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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忠的妻子比草贱,重生后我离婚不伺候了前文+后续

成不二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烦心事么?”我继续抽着烟,依然没有动筷子的动作。“确实是有,也是关于你的。”闻言,沈沅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升职的事魔怔了,居然双眼放光起来。“是不是侯鑫悦那贱人不愿意去大城市,所以老板私下找你,希望你带着我一起去?”“没事的老公,毕竟从一开始,这两个名额就是咱们的!”“就算中途出了一些小意外,该有的肯定走不了。”“侯鑫悦自己不愿意去,轮到我候补,也是好事呀,怎么你还这么愁眉苦脸的呢?”沈沅自言自语着,似乎已经幻想到了获得去大城市工作的机会,开始畅想起来,手上的动作也加快起来。她手指翻飞,之前说什么有美甲不能做家务的借口,此时此刻也不攻自破。“老公啊,我要是能去大城市,一定好好努力上班搞业绩!”“你是不知道,今天看到我的业绩那么差,我可...

主角:姜泽侯鑫悦   更新:2024-11-26 20: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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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泽侯鑫悦的女频言情小说《不忠的妻子比草贱,重生后我离婚不伺候了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成不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烦心事么?”我继续抽着烟,依然没有动筷子的动作。“确实是有,也是关于你的。”闻言,沈沅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升职的事魔怔了,居然双眼放光起来。“是不是侯鑫悦那贱人不愿意去大城市,所以老板私下找你,希望你带着我一起去?”“没事的老公,毕竟从一开始,这两个名额就是咱们的!”“就算中途出了一些小意外,该有的肯定走不了。”“侯鑫悦自己不愿意去,轮到我候补,也是好事呀,怎么你还这么愁眉苦脸的呢?”沈沅自言自语着,似乎已经幻想到了获得去大城市工作的机会,开始畅想起来,手上的动作也加快起来。她手指翻飞,之前说什么有美甲不能做家务的借口,此时此刻也不攻自破。“老公啊,我要是能去大城市,一定好好努力上班搞业绩!”“你是不知道,今天看到我的业绩那么差,我可...

《不忠的妻子比草贱,重生后我离婚不伺候了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烦心事么?”

我继续抽着烟,依然没有动筷子的动作。

“确实是有,也是关于你的。”

闻言,沈沅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升职的事魔怔了,居然双眼放光起来。

“是不是侯鑫悦那贱人不愿意去大城市,所以老板私下找你,希望你带着我一起去?”

“没事的老公,毕竟从一开始,这两个名额就是咱们的!”

“就算中途出了一些小意外,该有的肯定走不了。”

“侯鑫悦自己不愿意去,轮到我候补,也是好事呀,怎么你还这么愁眉苦脸的呢?”

沈沅自言自语着,似乎已经幻想到了获得去大城市工作的机会,开始畅想起来,手上的动作也加快起来。

她手指翻飞,之前说什么有美甲不能做家务的借口,此时此刻也不攻自破。

“老公啊,我要是能去大城市,一定好好努力上班搞业绩!”

“你是不知道,今天看到我的业绩那么差,我可感觉面子里子都丢光了。”

“其他的同事也老是嘲笑我,这次要是有了去大城市的机会,我一定要好好证明自己!”

说话间,沈沅已经把半盘子大虾剥了干净,晶莹剔透的虾仁蘸着令人垂涎欲滴的酱料,散发出迷人的香味。

虽然参杂了烟味,却也止不住那虾仁的可口鲜美。

一看,便知道这顿饭当真是用心做了的。

我淡淡的抽着烟,看着她剥虾壳的动作虽笨拙却越来越熟练。

我从娶了她以来,没有任何一点对不住她。

哪怕上班特别特别辛苦,回家以后,但凡她有任何要编排我的心思,我都会任劳任怨去做。

曾几何时,为了这一顿她亲手做的饭,我甚至不敢多奢求什么。

现在,沈沅的刻意讨好,倒是衬托着曾经的我是多么的愚蠢。

我眼底的冷意越发浓郁,沈沅却完全没有发现,而是自顾自接着滔滔不绝起来。

“老公,既然咱们都去大城市了,可儿子的户口一时半会还没办法迁移。”

“成浩告诉我了,要想把儿子的户口转到大城市落户,还是得有人脉才行。”

“成浩刚好认识一个兄弟,可以帮咱们办成户口迁移的事,就是这人有点难缠,让成浩不图回报的帮咱们,也太过分了。”

“不如这样吧!”

“反正侯鑫悦的名额换成我,你又与温老板的关系那么好。”

“干脆你把升职的机会让给成浩吧!”

“这样的话,儿子就能顺利的转移户口,咱们也不用担心成浩难做了。”

“到时候我和成浩去了大城市,也算是互相有个照应不是?”

沈沅一边说着,一边面色变得红润起来:“老公你就乖乖留在这里照顾儿子,只要成浩给咱们办好了户口的事,你跟温老板打个招呼,再要一个升职的名额,咱们一起把儿子接过去。”

“这样多好呀!”

我半根香烟不到,沈沅便已经自圆其说,把一切的一切都安排的妥妥当当起来。

还是为了周成浩,还有那个野种。




沈沅被我掐疼了,也被我的语气吓到了,慌不择路的挣扎起来。

“姜泽,你弄疼我了!”

她剧烈的挣扎着,试图离开我的怀抱。

只不过桌椅的间距太小,竟让她难以挣脱开来。

她还想说些什么,为她和周成浩洗白,却被我毫无温度的眼神吓得瑟瑟发抖。

惊恐间手脚乱动,成功离开我怀抱的同时,也将餐桌上全部的饭菜打翻在了身上。

我起身,居高临下看着被沾满油渍,脸色苍白的沈沅,越发觉得这个女人贪得无厌,实在没意思。

真奇怪,这么狼狈的毒妇,是如何将我的心死死栓住的?

这个问题的答案,或许我一辈子都想不出来了。

“沈沅。”

“你真恶心。”

我鄙夷的态度,与嫌恶的话语,令倒在地上愣神的沈沅当即反应过来,善解人意的模样全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完全的狰狞。

她尖叫着,将手边的盘子抓住,毫不犹豫朝着我的脑门砸了过来。

“姜泽,你混蛋!”

小女人的力气在男人面前不值一提,何况沈沅这家里这五年,被我娇生惯养,更是柔柔弱弱。

她的威胁和嘶吼,在我眼里没有丝毫的威胁性,只觉得恶心,以及索然无味。

我一偏头,盘子便砸在了身后的白墙上,污秽的油渍顷刻间沾满了半边墙体。

盘子也随机在地上碎裂开来,将饭菜与玻璃渣子散开在地板上。

沈沅见没打中,越发气急败坏起来,将手边能拿的东西全都朝我砸了过来。

“姜泽,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你当着外人的面,护着侯鑫悦那个贱人也就算了,在家里居然敢这么说我!”

“我嫁到你家为你生儿育女,你这个没良心的废物,又打儿子又骂老婆,你不是男人!”

直到沈沅将手边的所有东西扔完以后,我才半蹲在她身前,淡淡的勾了勾嘴角。

“我不是男人,周成浩才是,对吗?”

“姜泽!”

在沈沅开启新一轮尖叫发疯时,我将DNA检测报告书拿了出来。

沈沅看到DNA这三个字母的一瞬间,因巨大的愤怒和羞耻而涨红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开来。

她甚至忘了继续叫骂和指责我,而是恼羞成怒,以越发放大的音量来掩盖自己的心虚。

“你,你居然怀疑我,背着我去做亲子鉴定?”

“姜泽,我真是看错你了!”

我摇晃着手中的报告书,眼神一眨不眨的落在沈沅身上:“昨天打儿子,看周成浩那么激动,我就有些怀疑了。”

“老子教训自己的儿子,他一个外人急个什么劲?”

“还有你这贱人,护犊子还护着他,好像结婚五年以来,你一直在老子这里拿好东西,供着周成浩啊。”

“老子越想越不对,这小野种也越看越不像我。”

“没想到亲子鉴定出来,这小兔崽子真是你和周成浩生的野种!”

“沈沅啊沈沅,你不光恶心,你还愚蠢,下贱!”

“你真以为,能瞒住老子一辈子么?”




周成浩被我怼的一阵恼怒,却什么也不能说,只能攥紧拳头,掉头转身离开。

我老婆满脸担忧,但她也不可能现在追出去,只能抱着儿子回到房间擦药,用冷战跟我表达怒意。

我倒是乐得清闲。

以前我可能会费劲巴拉去哄她,花光工资去给他们买想要的东西。

以后可不会再当个怨种了。

我走向沙发,突然扫到周成浩刚刚坐过的地方留下了几根头发,我立马收好。

然后第二天又进儿子房间,捡了几根,外加我的一起送去了鉴定机构做DNA比对。

等结果一出来,我就跟沈沅离婚。

他们这对狗男女一分钱都别想要!

办完这些事,我开车往家赶,路上突然看到一群人围在路边,中间一个女人正被一个男的殴打着。

我减慢了车速靠边停下,然后下了车,打算去拉架。

走进了就在听那个男的嘴里怒骂,“妈的这臭娘们背着我出去偷人,还骗光了老子的钱,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我脚步一顿,下一秒就听见被围在中间的那女人不停哭喊。

“我没有,我没有......救命,救救我。”

我听那声音越来越熟悉,下一秒,趴在地上的女人回头揪住围观群众求救,巴掌大的小脸上泪水恒流,我也借此机会看清了那张熟悉的脸。

是侯鑫悦!

和帮我收尸那天一样,侯鑫悦的身形异常瘦弱,清丽小脸没二两肉,还白的要命,是那种不健康的白,更衬得被打的地方青紫骇人。

眼看她丈夫不管不顾又要动手,侯鑫悦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我再也按捺不住胸口的怒火,冲上去一脚踹飞了那个家暴男。

“去你妈的!”

家暴男惯会欺软怕硬,回头见我满身腱子肉,脸色一下子瑟缩起来。

“你......你他么谁?我打我老婆,关你屁事?”

听到这话,侯鑫悦原本期待的目光渐渐暗淡下去。

以前每次她丈夫说出这话,来阻挡他的人都会理亏离开,而她也会被打的更狠。

可这次,我回眸看了一眼侯鑫悦身上的青紫,没有退后分毫,反而脸上怒意更甚。

“这他妈是我妹,你说关不关我事?你个烂赌鬼,自己败光了钱,还在这打我妹妹出气?给我滚!不然老子今天就弄死你!”

家暴男吓了一跳,见我对他这么了解,以为我真是侯鑫悦的哥哥。

骂骂咧咧连滚带爬地跑了。

我蹲在侯鑫悦身前,有些担忧地想将她从地上扶起来。

可侯鑫悦一个踉跄,起来的时候唇色都白了三分,气血虚的要命,我只能揽住她腰帮她站着,这才发现,她腰间竟然瘦的连一寸软肉都没有!

“你还好吗?先跟我上车吧,我去帮你买药。”

回到车上,我将买好的药膏递给她,“需要我帮你上药吗?”

“谢谢你,我自己来吧。”

我没有强求,只坐在驾驶座偏过了头,听着车后座传来一声声倒吸气,心脏也下意识被揪紧。

换做一个男人被这样殴打,都可能称不住,更何况她这样的弱女子。

记得上一世我听同公司的人八卦时说起过,侯鑫悦经常被家暴,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而且体检的时候才知道,她长期营养不良加贫血。

现在想想,我估计都低估了她艰难的处境。

后座的侯鑫悦文文静静涂完了药膏,轻声道谢,“我涂好了,谢谢你姜哥。”

上一世,侯鑫悦的老公还有段时间才会被淹死。

而且他淹死了以后,侯鑫悦也没能摆脱难缠的婆婆一家,不光被虐待,还和我一样被压榨,最后磋磨一生。

同时天涯苦命人,她还帮过我,所以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被拖入地狱。

我有些感慨,但也怕我说出实情吓到她,只能尴尬地转移话题,“他那么打你,难道你就没想过离婚吗?”

侯鑫悦愣了一下,却没有说话。

我们坐在车里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开车将侯鑫悦送回了家。

“这是我的电话,如果他再打你,或者有危险,你就给我打电话。”

侯鑫悦笑着将电话存了起来,看向我的眸子中好像亮了亮。

可却像是想起了什么,旋即又暗淡下去,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身回了家。

其实我上一世,虽然跟侯鑫悦的交情虽然不算多,但也绝对说不上讨厌。

她长相漂亮,公司很多人喜欢她。

后来她跟我表白的时候,说了沈沅的坏话,让我注意。

可我当时满心满眼都是沈沅,觉得侯鑫悦是道听途说污蔑沈沅,当即拒绝她之后,拉黑了她所有的联系方式。

现在看来,是我太蠢太笨,看不清人心。

我在外面待了很久才回家,刚进门就看见妻子迎了上来,满脸殷切。

“你怎么回来这么晚?儿子都已经睡了。”

我没有看她,低头换鞋。

她像是没有看到我的反应一般,反而更加殷勤,蹲下身帮我把换下来的鞋重新摆放整齐。

“儿子都生你气了,再怎么说你也不应该动手啊,小孩子不懂事,你好好教育不行嘛?”

我这才顿住脚步,冷眼看她。

“那你说,我应该怎么教育?”

妻子过来挽住我的手臂,胸前的柔,软若有若无地磨蹭着我,语气异常柔,软。

“你明天给儿子买个最想要的那个游戏机,再好好给他道个歉,这事不就过去了吗?父子之间,哪有隔夜仇呀。”

沈沅娇滴滴的样子还真是少见。

可我现在看她,心口只有无尽的恨意。

真不愧是温柔乡,刀刀催人性命。

“嗯,随便。”

我倒要看看,她葫芦里到底卖得什么药。

进了房间后,她将房间一关,露出了里面穿着的真丝吊带,满脸羞涩地步步朝我靠近。

“老公~”

我强忍着恶心,侧身一躲,只让她拉住了我的胳膊。

果然,下一秒她继续游说,“要不把我的名额让给成浩吧,你们老板跟你关系这么好,你说他肯定不会不同意的。”

见我不说话,她以为我是犹豫了,继续帮周成浩卖惨。

“而且我们这样,恐怕对他不公平,要不是因为你给我走了关系,这个名额肯定就是他的,感觉是我对不起他,我心里都过意不去了!”

“把我的名额然给他吧!要不然,到时候咋俩都去了大城市忙工作,儿子都没人照顾了,这怎么能行呢?”

上辈子如果真是按照实力排名,沈沅和周成浩根本连升职的边边角角都摸不到。

还是因为老板以前和我父母交好,我厚着脸皮替沈沅走了后门,她才被选上的。

原来突然一反常态是为了这个。

我回头,伸手将她鬓角的一缕碎发拢在了耳后,强忍恶心装出了一副深情的模样。

“好啊。”

妻子脸色难看,愣在了原地,半晌都没回过神。

“什......什么?”




我知道她肯定是以为只要她一开口,我会舍不得她让出机会,把自己的机会给周成浩。

毕竟,前世她没少用这样的手段让我替周成浩办事。

我心下冷笑,脸上深情却一点都没有变。

“我说好,明天我就和老板说走后门对其他同事不公平,让他公事公办。”

妻子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几分,手搅着被子像是要把被子撕烂,还不得不勉强挤出笑容,佯装羞涩地往我怀里靠。

“讨厌!原来你早就打算好了,还害我内疚了这么久。”

我懒得和她演戏,皮笑肉不笑地扫了她一眼,翻身上床。

“我累了,你去跟儿子睡吧,我今晚想自己好好睡一觉。”

妻子跟我演戏的目的并没有达成,本就心里有气,自然巴不得离我远远地。

她走后,我这才睡了回来之后的第一个囫囵觉。

翌日早上,我去找了一趟老板。

出来的时候,就见沈沅和周成浩满脸兴奋的堵在门口。

“姜哥,谢谢你,谢谢你!”

“老公,你去说完了?老板怎么说?”

我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扫了一眼办公室里的人,清了清嗓子。

“放心吧,我已经跟老板沟通过了。老板说了,这个去一线城市工作的名额,绝对公平公正。”

他们两个人对视一眼,像是懂了什么,眸中都流露出了巨大的兴奋。

“是是是,都懂都懂!”

“那就等下午公开名单了!”

时间来到下午,名单公布。

沈沅和周成浩挤在最前面,可来来回回把那个一页纸的名单看了好几遍,都没看到周成浩的名字。

而且不光周成浩的名字没有,就连沈沅也不在名单上了!

沈沅愤怒地从人群里挤出来,冲到我办公桌前,差点把桌子掀翻。

“姜泽,你怎么办事的?不光成浩没有选上,怎么就连我的名额都没有了!”

我盯着她发疯的样子,冷漠到了极点。

想起早上,我刚进老板办公室,他就笑着打趣我。

“是为你老婆名额来的?放心吧,我都打点好了。”

我笑着摇头,“温叔叔,我是特意来跟你说,我老婆一起去的事情,还是算了,她想继续留在这边照顾我儿子。”

“再一个,她工作能力不够,也不能白白占用这么宝贵的名额不是?”

老板脸色划过一抹诧异,但最终也没说什么。

将我妻子的名字划掉之后,下一名顶上。

我这才看清,原本应该在名单上的名字,竟然是侯鑫悦。

“下一名是她?”

我心口不免十分愧疚。

如果上辈子侯鑫悦拿到这个名额,说不定就是她脱离苦海的钥匙。

所以说起来,算是我害了她。

“是啊,小侯算是女同,志里工作能力数一数二的,就算今年不去,过几年也该轮到她的,既然你老婆不去,那就正好,你们一起去,工作上还能互相帮忙。”

回忆被妻子发疯怒骂的声音打断,“你不帮忙就算了,还让老板把我的名字刷掉,把侯鑫悦那个贱人挂上去,你是不是早就跟她有一腿了?”

我见她骂个没完,还牵连了无辜的人,倏地站起身。

“你有完没完?”

“我只是跟老板说了一下,名额要公平公正而已,她在名单上,那肯定也是因为她业绩排名比周成浩好。”

妻子像是被猜到了尾巴一样跳了起来,“不可能!”

“肯定是她用不正当手段上了位,把我们顶下来了!”

侯鑫悦出去谈事了,不在办公室,就只能任凭自己在背后被沈沅泼脏水。

我攥紧了拳头,“你嚷嚷什么?又不是谁声音大谁就有理。”

没想到下一秒,沈沅反而更加疯魔,“你护着她?我是你老婆,你竟然护着她?难不成是你帮她走后门!”

我终于忍无可忍,“好,既然你不要脸,那我就去跟老板说说,公布一下业绩排名,看看丢人的到底是谁!”

我进了老板办公室,没一会儿,大家邮箱里都收到了一封邮件。

众人看了,都是满脸戏谑地看着我妻子。

她跑到一台最近的电脑前,仔细翻看了一番,愣在了原地。

销售业绩的表单里,侯鑫悦排在第二名,而沈沅直接是最后一名,至于周成浩,不过是个中上游的水平。

这份名单是老板亲自分发下来的,绝对公正!

“不可能......这不可能!”

妻子还想闹,却被出门的老板呵斥了。

“闹够了没?闹够了就给我回去工作!你跟周成浩,一人扣一天工资!”

众人纷纷散去,只留下沈沅和周成浩,像小丑一样立在办公室中间,颓废不已。




我懒得理会这一对狗男女在公司如何出洋相,只在乎侯鑫悦得到了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

提前和温叔叔请了假,我便朝着医院赶去。

今天下午该取DNA的化验单了,拿到这单子,就能彻底撕开那一对狗男女的真面目。

开车到了医院以后,果不其然,周成浩与儿子的血缘相似度奇高,是货真价实的生理父子关系。

我将我与儿子,周成浩与儿子的DNA检测报告做好了备份,因为我太了解妻子了。

上辈子与她朝夕相处的时间,以及最后临走前的一切所作所为,都昭示着她的自私自利。

如果不出意外,今晚她定会不要脸皮的贴上来讨好我,只为得到升职的机会。

回家的路上,我看到了玩具店的宣传广告,踩了一脚刹车。

杀人当然要诛心。

上次打了儿子,沈沅一直循循善诱,要我给那个小野种送礼物。

正好这一次借着送礼的噱头,拆穿这一对奸夫银妇的勾当,让她打包好东西麻溜的滚蛋。

而且,当然是把人捧到云端以后再跌落,才能显得更加狼狈,不是么?

打包好这个游戏机,进入家门后,破天荒的看到了厨房亮起的灯,以及餐桌上已经上好的四菜一汤。

彼时沈沅正在厨房拿着锅铲,身穿空心的围裙,透过被勾勒出的弧度,完美的展现出她那傲人的曲线。

看到我手里拿着的游戏机,沈沅眼底闪过一抹微不可查的欣喜。

我猜测她是觉得自己的本事刁钻,依然靠着那个小野种来肆意拿捏我。

我本打算先上演一波贤夫的模样,看看沈沅葫芦里卖的都是什么药。

可我看着她在面前惺惺作态的模样,只觉得想吐。

一桌子的四菜一汤,看上去色香味俱全,可总有一种骚臭的味道,似有若无的萦绕在我的鼻尖。

这些食材是前不久才买回来的,让沈沅嚯嚯了,当真是暴殄天物。

沈沅挥舞着锅铲,手脚麻利的炒出来第五盘菜,扭,动着腰肢将它送上了饭桌。

旋即很是轻车熟路的将我的外套褪去,自然的接过了我手里的东西。

包括公文包,包括手里提着的玩具。

沈沅收好东西,软着嗓子,娇滴滴的便朝我靠了过来。

“老公,其实今天吧,我只是一下子太着急了。”

“我还以为会有名额,没想到被挤掉了,一激动就说了那么难听的话。”

“老公,这是今天我刻意给你烧的菜,你就原谅我吧,好不好?”

沈沅挺着胸脯,在围裙的勾勒下,以我的角度刚刚好能看到那寻常来说足够诱人的沟壑。

可我回忆起曾经的点点滴滴,似乎沈沅一旦有某种方面的需求,需要我来当冤大头去为她办事时,她永远都是这副模样。

我不着痕迹往旁边躲了一下,避开了她的投怀送抱,只让她攀着胳膊,旋即兀自坐在了椅子上。

看着眼前琳琅满目的菜肴,胸口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怒火,再一次不受控制的熊熊燃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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