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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她们绽放在晨晓中大牛李涛

秋梨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胖子说,谁他妈和你称兄道弟,要放人就拿钱,没钱就滚蛋,明天把他卖公海去,还能抵点账。林叔依然面不改色,他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等他打完电话,过了一会胖子的手机也响了。胖子在打电话的时候,院子里又进来几个人,他们和林叔握手打招呼。他们对林叔说,林先生,还劳烦您亲自过来,有什么你吩咐一声,我们来处理就是了。林叔笑笑说,不要紧,这么晚打扰你们休息了。这时胖子也接完了电话,他看到进来那几个人,赶紧点头哈腰的和他们说话。胖子说,上面已经打来电话了,林老先生,对不住了,我有眼不识泰山,你大人有大量。那几个人和胖子说,如果还想在岛上混,就赶紧放人,你赚得已经够多了,不缺这点。胖子说,马上放,马上放。林叔说,多少钱你开个价。胖子嬉皮笑脸的说,不用了。...

主角:大牛李涛   更新:2024-11-26 20: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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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大牛李涛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她们绽放在晨晓中大牛李涛》,由网络作家“秋梨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胖子说,谁他妈和你称兄道弟,要放人就拿钱,没钱就滚蛋,明天把他卖公海去,还能抵点账。林叔依然面不改色,他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等他打完电话,过了一会胖子的手机也响了。胖子在打电话的时候,院子里又进来几个人,他们和林叔握手打招呼。他们对林叔说,林先生,还劳烦您亲自过来,有什么你吩咐一声,我们来处理就是了。林叔笑笑说,不要紧,这么晚打扰你们休息了。这时胖子也接完了电话,他看到进来那几个人,赶紧点头哈腰的和他们说话。胖子说,上面已经打来电话了,林老先生,对不住了,我有眼不识泰山,你大人有大量。那几个人和胖子说,如果还想在岛上混,就赶紧放人,你赚得已经够多了,不缺这点。胖子说,马上放,马上放。林叔说,多少钱你开个价。胖子嬉皮笑脸的说,不用了。...

《结局+番外她们绽放在晨晓中大牛李涛》精彩片段


胖子说,谁他妈和你称兄道弟,要放人就拿钱,没钱就滚蛋,明天把他卖公海去,还能抵点账。

林叔依然面不改色,他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等他打完电话,过了一会胖子的手机也响了。

胖子在打电话的时候,院子里又进来几个人,他们和林叔握手打招呼。

他们对林叔说,林先生,还劳烦您亲自过来,有什么你吩咐一声,我们来处理就是了。

林叔笑笑说,不要紧,这么晚打扰你们休息了。

这时胖子也接完了电话,他看到进来那几个人,赶紧点头哈腰的和他们说话。

胖子说,上面已经打来电话了,林老先生,对不住了,我有眼不识泰山,你大人有大量。

那几个人和胖子说,如果还想在岛上混,就赶紧放人,你赚得已经够多了,不缺这点。

胖子说,马上放,马上放。

林叔说,多少钱你开个价。

胖子嬉皮笑脸的说,不用了。

林叔说,江湖有江湖的规矩,给你5万,以后你在岛上帮我看着点,不准谁再给他签单,也别让他再上岛玩。

胖子说,好的,林先生,你放心,这点小事包在我身上,我一定帮你看好他。

和胖子商量好后,林叔看着我,我知道他的意思:你不是要救你朋友呀,拿钱吧。

我当时钱和卡都没带着,我又看向惠珍,她眼神无助的低下了头,我知道她也没钱。

林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着我。摇摇头,又叹口气。

我跟林叔这么多年,从来没听到过他叹气,逢山开路,遇水搭桥人,他从不畏惧任何事情,也从不抱怨。但是今天为了我的事情他已经叹了两回气。

林叔拿出卡,让胖子去刷5万。

胖子让手下打开铁笼,放耀辉出来。

笼子打开了,耀辉半天出不来,被关太久,他的筋骨已经僵硬得动弹不得,他试着爬了几次都没成功。

林叔冷冷地对我说,去帮你朋友呀。

我伸手去拉耀辉,林叔看不下去了说,救人都不会,你再拉也出来不了,等一下他手就拉脱臼了。

最后在林叔帮助下才把耀辉拽了出来。我看到他手上的劳力士金表已经不在了。

我们把耀辉拖出来,他整个人还是保持着蜷缩的状态,动不了。

我们扶着耀辉坐到椅子上,他的身体已经僵硬,没有任何知觉。

林叔让我学着他的样子帮耀辉按摩身体,按了半个多小时,他终于叫了一声“阿,麻。”

林叔松了口气,小子麻就好了,要不然你就废了。

林叔让我继续帮他按摩,按到他关节可以活动为止。按得差不多了,我们才扶着耀辉上车,码头上送我们来的船还在等着。

直到回到清迈,惠珍自始至终,没有和耀辉说一句话。但她一直流眼泪,我第一次见人的眼泪,还可以这样不带情绪不间断的像水一样淌出来。

林叔说我,先去吃点东西。

我们三个都不说话,像三个做错事的孩子。

到了饭店他让我们三个想吃什么自己点,他自己要了个包间独自进去了。

等菜上好,耀辉自顾自的吃起来,他狼吞虎咽样子,不知道多久没吃东西了。

吃了一会,耀辉忽然靠在惠珍怀里,嚎啕大哭。惠珍没有任何回应,仿佛这个人不存在一样,她也没吃一口菜。

吃好饭,林叔结了账,他让司机先送惠珍他们回公寓。下车时,惠珍给林叔深深鞠了一躬,她一直没有起身。林叔只好下车将她扶起来。


第二天一早,张哥就带着小二姑娘来到矿山。

张哥和小二姑娘,穿着只有在节日才穿的傣族盛装,带着从家里做好的丰盛美食物、酒水,已经在食堂等着我们了。

等到林叔也来到食堂后,张哥让小二姑娘妹跪在地上,他自己也跪下。

我心想,尽管昨天我们帮了他,但是也不用行这样的大礼呀。

张哥对我们说:“感谢你们昨天救了小二姑娘,你们的恩情,这一辈都还不清了。”

林叔,让我扶他们起来。张哥不起还是跪着。

林叔说:“这些都是小事,快起来。”

张哥看着我说:“阿涛你要不嫌弃,小二姑娘就跟着你,以后帮你洗衣做饭,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我一听这话,一时不知怎么回事,只好看向林叔。

林叔笑了笑说:“你自己决定,你要想就留下人家小姑娘。”

我这才反应过来,张哥是要把他二姑娘送给我。

我一时竟不知所措,说:“张哥,你要这样做以后我们就没法相处了,小二姑娘还小,她自己的事情,等她长大了让她自己决定,退一万步说,我也不是看上小二姑娘才去帮你。”

听我这么说,张哥也觉得事情做得不妥,他让小二姑娘给林叔和我磕了头回家去了。

张哥已经在矿山干了两个多月。

一天收工后,张哥邀请林叔和我去他家里吃饭。

张哥说,他买了几只小猪仔来养,今天很开心让二姑娘在家做好了饭,我们过去就可以吃了。

林叔这次没有拒绝,让保安开车送我们去。

来到他家,小二姑娘已经把饭菜做好了。

张哥媳妇,坐在院子里一把椅子上,她前面还摆着一个小板凳,板凳上放着一碗饭。

张哥的小儿子用左手拿着勺子,一勺一勺喂妈妈饭,他的右手耷拉着,无力地垂在一边,他喂一口母亲吃一口。

看到这一幕,我的心一阵发痛。

张哥对和我们说:“别见笑,请你们来做客,客人还没到,她就先吃了。最近,她总是犯病,一犯病就吵着要吃饭。”

等我们吃好饭,张哥带就带我们看他刚买的小猪仔,有四小只,关在篱笆围的圈里。

张哥高兴的说:“小儿子说了,他在家看着这四只小猪,守着妈妈,我们在外面干活,等这四只小猪长大了,卖个好价格,一家人的生活一定会越来越好。”

我对张哥说:“肯定会的,一定会越来越好。”

张哥有一天没来上班,打他电话也没人接。

等中午吃饭的时候张哥才给我回电话:“阿涛,不好意思,我媳妇出了点事情,送来医院了,太忙了没来得及和你请假。”

我说:“没事,以后有事情你提前说一声。嫂子怎么去医院了,病又犯了?”

张哥说:“现在在做手术,不知道情况如何。昨晚她发病了,我们都睡了,不知道她去哪里拿的农药,偷偷喝了,说喝了好去找我大女儿。”张哥说这些的时候,声音是哽咽的。

我说:“你先好好招呼嫂子,一下我来看你。”

张哥说:“不用来了,一直都麻烦你们,我已经很不好意思了。”

挂了电话我告诉林叔,张哥家里出事了。

林叔说:“你算一下他的工钱,先给他结了工钱送去。”

林叔说,他和我一起去医院。

林叔找了个信封装好钱,我知道这些钱比张哥工钱多很多。

我们来到医院,张哥在走廊上蹲着,小二姑娘带着小儿子也在。

见到我们来,张哥很过意不去,一直在说已经够麻烦我们了。

林叔问张哥,他媳妇现在的什么情况。

张哥说:“发现吃药后,就送来医院了,医生在帮洗胃治疗。现在还在手术室不知道情况。”

林叔说:“事情也出了,在医院就听医生的,先照顾好你媳妇,等她好了你再来上班。”林叔说完,把装着钱的信封拿给了张哥,并让我留下来陪张哥,他先回矿山。

我拿给小二姑娘一点钱让他买点吃的领着小弟先回家休息。

小二姑娘先买了饭来给我们,才领着小弟回去。

那时候早过了吃饭时间,我让张哥吃点,张哥木讷地摇摇头说,吃不下。

手术室里医生依然在抢救没有一点消息。

终于到下午的时候医生告诉张哥,抢救过来了,但是人还在重症监护室,家属最多只能隔着玻璃看看。

张哥稍微松了口气,等护士过来通知缴费的时候,我问他钱够吗?

张哥说:“现在还够,等不够再想不够的办法。”

张哥声音里有很多无奈。

我出去给张哥取了两万泰铢。

我递给张哥,张哥这一次没有拒绝我,他说:“兄弟谢谢你,现在要救你嫂子我就先收了,以后再还给你。”

那天晚上我留在医院陪张哥,晚上我们在医院顶楼聊天抽烟。

为了安慰张哥我把我13岁父亲离世,15岁出来打工种种经历说给他听。

没想到本来是为了安慰他,最后反倒成了张哥安慰我。

张哥说:“我这辈子是来还账的,还上辈子的账,还完了下辈子就好过了。”

张哥是傣族他信奉佛教,也许这是在他有限的认知和信奉里,能想到的,最好的自我解脱。


当时天色已经晚了,我约上岩吞和我一起去。

只要看到有光亮的屋子,我们就进去告诉他们,这里马上要打仗了,不安全,现在就出去躲躲。

很多老人都不愿意离开,他们说年纪大了,去哪里都不方便,况且到处都在打仗,又能躲到哪里?

我们还是尽量劝导他们离开。

最后老人们都同意走了,他们步履蹒跚,佝偻的背上背着竹篮,里面装着做饭的锅碗。

有一个老人对我说:“小伙子,你们打仗的时候不要拿我家房子做掩体,不然等我们回来没有地方住了,我两个儿子去打仗都死了,我们年纪大了,盖不动房子了。”

看着这个年纪和我外婆差不多大的老妇人,我的眼睛湿润了,心也一阵阵的酸楚。

战争给普通老百姓带来的只有伤害,他们不关心胜负,春种秋收,他们只想安稳的过日子。可战争又是那么残酷,它不管你是谁,当炮弹坠落时,每个人的生命都脆弱得没有反抗的余地。

我们的驻地已经布防好。

第二天下午,哨兵用望远镜看到有5个缅团的侦察兵朝我们方向走来。

缅团还没有发现,我们已经在这里驻扎下来了。

李指导下令,等他们靠近时就开打。

我们准备就绪,那五个侦察兵缓缓向我们靠近。对讲机传来李指导的指令“打”。

狙击手瞄准目标射击,他们人少,没有什么战斗力,我们很轻松的就打赢了。

李指导说:“大家不能松懈,侦察兵没回去,缅团肯定会派更多的人来,大家做好打硬仗的准备。”

这时我看到几个年龄很小的年轻小伙,身体一直在颤抖。

看得出是第一次上战场,被吓到了。

我对他们说,没事,战场都这样。一个小伙带着哭腔对我说:“可是我还不想死。”

我宽慰他说:“放心吧,不会有事的,缅团打100发子弹,击中目标的能有3、4发已经不错了。”

李指导给我们分配了每个人的站位,大家轮流站岗,等待着缅团的人再来。

果然第二天缅团安排了一个十多人的小队过来。

他们呈“V”字形列队向我们挺进。

岩吞问李指导:“这个怎么打,这种排列第一次见。”

李指导说:“我也第一次见,不知道他们耍什么花样。”

听着他们在对讲机里谈论,我看了看不断向我们逼近的缅团。

我拿起对讲机说,用炮轰散他们,然后各个目标击破。最后剩下黑皮子,肯定离我们不远,再丢手榴弹。

过了一会李指导说,可以就这样打。

我们各就各位,在李指导的指挥下开打。

我们的火箭炮发过去,缅团的队伍就被打散了。

打仗的时候炮声,枪声,太吵了,没有对讲机是根本听不到彼此讲话的,更来不及讨论什么,大家都是按之前的布置,每个人守好自己的机位打。

这一仗还算顺利,把黑皮都打退了,我们没有人员伤亡。

李指导让哨兵站岗,大家就地休整,等着后勤送饭来吃。

在等待吃饭的时候,李指导对大家训话:“大黑皮子暂时不会来了,但他们就喜欢晚上搞偷袭,所以今天晚上,我们每个人都要提高警惕,把武器放在身边,轮流站岗。”

傍晚的时候,后勤送饭的小伙子来了。他用一个竹篮背在背上,竹篮里放着一口大锣锅(锣锅:一种专门用来煮饭的容器。)他个子矮小竹篮又大,夕阳的余晖洒在他身上,小伙子背着篮子,晃晃悠悠的向我们走来。


林叔的探矿技术,在东南亚是很有名气的。

从一个矿山到另一个矿山,除非他想休息,不然总有跑不完的矿山。

有一年,我们受大其力一个华人老板的邀请,帮他看一个矿山。

我们来到大其力,就住在矿厂上。

一天早上,我和林叔还在睡觉,外面说话的吵闹声吵醒了我们。

林叔让我去外面看看怎么回事。

我出门,远远就看到守门的那两个保安,在打一个提着蛇皮口袋的男人。

我跑过去制止了保安,我问他们怎么回事。

保安说,这个男人看着不像好人,像个四号客(方言指吸毒的人),来偷厂里的东西。

我说:“就算来偷东西也不能随便打人呀。”当时保安让男人跪在地上。

男人对我说:“我没偷东西,也不是四号客,我只是捡垃圾路过的。”

男人看上去40多50岁左右,长相清瘦,满脸的皱纹如刀刻般深邃,眼神里透着无尽的疲惫和沧桑,仿佛经历了几个世纪的苦难,身体也微微佝偻,身上穿着一件破旧的衬衣,但是衣服洗得很干净。

我把男人扶起来说:“叔,别跪着你先起来。”

男人起身,打开他的蛇皮口袋说:“你们看嘛,我真的没有拿你们的东西,我只是路过,门都没进来,这些是我捡的垃圾。

我看到袋子里有几个塑料瓶,还有一点废铁,男人说的是实话。

两个保安翻看了一下他的袋子,一句道歉的话也没和男人说,还警告他,以后不准再来矿厂周围。

那一刻,我深有感触,什么叫苦难人为难更苦的人。

我对男人说:“我房间里有些饮料瓶,你和我去拿。”

男人害怕保安,不敢跟我走。

我让保安散了说:“不用怕,我是技术人员,保安不敢对你怎么样。”

听我这样说,他才放心的和我进来。

林叔此时也起床了,他打量了一下男人,问我怎么回事。

我把事情经过告诉了林叔,林叔没说什么。

我让他进房间来拿,男人看了看林叔,给他鞠了一躬说:“我就在门口等着吧。”

我把饮料瓶全都拿给了他,又拿给他一袋面包。

他把瓶子放在蛇皮口袋,没有接我给的面包。

我怕保安又为难他,一直把他送到矿厂外。我再次把面包递给他,他看到四下无人才接过去。

他很感激的和我说:“老板,谢谢你,今天如果没有你,我就摊上事了。”

我说:“都是小事,你别客气,我也不是老板,你叫我阿涛就可以了。以后你隔几天就来找我,我把瓶子都留给你。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

男人说:“我姓张,今年40多岁了。”

我说:“那就叫你张哥。”

“张哥,你不上班吗?早上就出来做事情。”我不想说捡垃圾,怕伤他自尊。

张哥说:“我上班的,先来捡捡又去。”

交谈了几句,他就走了。

那天后,我一直留意着却再没见张哥来过。

直到有一天,我和保安开车下山买东西,回来的路上我才又看到了他。

张哥当时挑着两个蛇皮口袋,手里拿着夹子在路上翻找垃圾。

我让保安把车停下,喊他:“张哥,张哥。”

他闻声看向我。

我说:“你怎么一直不来找我,我攒了好些瓶子留着给你呢,你过来和我坐车上矿山拿。”

张哥看了看保安说:“不怕了,我挑着东西不方便,你先去着我随后就到。”

我和张哥说话的时候,一个7、8岁的小男孩走了过来。男孩手里拿着一个塑料袋,袋子里装着几个空瓶子。

他问张哥:“爸爸,你知道这个人呀?

张哥对男孩说:“快叫叔叔。”

男孩害羞的叫了我一声,我从车里拿了一点牛奶,缅甸芙蓉糕递给男孩。

男孩不敢接,眼睛看着张哥。

张哥说:“你想吃就拿着,要谢谢叔叔。”

男孩才敢拿了。

张哥坚持不和我们坐车去矿山,我只好先走。

过了很久张哥才来到,但他没进来,而是带着那个小男孩在大门口站着,我让他直接进来。

我把瓶子全部放在他的蛇皮口袋,又拿了两件我的衣服给他。

张哥不停的感谢我,还让他的儿子给我鞠了个躬。

他们走后,林叔和我说:“阿涛,这里是大其力,弱肉强食的地方,在你不够强大的时候,你的同情心拯救不了太多的苦难甚至同情心还会害了你。”

我知道林叔绝对不是没有共情力,二大妈曾告诉我,林叔每年都会给慈善机构捐钱,也帮助过很多人,但他从不在外提起。他总是提醒我,是怕初来乍到的我受到伤害。

我说:“我看到张哥第一眼,我就想起我的母亲,想到她在菜市场捡玉米,想到被别人欺负她默默地哭泣。所以,我没办法对旁人的苦难熟视无睹,他们身上总有我曾经生活的影子。”

自那以后,林叔再也没说过任何。


相逢不语,一朵芙蓉著秋雨。

——纳兰性德

雨季的时候,二大妈总是一改素常的慈祥,拿出家姐的架势警告林叔,山路湿滑,可别净想着上山下坝,找不完的矿。

或许年龄大了,更珍视手足情分。林叔也会听二大妈的话,在清迈闲适的待上一段时间。

老三在清迈有个租车店。

一天,我和他正在店里喝茶闲聊。

一个男人走了进来,他四下打量着老三的店。从嘴里挤出两个字:租车?

男人身高1米八左右,长相帅气,穿着讲究,手上还戴着一块劳力士金表,整个人透着一股玩世不恭的傲气。

他说“租车”,用的是带着台湾腔的普通话。

老三听不懂,我临时成了翻译。

老三骂了句脏话,门口牌子不是写着,没长眼睛?

我说,是的,这里是租车行,可以租车。

我要租保时捷。男人依旧一脸傲气。

老三知道他要租保时捷,嗤之以鼻。

怎么,他是不想活了?在这里开保时捷,是想出门就被绑架要赎金吗?真是个不着调的大傻叉,告诉他没有。这样的顾客老三很少会迎合。

知道没有后,男人说,我开车最低配置是保时捷,其他车不习惯,你们租车行连这个车都没有,还开什么店。

男人语气里满是嘲讽。

老三也是有脾气的,他但凡能听懂男人的话,估计这小子早就被打趴下了。

我们说话的间隙,一阵清脆的风铃声响起。店门口一个女子用手轻轻抚摸门上挂的的风铃,伴着这悦耳的声音女子走了进来。

我才发现,原来老三店门上,一直挂着一串风铃。

老三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女子,我也把目光投向她。

女子身材高挑,皮肤白静,披着一头乌黑的长发,不施粉黛却明艳动人。她双手合十,微笑着和我们打招呼。

男人咳嗽一声,别看了,是我女朋友。

我和老三才尴尬的回过神来,任何一个凡人,特别是男人,在看到美人时能不多看几眼。食色人生,饮食男女不足为过。

老三也改变了态度,告诉他,要保时捷是吧,我们可以给从曼谷调来,等两天就能到。如果等不了,我们这还有一辆顶配的雷克萨斯570也不错。

男人想了一下,那就雷克萨斯,租10天。

老三让男人把钱付了就可以开走,一天700人民币。

男人觉得开车太累了,他也不熟路,让老三给找个司机开车。

老三说,我们没有提供司机这个服务,不过可以给你临时安排一个,只是司机钱你得单独支付。

男人没有任何犹豫的答应了,立马把钱给了老三。

老三转头对我说,你给这小子当司机吧,你和他们沟通没问题,不仅可以出去玩,还顺便把钱赚了。

我欣然同意,接着问男人这几天的路线计划。

男人说,明天他们想去曼心罗转转。其他地方还没想好,到时候再说。

曼心罗,听到这个名字老三和我都十分惊讶。

那地方,近几年很不太平,当地人不喜欢外来游客。一般人轻易是不会去那里的。

我们都很好奇,男人为什么想去那个地方。

男人倒也坦率,理由简单,想去看看坤沙的老家。

老三把钱还给男人,这个生意他不做了,让他拿着钱走人。

男人不走,也不拿钱,他坚持说已经收了钱,就不能反悔。

尽管他俩语言不通,却不妨碍争执。

我告诉老三,没事,去就去吧,我也去看看。

和男人约好,明天早上我去酒店接他们。

男人挥挥手,女人跟在他身后走了。离开时,女子依然不忘和我们双手合十告别。

我注意到,当男人和我们在说话的时候,女人一直就安静的看着门上的风铃,没有说过一句话。

这让我想到纳兰性德在《减字木兰花·相逢不语》里那句:相逢不语,一朵芙蓉著秋雨。

以至现在,每当我想起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挥之不去的唯有她,沉默不语,像一朵芙蓉在秋雨里轻颤、摇曳。

他们走后,老三感叹:如此漂亮的女子,怎么就找了那样一个不着调的男人,可惜,甚是可惜。

出发前,老三拿给我一个包,包里装着一把手枪。

放好了,遇到危险保命用。我知道老三不担心我的安全,当然我那个时候早已有了泰国持枪证,是可以合法持枪的。

第二天早上我到酒店接他们。

打了男人电话,还没起床,我只好在大堂等着,从9点等到12点多,酒店摆的那几盘水果都快被我吃完了,我甚至感觉大堂经理随时准备把我轰出去。

他们终于起床下楼了。

男人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他的表情甚至像在告诉我:他是雇主我是雇员听他的,仅此而已。我等了那么久没有一丝抱歉。

女子依然微笑着和我问好,那微笑里透着不好意思。

她用轻柔的声音说,让你久等了,请问怎么称呼你。

我想任何人听到这甜柔的声音,大概都不忍心去责怪她如何了。

我说,不碍事,叫我阿涛就可以。

她依然微笑着说,你好涛哥,我叫林惠珍来自台湾省,他叫……

这个叫林惠珍的姑娘,还没说完,男人便抢过话,耀辉,我年纪比你大叫我辉哥。

我心想还辉哥,我叫你大爷。

惠珍无奈的笑笑。

先去吃饭吧,去曼星罗的路不好走,得抓紧时间。我催促耀辉。

我带他们随便吃了点手抓饭,就匆匆赶路。

在车上,男人一会嫌音乐不好听,一会嫌车里空间太小,一会又拿出他的雪茄在车里抽起来。

要不是想着他给的钱足够多,我还真不愿意服侍这大爷。

惠珍倒是很安静,她就看看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偶尔附和着耀辉说几句话。

遇到难走的路她也会提醒我,开车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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