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怒极反笑，看着他熟悉的脸庞说着难听的话。
傅之亦从不会说这种话的。
我突然觉得，林智怎么一点也不像他了。
我冷冷看着眼前的男女，轻笑出声：
“林智，你不会忘了这是我家的公司吧，我才是最大的股东！”
“你！”
林智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他最忌讳别人说他是凤凰男。
人越是害怕什么，就越是自卑什么。
我的话准确无误地打击到了他脆弱的自尊心。
“祁烟，你别闹了，先回家，好吗？”
林智深吸了一口气，佯作冷静的模样劝道。
我冷冷看着林智着急的模样，心也彻底凉了下来。
“今晚你回家，签离婚协议。”
说完，我就拿起包，转身就走。
却被林智一把拽住了胳膊，他满脸不可置信：
“祁烟，小烟，就因为一个秘书你就要和我离婚？”
“你要知道，我现在的位置有多少女人上前贴，我怎么可能只守着你一个？”
“我的压力很大，难免会需要一些发泄途径，不要无理取闹了好吗？”
我定住，缓缓转过身，一寸又一寸端详着他的脸。
让我觉得无比恶心。
这么像傅之亦的人，怎么会说出这种恶心的话。
“你的发泄渠道就是吃屎吗？难道你是狗？”
一直情绪稳定的我很少说这种话，林智一时被震惊到，手不自觉地放开。
不用看也知道，门外堆满了听八卦的耳朵。
林智也意识到这点，为了维护自己的面子，他理了理领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祁烟，离婚？现在公司离了我转不了，你又不会管理公司，公司到你手里就等着破产倒闭吧。”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而是应该求着我，知道吗？”
像是为了表明同意林智的话，沈菲站起身，堪堪依附在林智身上，语气娇柔：
“是啊，祁夫人，林总现在很抢手哦。”
“如果你不好好珍惜，可有别人要呢。”
看到眼前男女一唱一和的模样，我反而理智起来。
我走上前拍拍沈菲的脸，语调轻佻：
“很抢手吗？一个过期产品？”
“你！”
林智脸色难看，欲言又止。
我笑笑，指着沈菲看向林智，反问道：
“那你知道她是谁吗？她是你高中同学的沈菲，也是你霸凌了整整三年的人。你觉得一个被你霸凌过的女人，会真心对你吗？”
林智目光一愣，他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怀疑。
看到他的模样，我就知道他是知道沈菲的身份的。
“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不装了。”
“你说得对，我霸凌过沈菲三年，但那又怎样？我们有孩子，沈菲爱我，也爱孩子。”
此言一出，简直震惊我三观。
看到沈菲娇羞的模样，和约我见面时聊起林智厌恶的表情完全不一样。
我就知道，她是装的。
她是想逼我离婚，然后和林智双宿双飞。
只是我不知道，她和傅之亦有什么关联。
然而，下一秒林智的话给了我的三观重重一击：
“祁烟，你也别用那种眼神看沈菲。”
“她是真的爱我，我们高中时就相爱了，只是方式不对。”
“哦，她当时还有个同母异父的哥哥，当时知道我霸凌她后还说要给她讨个公道，有什么用呢？还不是死了。不懂我们之间爱的人，都该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