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亲眼看见,只是刚好看到了这一幕,听到王雪的话后,就认定是我推了她。
如果当年他们也这么说该多好。
现在我跟王雪各执一词,她说是我推她,我说没有。
没有办法,警方只能带着我去医院找王雪。
她一看见我,就跪下,“云锦,我向你道歉,对不起,我不该说谎的。”
然后又快速换了脸色,愤恨地说:“都是因为你推我,我才会这样,是你害我,哈哈哈,是你害我。”
不管警察怎么问,她都这样说。
经过精神科主任的检查,王雪确实疯了。
这下,就算我告她敲诈勒索她也不会受到任何惩罚,而我,却被王父王母以故意伤人罪起诉。
11
王雪疯了,目击者既不能证明我推了王雪又不能证明我没推。
一时间这件事陷入焦灼。
王母私底下找过我,用施舍的语气说:“只要你不要回那几十万赔偿金,我们就不追究你的责任。”
一年前我软弱过一次,但这次我不会再妥协了,强硬地拒绝她的要求。
并说:“我再说一次,我没有推王雪。”
没谈拢,王母恨恨地说了句:“敬酒不吃吃罚酒”就走了。
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那我就没有办法洗清嫌疑,我不断回想是不是漏了哪个重要的证人。
后来我又找过几次王雪,企图找到她装疯的证据,但她是个狠人,居然当着我的面吃屎。
就在我一筹莫展之际,忽然遇上了一个人。
“云锦,你还记得我吗?”
我认真看了一眼这人,确定不认识他就摇摇头。
他苦笑,“我是高阳啊,大一军训时对你一见钟情还对你表白了,可你没答应。”
他这么一说我就有印象了。
尴尬地笑了下,问他:“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他的神情忽然落寞,勉强挤出一抹笑:“我确诊了肝癌晚期,活不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