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梁祁安的其他类型小说《把爱埋葬在黑夜全文》,由网络作家“白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修养得差不多了的时候,傅司煜告诉我,我和梁祁安的离婚案快开庭了。那天,外婆和妈妈一起去高铁站送我。外婆还塞给我一兜子我最爱吃的东西。回到江城,我入职了老师的工作室,空降成为了设计组的组长。入职那天,我的老师握着我的手一脸欣慰:“纾瑜,我就知道,你不会让自己蒙尘的。”梁祁安知道我回到江城后,他也找过我。可每次都被保安拦在小区外。只是我没想到,我会在出小区的时候遇见他和姚思思。那个不请自来的女人一脸心疼地看着梁祁安,然后气势汹汹地质问我:“仲纾瑜,你疯了吗?就因为梁祁安不要你了,你就这样对待他?”姚思思这么说,无非是想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低下头,实在没忍住,笑了出来。都到这个时候了,这个女人还在自以为是地搬弄是非。我走到姚思思面前,二...
《把爱埋葬在黑夜全文》精彩片段
修养得差不多了的时候,傅司煜告诉我,我和梁祁安的离婚案快开庭了。
那天,外婆和妈妈一起去高铁站送我。
外婆还塞给我一兜子我最爱吃的东西。
回到江城,我入职了老师的工作室,空降成为了设计组的组长。
入职那天,我的老师握着我的手一脸欣慰:“纾瑜,我就知道,你不会让自己蒙尘的。”
梁祁安知道我回到江城后,他也找过我。
可每次都被保安拦在小区外。
只是我没想到,我会在出小区的时候遇见他和姚思思。
那个不请自来的女人一脸心疼地看着梁祁安,然后气势汹汹地质问我:“仲纾瑜,你疯了吗?
就因为梁祁安不要你了,你就这样对待他?”
姚思思这么说,无非是想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低下头,实在没忍住,笑了出来。
都到这个时候了,这个女人还在自以为是地搬弄是非。
我走到姚思思面前,二话不说就给了她一巴掌。
姚思思愣了一下,刚要开口,我又给了她一巴掌。
这回姚思思反应过来了,气得眼泪汪汪,张牙舞爪地想要打我,但梁祁安没让她得逞。
我亲耳听到梁祁安挡在我们中间,劝我别激动,消消气。
姚思思的脸色变得飞快,一会儿青一会儿红。
“梁祁安,被打的是我姚思思!
不是她仲纾瑜!”
姚思思失控地大喊。
梁祁安一脸头疼,黑着脸说:“开除你是我下的决定,和仲纾瑜没关系。
没事的话你就走吧。”
姚思思瞪大眼睛,哭着喊道:“这个女人不仅打我,还这么对你!
梁祁安,你是疯了吗?!”
这时,梁祁安哑着嗓子说:“跟纾瑜没关系,是我要来这里找她。”
姚思思的脸色变得苍白,她踉踉跄跄地往后退:“梁祁安,你真不是个东西!”
姚思思哭着跑开后,梁祁安看着我,似乎有话想说,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梁祁安,我说过,除非开庭那天,不然我不想看到你。”
梁祁安的眼尾泛了红,他朝我伸出来的手颤抖着,见到我眼底的嫌恶,又收了回去:“纾瑜,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吗?”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不想。”
“梁祁安,看见你是一件很晦气的事情,所以拜托你,离我远点,我不想沾上脏东西。”
直到开庭,我都没再看到梁祁安。
拿到离婚证的那天,我心里感觉轻松多了。
梁祁安看了一眼在不远处等我的傅司煜,突然说想最后再抱我一下。
我赶紧躲开,冷冷地拒绝了他。
他苦笑了一下,说:“我知道你不信,但我和姚思思真的没发生什么,我承认我可能有过动摇,但在这件事上,我问心无愧。”
听到他这么冠冕堂皇地说,我毫不客气地说:“你的问心无愧对我来说根本没用。”
他问我:“夫妻一场,你就不能说点别的,除了挖苦我?”
我想了想,认真地说:“还真有。”
“你摊上大事了,最好快点找个好律师。”
梁祁安一听,脸立马就黑了,气呼呼地转身走了。
但我真的是认真的。
几个月后,梁祁安被竞争对手公司告了,说他非法获取商业机密。
傅司煜在帮我查梁祁安的时候,发现梁祁安带姚思思和孩子去欧洲玩时,住过宋家在德国的一家酒店。
他查了走廊的监控。
监控里,姚思思把孩子安顿好后,就穿着镂空蕾丝睡裙去敲梁祁安的门。
梁祁安好像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让姚思思进了房间。
过了两个小时,姚思思出来,蕾丝睡裙没了,披的是梁祁安的衬衫和外套。
然后姚思思带着孩子去景点玩了。
梁祁安一个人在酒店,下午见了竞品公司的技术员。
顺着这条线,傅司煜找到了那家公司。
最后发现是那个技术员偷了公司机密卖给梁祁安,害得公司投标失败,亏了快一千万。
梁祁安知道傅司煜是一个很出色的刑事律师,所以他拜托人找到我,希望我能让傅司煜出面帮他打官司。
纾瑜,看在我们那五年的份上,让傅司煜帮帮我。
我冷哼一声,让人转告他,我永远不可能帮他这个忙,但我可以看他进监狱。
梁祁安只得花重金聘请了一位著名律师为他辩护。
至于傅司煜,他站在了原告律师席上。
开庭那天,我坐在旁听席上,看着梁祁安被傅司煜送进了监狱。
走出法院的时候,我终于切身感受到和过去告别。
我还会有很好的人生,很好的青春。
至于梁祁安,他余下的日子,只配发烂发臭。
说完,电话那头传来“砰”的一声,好像是梁祁安的手机掉地上了。
他慌忙捡起骨灰盒,声音颤抖地问:“你说这些骨灰是……宝宝?”
旁边的姚思思尖叫一声,吓得把盒子扔到了地上。
梁祁安有些生气:“谁让你扔的?”
姚思思愣了愣,委屈地说:“我,我没想到真的是骨灰,手一滑就……”她接着哭了起来:“前,你别凶我,我害怕……”她的眼泪总是那么适时。
我没心情听梁祁安安慰她,有些烦躁地叫了一声梁祁安的名字。
“梁祁安,如果你看到了,那请你替你的孩子找一块风水好一点的墓地。”
说完,我不再等梁祁安回话就挂了手机。
坐在我对面的傅司煜正在敲键盘,见我挂断,开口问我:“协议还有哪里需要改的,还是你觉得哪里有不满意的。”
傅司煜是我闺蜜的大学学弟,以前就是学霸,现在更是出名的刑事律师。
我本来想找他帮我找个厉害的民事律师打离婚官司,没想到他主动要帮我。
我知道他的能力,就答应了。
离婚协议书只是开始,我已经准备好起诉离婚了。
梁祁安这人自大,我要离婚,他肯定会觉得没面子,刁难我,让我认错,签不平等的协议。
我也想过,只要能离婚,我可以再忍一次他的侮辱,甚至什么都不要。
可凭什么?
明明我没做错任何事。
我摇了摇头:“没有了,已经很完美了。”
傅司煜说他还有事,他会替我把这份离婚协议寄给梁祁安。
我跟他道了谢,送他出门的时候,外婆追了出来,硬是给他塞了几兜子自己种的菜和水果。
我有些窘迫地看着他,不知道他会不会觉得这些很掉价。
毕竟这些东西在梁祁安眼里,都是不能摆上桌面的。
家里所有的蔬菜水果都是要去大超市买的。
傅司煜笑着接过外婆递过来的东西,放在了他那辆大G的后备箱里,转过头来跟外婆连连道谢:“谢谢外婆,这些纯天然的蔬菜水果,我想吃很久了!”
看着傅司煜这副样子,我终究放了心。
上车前,傅司煜摇下车窗看着我:“纾瑜,有事给我打电话,如果你要去见梁祁安,也要给我打电话,你要记得,你可是我的当事人。”
我点了点头,朝他挥了挥手,目送他那辆黑色大G离开。
我转身进屋,坐在外婆身边,陪她看那些我过去不爱看的戏曲。
我没想到,梁祁安还会给我打电话。
“仲纾瑜,你什么意思?”
我坐在书桌前,看着窗外的满天星星。
“没什么意思,就希望,梁总能尽快签字,我们好去民政局走程序。”
我听见电话那头传来东西摔碎的声音,随后是梁祁安强压怒意的嗓音:“我不同意,仲纾瑜,我不会签字不会离婚。”
我有些烦躁地扔掉手里的画笔,起身走到院子里,想让晚风吹散我的焦虑:“梁祁安,我只希望给我们过去的那五年留点体面,如果你不同意签字离婚,那我们大可以走法律程序。”
“我想梁总也不希望这件事影响到你公司的形象吧。”
他没说话,我也没挂电话,我知道,他在权衡利弊。
“仲纾瑜,除非你跟我面谈。”
“如果你不来,我不会跟你聊这些。”
我认命地叹了口气:“好。
我会回去。”
我安顿好外婆,连夜买了第二天中午的票回江城。
出站的时候,傅司煜穿着黑色风衣站在他的那辆黑色大G前,他实在不太像个律师。
他接过我的包,替我拉开了车门:“走吧,我陪你去聊。”
到了梁祁安的公司,前台是个新来的小姑娘。
我跟她说要去总裁办公室,她查了查预约表,然后认真地说:“对不起女士,梁总现在正忙,不接待没预约的客人。”
我正想着要不要打个电话,这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
“纾瑜!”
我回过头,看到是之前设计部的同事沈漫。
沈漫跟前台小姑娘打了个招呼,就要领我去找梁祁安。
小姑娘有点为难:“可是我刚才接到通知,梁总现在很忙……”沈漫笑了:“她是梁总的老婆。”
小姑娘一脸惊讶,看了我好几眼,最后也没说什么。
沈漫看了我一眼,小声说:“这小姑娘可能把姚思思那个绿茶当总裁夫人了。”
“你不知道,那个姚思思真是笨得可以。
上次我交给梁总一份设计图,梁总让她扫描两份,她居然把碎纸机当成了扫描仪!”
“她这种人怎么配当总裁秘书?
偏偏她一哭,梁总就心软了。
她来了之后,我们这帮老员工都快走光了!”
沈漫一脸气愤,显然对姚思思和梁祁安都很不满。
“不过梁总到底怎么想的?
他那么喜欢你,怎么又整天让那个绿茶待在身边?”
我愣了一下。
梁祁安……喜欢我?
梁祁安连续几天都没回家。
直到有一天早上,我在睡梦中感觉有人注视着我。
睁开眼睛,发现梁祁安正坐在床边。
他可能以为我会高兴,但我只是愣了一下。
“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我皱着眉头问他。
梁祁安指了指床头放着的一个包装得很漂亮的早餐袋子:“我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肠粉,特意绕到城北去买的。”
我努力回想了一下,发现自己并没有特别喜欢吃肠粉的记忆,不过我也没太在意,只是轻轻地说:“哦,放外面吧。”
他没能看到期望中的感激表情,眼神黯淡了一些:“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姚思思遇到了不好的人,一个人带着孩子很不容易,我只是帮了她一点小忙。”
他解释道。
他说的那些小忙,包括让姚思思进公司做他的贴身秘书,半夜去帮她修灯泡,陪她母子出国旅行,还有对姚思思的儿子像对亲生孩子一样照顾。
见我还是没有反应,梁祁安的脸色变得不太好看,语气也变得生硬:“纾瑜,你婚姻幸福,家庭和睦,干嘛对这些事情斤斤计较呢?”
“你就不能大方一点,别老是揪着姚思思不放,也给自己留点余地?”
“多关注我们的孩子,别老是想着姚思思的事情……”说着,他的手隔着被子轻轻放在了我的肚子上。
然后他突然不说话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重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孩子……没事吧?”
我怀孕时遭遇大出血,那时梁祁安正在和白月光的儿子参加学校的亲子活动。
他电话不接,我只好打了给白月光。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白月光就先哭了起来,为她儿子向我道歉。
梁祁安接过电话,声音里带着点怒气:“都快三十岁的人了,怎么还跟小孩子计较?”
“乐乐从小没爸爸,叫我声爸爸也是应该的。”
手术过后,我带着孩子的遗体去了殡仪馆。
在火化同意书上默默地签了字,然后对工作人员说:“请把骨灰寄到这个地址,收件人是梁祁安。”
当我发现身体异常出血时,赶紧给梁祁安打电话,希望他能回家送我去医院。
他听了后,竟然嗤笑一声,好像觉得我在开玩笑。
“流血?
怎么偏偏赶在我来给思思儿子开家长会的时候?”
“你是不是想骗我,说流产了?”
“仲纾瑜,你用这种手段争宠,真是越来越没意思了。”
他最后一句话让我心里一凉。
我刚想解释,就听到电话里传来一个孩子的声音,是姚思思的儿子乐乐,他脆生生地喊:“爸爸,轮到你上去发言啦!”
我手一颤,手机都差点掉了。
“你怎么让他叫你爸爸……别说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梁祁安不耐烦地打断了我,然后挂断了电话。
我再打过去,已经无法接通。
乐乐的幼儿园离家很近,只有一公里左右,他赶回来应该只要十分钟。
但我不甘心,于是又试着给姚思思打了电话,结果却被她当成了来兴师问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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