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蛇骨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了生儿子,我妈生吞了一条大蛇。神婆却说她吃的是蛇仙。要拿我的骨头献祭,才能平了蛇怨。我娘破天荒做了一桌好酒好菜。好大一碗红烧肉,热腾腾的。我忍不住偷偷用筷子沾了一口。我爹竟然没打我,笑呵呵地一筷又一筷的往我碗里夹肉。娘也激动地看着我,傻囡囡,都是你的。趁热吃!打记事起我就没吃过红烧肉。就着肉汁整整吃了三大碗白米饭。我奶瞅着见底的米锅,气得骂我饿死鬼。被我爹狠狠剜了一眼,娃在长身体,多吃点怎么了?吃完五花肉和白米饭,突然困得很。再醒过来,我却发现自己被毒哑了嗓子,整个人被钉在桃木架上。就摆在后山蛇洞口。我恍然大悟。爹娘给我红烧肉吃。是为了拿我的骨头献祭,平蛇仙怨气。
《蛇骨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为了生儿子,我妈生吞了一条大蛇。
神婆却说她吃的是蛇仙。
要拿我的骨头献祭,才能平了蛇怨。
我娘破天荒做了一桌好酒好菜。
好大一碗红烧肉,热腾腾的。
我忍不住偷偷用筷子沾了一口。
我爹竟然没打我,笑呵呵地一筷又一筷的往我碗里夹肉。
娘也激动地看着我,傻囡囡,都是你的。
趁热吃!
打记事起我就没吃过红烧肉。
就着肉汁整整吃了三大碗白米饭。
我奶瞅着见底的米锅,气得骂我饿死鬼。
被我爹狠狠剜了一眼,娃在长身体,多吃点怎么了?
吃完五花肉和白米饭,突然困得很。
再醒过来,我却发现自己被毒哑了嗓子,整个人被钉在桃木架上。
就摆在后山蛇洞口。
我恍然大悟。
爹娘给我红烧肉吃。
是为了拿我的骨头献祭,平蛇仙怨气。
自我安慰道:有菩提手串在,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可下一秒,一条十丈高的墨绿色巨蛇破土而出,迎风耸立!
在它硕大的身躯前,我们三人渺小如蝼蚁。
巨大的蛇头朝我奶面门探去!
眼看着就要咬到她,我急的满头冒汗。
就算她待我刻薄冷落,终究是亲人。
我一狠心,蹲下身捡起几颗石头砸过去。
果然蛇仙被激怒了,扭过巨大的躯干。
幽蓝的双眼死死地瞪着我。
蛇头龙身,通体光滑。
它巨大的阴影完完全全笼罩住我。
好家伙,这哪是什么大蛇!
分明是巨蛟。
我娘竟误食了蛟龙肉。
神婆面色紧张,喝道:丫头,这下你知道老葛家摊上多大事了吧!
我瑟瑟发抖,明明知道该逃命。
可双脚却像灌了铅,没法挪动半寸。
只能死死闭上眼。
我额头的冷汗一颗接一颗往下滴。
“嘶,嘶嘶…”声音越来越近,近到仿佛在我耳边一般。
终于我忍不住睁开眼,只见硕大的一颗蛇头。
瞪着幽蓝的蛇眼,正一眨不眨地盯着我。
这不可能……它怎么会看见我?
“救救我啊……”我吓得直接哭出声,绝望地看向我奶。
我奶早吓得屁滚尿流,没头苍蝇似的乱窜。
内心最后一丝希望彻底稀碎。
我豁出命去救她,可她却一心想着自己逃命。
我奶逃走时,窥见到地上散落的蛟龙鳞片。
一时贪欲上脑:“这可是蛟龙大仙身上的东西啊,卖了就能给俺娃娶个新媳妇!
老葛家子孙有望啊!”
我奶发了疯似的蹲下来捡鳞片。
几乎同一时间,她的头颅被蟒仙瞬间咬断,地上匍匐着一具淌血的无头尸体。
神婆瞅准时机,朝蛟龙仙撒出一把雄黄。
趁它迷眼的功夫,将我救了出来:“丫头,千万别回头!”
啃噬骨血的‘咯咯’声从后背传来,巨大的血腥味使我肠胃翻滚。
我奶死了……意识到这个事实后,我双腿发软,连牙齿都在打颤。
我双腿止不住发软,连牙齿都在对架。
明明我们都抹了犀牛泪,为什么还是被蛟龙大仙发现了?
明明我戴着手串,为什么蛟龙大仙还能看见我?
“招娣娃子,婆婆一定护你周全。”
我还没有从这场血腥中反应过来,神婆拍拍我的肩。
她说时间也不多了,这两个地点我们只能分开去,11点之前必须回到洞口集合。
记住,蛟龙化身的地方,一定长满了绿色的长生藤!
即使神婆和我一道,我俩都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更别说现在叫我一人去打探,妥妥的送人头。
神婆看出我的踌躇,又给我背上贴了道黄符。
关键时刻能保你一命。
越往蛇洞深处腿越软,黑暗放大了我内心的未知和恐惧。
不过手脚的伤倒是一点都不疼。
神婆奶奶的药还挺管用。
我擦掉手上还没有完全被吸收的淡紫色药汁,闻了闻,有点呛人。
也不知走了多久,我终于见到了长生藤。
一簇又一簇绿色的藤蔓交织高耸直指洞顶,诡异的生机感。
神婆把我娘藏在了地窖,十个月后,瓜熟蒂落。
她又将我团在襁褓里,用红纸写了八字,装进竹篮顺水漂流。
偏巧,竹篮被一直未育的葛家媳妇捡着了。
神婆提点,河下捡女,怀生有望。
养娘欢天喜地,抱着我回了家。
我鼻头一酸。
前半生遭的苦难,竟是这样的开端?
孩子,我知道你一时接受不了,可以先喊我麻婆婆。
等你真正接受了这个事实,再喊我一声外婆好吗。
我点点头问,我亲娘呢。
神婆,不,应该是麻婆婆。
她浑浊的眼里藏了丝窃喜,一闪而过。
又哽咽道,她快死了,你去看看罢。
重症监护室外。
我扒着玻璃窗往里瞧。
病床上躺着个人。
浑身插满管子,几台仪器维持着她薄弱的呼吸。
这是我的亲娘。
我的心像被什么刺了一下。
细密痛感蔓延,四肢百骸都生疼。
麻婆婆说,我娘得了尿毒症。
晚期。
除了换肾没别的路走了。
孩子,你就可怜可怜你妈吧。
麻婆婆跪下来痛哭流涕,吓了我一跳。
我救!
我泪流满面,扶起她。
十几年来我一直以为自己是爹不疼娘不爱的。
就因为是女孩。
我奶冷嘲热讽,克扣饭食。
我爹娘长吁短叹,只可惜我不是男孩。
现在好不容易认回了亲娘。
怎能不救?
麻婆婆得了准信,老脸欢欣雀跃。
说要去和医生商量手术细节。
病房实在太无聊,我攀着扶手想起来走走。
无意间,手边摸到几道刻痕。
在病床扶手上。
我看到歪歪斜斜刻着:求…叩。
我看不懂,以为是谁的恶作剧,并不在意。
医院走廊空无一人,过于安静了。
不少病房床位都是空着的,只少数几个病房住着人。
我也是其中一个。
我看到拐角病房里躺了个奄奄一息的女人。
我打开门进去。
这间病房的冷气很足,冻的我手脚发凉。
我拢了拢衣服,和她打照面。
这里好像没什么病人。
你是得什么病,很严重吗?
她没说话,警惕地看着我。
你不要紧张,这里的医生护士很专业,你会康复的。
我轻声说,试图让她放下戒心。
这时女人虚弱地笑了,无知。
哪来的什么其他病人,我们都是他们养的猪仔。
胡说八道,突然身体发虚,我只能扶着架子堪堪站着。
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黑市医院。
进来了就别想着再出去,等待我们的结局,是被活摘器官、眼角膜……等到没有利用价值,就会抽干血装麻袋丢进海里一了百了。
可麻婆婆说…麻姨?
她可是出了名的拍花子头头。
方圆百里的乡镇山村,可都是她的势力范围。
麻姨是小地方出生的,没啥文化。
人倒是狠辣。
我不敢相信。
她瞅了我的胳膊一眼。
你也快了。
我放下袖子,感觉越来越冷。
每天放400cc的血,你压根察觉不了。
等时机成熟。
看过宰猪吗?
就跟那一样的,活剐了你。
我被钉在桃木架上,寸余长的木钉打进手脚。
血顺着钉眼不停地流下来。
真疼啊。
雨水打在我的头皮上,身上。
真冷啊。
我想哭,可我已经哭坏了眼,再流不出泪。
我想喊疼。
可我被喂了哑药,再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被竖插在蛇洞口。
神婆找来一只公鸡放了血,倒在碗里。
贡品和鸡血摆在我脚边。
生鸡血腥味重,我被熏得干呕却动弹不得。
我爹我娘和奶奶。
虔诚又害怕的跪在我脚边忏悔。
在他们眼里,我不再是女儿。
而是蛇仙的献祭品。
招娣啊。
记住以后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
麻婆婆一副过来人的样子。
丫头,别想着逃了,乖乖的,事成后不会亏待你的。
这里,总是比老葛家舒坦不是?
麻婆婆又笑起来。
呸。
嘎腰子、挖器官不死人也得废。
我嘁声。
挣这黑心钱,当心迟早被反噬。
这时一个护士推着小车进来。
麻婆婆默默收了饭盒退出病房。
护士拉开我的衣袖,两根手指啪啪敲打我的肘窝。
找着脉络后,细针头利索地扎进我皮肉里。
温热的血液缓缓流进血袋。
400cc。
我满头满身的虚汗,瘫软在床上动弹不得。
护士收好废料刚要走,却发现我呼吸急促,脸上开始起小红疹。
是蕈菇中毒。
白医生开了些治过敏的药。
再三叮嘱一定要看好我,不能再出任何幺蛾子。
原来是重症监护室躺着的女人。
我那假妈。
快要不行了。
移植手术提前到明早。
到了饭点,麻婆婆还没来送饭。
我明白,他们今晚开始就不给我吃喝了。
果然。
下午又有护士进来抽了我200cc的血。
我摊在床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像条脱力的咸鱼。
浑浑噩噩地睡着了。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靠近我的病房。
接着大灯被打开。
有人在扒我的衣服。
接着全身一丝不挂地被托上平板床。
失血过多,我现在没有一丝余力反抗。
一个护士扯了张床单盖住了我的身体。
另一个打趣她。
你人还怪好嘞。
一路推进手术室。
我被连人带床放在正中间。
半晌,白医生进来。
他换了蓝色的手术服带着口罩靠近我。
旁边的医助同样戴了口罩,认真在准备术前工作。
一水儿明晃晃的刀子扎疼了我的眼睛。
不打麻药,生嘎啊?
我很害怕,声音带了哭腔。
白医生脸上很为难。
对方说希望不打麻药,排异几率会降低。
放心,我等下动作快点。
给你切个漂亮的刀口。
我从牙缝挤出几个字:谢谢你全家。
为了防止为我挣扎,我的手脚和上半身被捆了绳索。
护士站到我面前,将老参片往我嘴里塞。
她眨眨眼。
放轻松,白医生很专业的。
我认出了她。
掀了掀嘴唇对她笑了下。
然后闭上眼。
白医生在我左肋下画出位置,然后消毒。
在他举起手术刀刹那。
“铛。”
手术刀和一枚木弹齐齐落在地上。
别动。
警察。
接着快速制服了白医生。
外面涌进来一群人。
全副武装,手边都擒着几个人。
麻婆婆也在里面。
我松了口气。
刚进手术室,我就看到了夏初。
我知道。
她联系上支援了。
夏初给我掖好床单,不至我在这么多人面前走光。
我的睫毛轻颤。
里面有眼泪要滚出来了。
她动动唇。
别怕,你得救了。
……警察包围了这座黑市医院。
足足花了七天时候,动用了上百号医护、警力支援。
才将这座器官供给站彻底扫清。
我想起重症监护室那个女人。
夏初说,我是她最后的机会了。
我秒懂,点点头。
其实早在病房里,夏初给我塞纸条只是幌子。
她偷偷在我手心写下正确的号码,而我也顺利拨通了。
被发现,是我们故意做戏给白医生他们看的。
好叫他们放下戒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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