苏明瑶,她与顾砚州既然爱得如此死去活来,那不妨就让她好好待在这阴暗的牢房里,陪着顾砚州一起承受苦难,做一对苦命鸳鸯去吧。就在这时,皇上默默地跟在我身后一同走出了牢房的大门。他静静地凝视着我,见我始终沉默不语,便放柔了声音轻声问道:“兮禾,要不朕送你回家吧?”听到这话,我心头不由得一震。当年顾蘅还是太子的时候,...

主角:顾砚州青梅   更新:2024-11-30 14: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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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砚州青梅的其他类型小说《摄政王贬妻为妾?我转身和离嫁暴君顾砚州青梅全局》,由网络作家“胖茄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兮禾!”顾砚州那充满愤怒的吼声在牢房内回荡着,他整个人都已经被怒火烧得失去了理智。我却不以为意地无声一笑,转身离开了牢房。其实,最初我喂给顾砚州喝的那些汤药本是无毒的。可自从他不顾我的感受,堂而皇之地带着苏明瑶入府之后,一切都变了。与其坐以待毙,等他一步步架空我的权利,将我贬妻为妾,不如我先下手为强,彻底铲除他这个隐患。至于苏明瑶,她与顾砚州既然爱得如此死去活来,那不妨就让她好好待在这阴暗的牢房里,陪着顾砚州一起承受苦难,做一对苦命鸳鸯去吧。就在这时,皇上默默地跟在我身后一同走出了牢房的大门。他静静地凝视着我,见我始终沉默不语,便放柔了声音轻声问道:“兮禾,要不朕送你回家吧?”听到这话,我心头不由得一震。当年顾蘅还是太子的时候,...

《摄政王贬妻为妾?我转身和离嫁暴君顾砚州青梅全局》精彩片段

“沈兮禾!”
顾砚州那充满愤怒的吼声在牢房内回荡着,他整个人都已经被怒火烧得失去了理智。
我却不以为意地无声一笑,转身离开了牢房。
其实,最初我喂给顾砚州喝的那些汤药本是无毒的。
可自从他不顾我的感受,堂而皇之地带着苏明瑶入府之后,一切都变了。
与其坐以待毙,等他一步步架空我的权利,将我贬妻为妾,不如我先下手为强,彻底铲除他这个隐患。
至于苏明瑶,她与顾砚州既然爱得如此死去活来,那不妨就让她好好待在这阴暗的牢房里,陪着顾砚州一起承受苦难,做一对苦命鸳鸯去吧。
就在这时,皇上默默地跟在我身后一同走出了牢房的大门。
他静静地凝视着我,见我始终沉默不语,便放柔了声音轻声问道:“兮禾,要不朕送你回家吧?”
听到这话,我心头不由得一震。
当年顾蘅还是太子的时候,我爹爹曾做过他的太傅,因此我们也算得是青梅竹马。
只是后来他登基称帝,我们之间的身份差距越来越大,关系也就逐渐疏远了起来。
如今,他放下架子,如儿时那般唤我,让我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
我轻轻地点了点头,随他一同登上了马车。
许久未见,两人相顾无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尴尬氛围。
伴随着马蹄声和车轮滚动的声音,马车很快驶到了宰相府,
待车停稳之后,我迅速站起身来,向顾蘅道谢,准备下车。
然而,就在此时,顾蘅突然用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
我心中大惊,连忙扑过身去,伸手扶住摇摇欲坠的他:“皇上,您怎么了?”
可顾蘅却咳得根本无法说出一个字来。
他的脸色愈发苍白,额头上也布满了豆大的汗珠,就这么直挺挺地晕倒在了我的怀中。
消息不胫而走,很快,京城里就流传着皇上病重的谣言,连太医们都束手无策。
眼看着皇上的病情日益严重,心急如焚的朝臣们决定不再坐以待毙,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态,转而向钦天监求助。
钦天监夜观星相,预言我命格特殊,只要立我为后,就能帮皇上康复。
此语一出,朝堂之上顿时炸开了锅,大臣们迅速分成了泾渭分明的两派。
其中一派坚决反对立我这个二婚女为后,认为此举有悖礼教;而另一派则对钦天监的预言深信不疑,力主立我为后来救皇上的性命。
双方各执一词,争论不休,朝堂上一时间陷入了混乱之中。
就在这场激烈的争论愈演愈烈之际,昏迷中的顾蘅却奇迹般地短暂苏醒过来。
尽管他的身体依旧十分虚弱,但还是强撑着下达了一道封后的旨意。
随着这道圣旨的颁布,朝上两派才终于偃旗息鼓。
就这样,我从人人皆知的冲喜王妃升格成了冲喜皇后。
由于顾蘅生命垂危,所以我们的大婚准备得十分匆忙。
一个月后,我穿上凤冠霞帔,再次出嫁了。
可同样是昏迷不醒,顾蘅却没有草草了事。
一应俱全的大婚仪式,他丝毫未曾简略。
哪怕是拜堂,也是由一众小太监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他,与我共同完成。
正当小太监高声唱响那句“送入洞房”时,一名神色慌张的狱卒突然匆匆赶来禀报:“不好啦!摄政王越狱了!”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犹如一道晴天霹雳,瞬间在朝臣之中炸开了锅。
一时之间,众多朝臣惊慌失措,乱作一团。
关键时刻,还是我爹挺身而出,大声呵斥众人,这才稳住了局面。
如今,顾砚州成功出逃,而顾蘅依旧昏迷不醒。
面对如此棘手的状况,满朝文武别无选择,只能在我爹的指挥之下,全力应对眼前的这团乱麻。

翌日清晨,苏明瑶春风满面地来给我请安。
她依旧是一身白裙,却比昨日那身精致不少。
在白色的衬托下,她脖子上的那朵红梅显得格外瞩目。
见我注意到了那处,苏明瑶的表情愈发得意。
她故意摸了摸脖子上的红痕,娇嗔道:“王爷也真是的,让姐姐看笑话了。”
我勾唇浅笑道:“这笑话,哪比得上昨日的好笑。”
亡夫头七未过,她就迫不及待地投入了顾砚州的怀抱,可不就是全京城的笑柄吗?
见我一点也不吃醋,还能伶牙俐齿地暗讽她,苏明瑶的脸色立马沉了下来。
“我不妨告诉你,过不了多久,王爷就会正式迎我入府。”
“他说过,他这辈子的正妻只会是我!”
说完,她怒气冲冲地转身离开。
我漫不经心地抿了一口杯中热茶,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眼底划过一丝寒芒。
正妻?若她苏明瑶是正妻,那我算什么?
莫非顾砚州打算贬妻为妾?
可是我沈家嫡女,誓不为妾,他若有此打算,可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苏明瑶入府后,顾砚州再也没有提过洞房之事。
只要他在府里,苏明瑶就会使尽手段霸占他的所有时间。
我也并不争抢,只是如之前那般,一日不落地给顾砚州送药。
他虽然已经苏醒,但是长久的昏迷还是伤了底子,需要调理一段时日。
这日,顾砚州和苏明瑶在书房作画。
我按时送了汤药进屋,苏明瑶却立马开始啜泣:“姐姐是不是见不得王爷陪我,所以非要在我俩独处时闯进来?”
闻言,顾砚州皱眉看向我,不给我解释的机会,就张口呵斥道:“我原以为你是个大度的,想不到你竟藏着这些坏心思!”
“这汤药你以后也不必送了,我不会再喝了!”
他一挥手打翻了我手中的药碗,滚烫的药汁尽数倒在我的手背上,立马红了一片。
我强忍泪水,柔声道:“王爷别生气,我再去重新煎一碗,这次一定不会再打扰王爷和明瑶妹妹相处。”
见我如此放低姿态,顾砚州眼里划过一丝愧疚:“先去找大夫看看手吧。”
我摇摇头:“我的手没事,王爷的身体要紧。”
说完,我不再给他开口的机会,转身离开了书房。
这点伤有什么要紧的呢?赶紧给顾砚州喂药才要紧。
自那以后,我每次都识相地选择苏明瑶不在的空隙,才给顾砚州送药。
见我日日坚持,风雨无阻,顾砚住也软了心肠,每次都干脆利落地一饮而尽。
好几次,他都欲言又止,想跟我说上几句话,我却不给他机会,端起空药碗就走。
“明瑶妹妹就快来了,妾身就先告退了。”
每次我都搬出这番说辞,阻止了顾砚州未出口的话语。
他眼中对我的愧疚日益浓厚,但我知道,这依然比不上他与苏明瑶的情比金坚。
当然,在他与苏明瑶打情骂俏的时间里,我也没闲着。
我很忙,忙着给这座摄政王府“添砖加瓦”。

两个月后,府里张灯结彩,到处铺满红毯,挂满红绸。
顾砚州要迎娶苏明瑶了,虽然只是纳妾,却像明媒正娶那样,声势浩大。
还记得我与顾砚州大婚那日,因为顾砚州昏迷不醒,摄政王府无人操办婚礼,一切从简,就连拜堂之礼都被省略了。
若不是皇上亲自到场撑腰,恐怕连宾客也不会上门。
但今日,摄政王府却很是热闹。
前院觥筹交错声此起彼伏,一派喜气洋洋。
我站在一侧,看着顾砚州满脸喜色地牵着苏明瑶拜堂成亲。
两人夫妻对拜时,宾客们的目光纷纷落在我身上。
我无视那些打量的目光,面不改色地含笑看着。
行完礼后,苏明瑶端着一杯热茶跪在我面前。
“姐姐,请喝茶。”
按理,我该喝下这杯妾室茶,今日才算礼成。
顾砚州也挑眉看我,希望我赶紧接过这杯茶,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为难他的小青梅。
可我却冲着众人粲然一笑,缓缓从袖中抽出一纸和离书,递给顾砚州。
“恭喜王爷喜得佳人,我成全王爷,也请王爷成全我。”
闻言,顾砚州愣在原地,眼底闪过一抹痛色。
苏明瑶却喜不自胜,她撒娇地扯了扯顾砚州的衣袖:“王爷,今日是我们大喜的日子,您就成全姐姐吧。”
可顾砚州却没有动作,一双黑眸直直地看向我。
苏明瑶见势不对,脸上流露出几分委屈,娇嗔道:“难道王爷忘了,您曾答应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如今姐姐愿意成全,不是皆大欢喜吗?”
顾砚州这才恍然回神,他不再犹豫,接过和离书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我欢喜接过,顾砚州却犹豫了一瞬才放手。
确认和离书并无错漏,我小心收回袖中,含笑往门口走去。
身后传来苏明瑶故意提高的声音:“王爷,咱们入洞房吧。”
我嘴角的笑意更甚,脚下生风地往前走去。
走至中门时,迎头撞上一队凶神恶煞的御林军。
他们手持圣旨,大声喝道:“皇上有旨,摄政王通敌叛国,立即捉拿归案!”
方才还喜气洋洋的摄政王府立马变得哀声遍地。
顾砚州毫无防备,当即就被捆住了手脚。
苏明瑶没了他的庇护,被窜逃的人流撞倒在地。
“明瑶,保护好自己。”顾砚州担心地冲苏明瑶大吼。
苏明瑶捂着肚子起身,想混入人群逃走。
我冲候在门口的相府家丁使了个眼色,他立马点头跟上苏明瑶。
御林军很快搜遍了王府,找出了顾砚州通敌的信件丢在他面前。
顾砚州脸上苍白:“怎……怎么会……这些明明已经……”
是啊,这些明明已经被他烧毁,怎么还会出现在摄政王府的各个角落呢?
可他烧毁的不过是我临摹的假信件罢了。
在他与苏明瑶颠鸾倒凤时,我就已经将那些证据偷梁换柱了。
这,就是我送给他的新婚大礼。
看够了热闹,我缓步往门口走去。
可就在这时,顾砚州突然抬头,冲我厉声喝道:
“是你!是你对不对!”

顾砚州和苏明瑶能从戒备森严的天牢之中成功逃脱,自然少不了朝中有人相助。
三日之后,就在所有人都以为皇帝依旧昏迷不醒的时候,顾蘅却奇迹般地“苏醒”过来。
他刚一恢复临朝,便立即雷厉风行地采取了一系列手段,迅速清理掉了顾砚州的众多党羽,毫不留情地将乱臣贼子一一铲除。
一时间,朝堂上下人人自危,谁也不敢再有丝毫异动。
朝中拥护顾砚州的人已被连根拔除,只剩下顾砚州还下落不明。
顾蘅派人追查,却在几日后得到了顾砚州在西北拥兵自立的消息。
趁着此次朝堂大乱,还未恢复,顾砚州一路大胜,直至兵临城下。
他刚入皇城时,还没发现不对劲,已经百姓们是害怕地弃城而逃。
因此城中才空无一人。
等他一路畅通无阻地杀进皇宫,发现宫门口也无一人守卫时,他才发觉有诈,可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顾蘅率领着黑压压的铁甲军从城外包围而来,将顾砚州的人马团团围住。
一招瓮中捉鳖将顾砚州杀得片甲不留。
穷途末路的顾砚州却不求饶,反倒一路继续往后宫逃去。
他已经杀红了眼,哪怕被刀剑刺中数处,也没有停下脚步。
我在后花园看到的就是这样浑身浴血的顾砚州。
如今我小腹微隆,不宜长途跋涉,顾蘅自信能在午门斩杀顾砚州,才留我在宫中。
可没想到,顾砚州竟然会追来此处。
看到我的身影,顾砚州的双眸更红了,他提刀朝我走来。
身边的侍卫一同朝他砍去,他也不闪不躲,反手砍下他们的头颅,一步步朝我逼近。
我退无可退,被他困在昏暗的角落。
尽管如此,我也没有低声下气地求饶,只是面无表情地瞪着他。
顾砚州将我上下打量一圈,最后目光定格在我微隆的小腹上。
他沾满鲜血的手掌轻轻抚上我的肚子,我连忙打开他的手,紧紧护住自己的肚子。
顾砚州竟也不恼,他紧紧抓住我的双肩,咬牙切齿地问道:“那年桃花山下的姑娘,是你对不对?”
我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回忆起真相,但已经晚了。
我勾唇一笑,讽刺道:“是与不是,还重要吗?”
“重要!这对我很重要!”
顾砚州语气坚决得令我诧异。
身后传来大批铁甲军行进的声音,顾砚州没再继续追问,而是一个飞身跃起,带我飞离了皇宫。
他一直奔驰,将我带到了桃花山下。
就在那棵百年桃树下,他再一次质问:“十年前,是不是你救了我?”
我望了眼那棵愈发粗壮的桃树,心中回忆翻飞。
那年,我与一众贵女们来桃花山下踏青,她们在山下吟诗作对,我却不感兴趣,只想爬上山巅,看看那棵百年桃树。
谁知,我却在半途滑倒,直直滚下山坡,恰好遇到晕倒的顾砚州。
我认出他是被送到皇觉寺清修的六皇子,却不知为何被人暗害。
祖母常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于是,我将身上常备的护心丸喂给了他。
后来,我家仆从找来,我不得不走,顾砚州却迷迷糊糊地睁眼,拉住我的手腕问道:“仙女?”
我急于脱身,便顺着他的话回道:“仙女现在去给你找水,你乖乖的。”
那次以后,顾砚州无助喊“仙女”的模样,刻在我心里足足十年。
后来他一路成为摄政王,我们有过几次交集,他却没认出我,也不知道我的心意。
见我久久不语,顾砚州拉出奄奄一息的苏明瑶,摔在地上。
“你不认也没关系,反正这个贱人已经全部招认了。”
苏明瑶像条死狗般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地求饶:“王爷饶命,我再也不敢了,我不该冒充她的……”
可顾砚州却仍不解气往她身上补了几脚。
“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我一定能认出兮禾,我们会是全天下最恩爱的夫妻,会有可爱的孩子,这一切都被你破坏了!”
顾砚州怒不可遏地咆哮着,他那张英俊的脸庞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起来,额头上青筋暴起,双眼通红,仿佛要喷出火来。
他发泄了很久,我也终于从他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出了真相。
原来,顾砚州在桃花山下驻扎时,曾与苏明瑶回忆当初两人的对话,可苏明瑶对此却毫不知情。
严刑逼问下,苏明瑶才承认,当初是我救了昏迷的顾砚州,而她在我走后不久,也发现了顾砚州。
但她那日恰好与我穿了同色的衣裙,迷迷糊糊的顾砚州就这样把她错认成了我。
想到这里,我不禁感到一阵荒唐可笑,命运竟然如此弄人。
地上的苏明瑶已经被踢得说不出话来,我冷冷出声道:“够了,顾砚州!我承认,十年前的人是我。”
闻言,顾砚州的眼底迸发出惊喜的火花。
在他满含希冀的注视下,我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补充道:
“但那又怎么样呢?”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冲他勾唇一笑后,径直离开。
顾砚州还在身后叫嚣着让我站住之类的话,却通通被我抛之脑后。
和离回府后,父兄没有责怪我自作主张,而是夸赞我及时抽身,没有将沈家卷入这场朝堂之争。
顾砚州被审讯时,皇上派人请我前去作证。
下狱后的顾砚州早已没了往日的风采,他穿着囚衣,身形狼狈,身上遍布干涸的血迹。
我到时,审讯已经到了尾声,我只需在证词上签上我的名字即可。
看到我来,原本奄奄一息的顾砚州突然暴跳如雷。
“沈兮禾,都是你害我!”
虽然他被铁锁紧紧束缚住,但那气势依旧凶狠。
我被吓得往后踉跄几步,直到一双温厚的大掌扶住我,才没让我狼狈跌倒。
皇上上前一步,将我护在身后,他威严的声音在牢中回荡:“死到临头,又何必怨天尤人。”
闻言,顾砚州发出一声轻蔑的嗤笑:“你以为你能将我斩草除根?简直痴人说梦!”
“我告诉你,瑶瑶已经怀上了我的骨肉,就算今日我命丧于此,可我的血脉依然会延续下去。待到我的儿子长大成人之时,定会跟你继续争夺这至高无上的皇位!”
皇上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额上青筋暴起,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显然已被顾砚州这大逆不道的挑衅彻底激怒。
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我却轻笑出声。
“儿子?你也配有?”
顾砚州原本得意洋洋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惊愕。
他那双狭长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不慌不忙地朝着门外的侍卫使了个眼色,他们立刻心领神会。
须臾之间,只听得一阵嘈杂声由远及近,五花大绑的苏明瑶被毫不留情地推了进来。
她狼狈不堪地摔倒在地,发出一声痛苦的惊呼。
顾砚州见状,顿时心急如焚,连忙关切地唤道:“瑶瑶,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然而,还未等苏明瑶回应,顾砚州便猛地转过头来,用愤怒得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眼神死死盯着我,怒吼道:“沈兮禾,你这个心如蛇蝎的毒妇!你究竟想对瑶瑶做什么?若她有丝毫损伤,我定不会饶过你!”
面对顾砚州的怒斥,我却没有丝毫畏惧,反而悠然自得地缓缓弯下腰去,伸手从苏明瑶凌乱不堪的裙摆底下抽出了一只小巧玲珑的枕头,用力甩到了顾砚州的面前。
“你口口声声所说的儿子,难道就是指这个东西不成?”
顾砚州眼中的震怒转为震惊,他瞪大眼睛,直直地看向苏明瑶,声音颤抖地质问道:“苏明瑶,你竟敢拿这种事骗我?”
听到顾砚州的质问,苏明瑶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
她慌忙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顾不得身上的伤痛,连滚带爬地冲到顾砚州身边,抓着他的衣摆,抽抽噎噎地解释道:“砚州,砚州,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啊……”
“我当时真的不是故意的!”苏明瑶哭得梨花带雨,那娇弱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心生怜悯。
“我只是怕你与沈兮禾相处久了,会对她日久生情,所以才迫不得已想出这个办法,想要将你留在我的身旁啊。”
怪不得之后顾砚州寸步不离地守着苏明瑶,一步也没有来过我闺房。
原以为他只是单纯地宠爱着苏明瑶,却不想竟是为了护住他的子嗣。
听了苏明瑶的解释,顾砚州原本阴沉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
他伸出手,轻轻地替苏明瑶擦拭去眼角的泪痕,语气温柔道:“好了,莫要再哭了,即便这次没有,往后咱们还是会再有孩子的。”
苏明瑶闻言,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猫般,乖巧地点了点头,紧紧地依偎进顾砚州的怀里。
此刻的他们,看上去就宛如一对恩爱的鸳鸯,令人艳羡不已。
然而,看到这温馨的一幕,我却忍不住发出一声嗤笑。
“你以为你还有机会吗?”
“你再也不可能有孩子了。”
此话一出,他们二人包括皇上,全都瞬间转过头来,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我的身上。
迎着他们惊讶而疑惑的眼神,我毫不畏惧地直视着顾砚州,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你每日喝的汤药里都被我加了绝子药,你这一辈子都休想再有任何子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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