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留要打和我有什么关系?
“难道我要为你因为我放弃这个孩子而感激涕零,回心转意吗?”
他摇摇欲坠,面色如纸般惨白,仿佛出轨的人是我,像我辜负了他一样。
“你好自为之吧。”
14出国那天,我收到了柳嘉的消息。
她乞求我能不能和她见一面。
想起陆席那番话,我答应了。
半年不见,她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头发乱糟糟的,失去了往日的光泽,人也胖了一圈。
“陆席他……一直放不下你。”
我挑了挑眉,没想到她会对我说这个。
“所以,你也是来劝和的?”
她不知所措的抬起头,嘴唇嗫嚅,半天才挤出来一句。
“我怀孕了。
“其实我很羡慕你,羡慕你长得好看,羡慕陆席那么爱你疼你……所以有时候我想要是他爱的是我就好了。
“所以我……”她摇摇头,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
我心如止水毫无波澜地听她哭道,顺手递给她一张餐巾纸。
她受宠若惊地抬起头道谢。
你问我恨她吗?
其实没有。
因为我知道没有柳嘉,还会有李嘉王嘉,而她不过是恰好得手的那一个。
可我确实讨厌她,讨厌她为了一己私欲破坏别人家庭,讨厌她为了男人而放弃自尊。
我也感谢她,让我早早认清他的真面目,走出那段如泡影般虚假美丽的婚姻。
我抬表看了眼时间,说出了她今天最想听到的那句话。
“你放心,我不会再和陆席和好了。”
她错愕的目光中,我拉起自己的行李箱,走向远方,奔赴新的未来。
15半年后。
我站在满目疮痍的街道上,防弹衣里的衬衫已被汗水浸透。
镜头对准不远处正在分发面包的难民儿童,透过取景器,我看见他们皲裂的嘴唇绽放出笑意。
“林!
该撤了!”
同事艾德扯着嗓子喊。
夕阳将废墟染成血色,三个街区外,枪声此起彼伏。
这是我驻外的第七个月。
来这里的几个月前,我提交驻外记者申请表时,领导看着我的简历摇头:“六年空窗期,你确定上来就申请驻外?”
此刻我按下最后一次快门,硝烟渗进鼻腔的灼痛如此真实。
回到临时驻地已是深夜。
集装箱改装的宿舍里,我打开卫星传输设备。
电脑屏幕映出晒成小麦色的脸,曾经精心养护的长发剪成利落短发,无名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