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晚寻楠容桓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娇往哪逃,疯批太子日日锁腰吻晚寻楠容桓》,由网络作家“柠檬松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睁开眼时,满眼的凌厉狠绝。恨他又如何?成人之美向来是圣人所为,可他不是。他是个卑劣的疯子,他喜欢的,都得是他的,就算心不在他这里,他亦能抢回来。只是太子娶妻向来不是易事,宫里那个老不死的亦不会眼睁睁见着他将丞相的嫡女娶回作太子妃,让原本中立的晚丞相偏向他。他还得再谋划谋划,至少,先灭了司家。当天夜里,太子府便传来太子伤势大好,已经可以下地行走的消息。翌日清晨,让太子入宫上朝的圣旨便飞速入了太子府。容桓敛着眸,面色平淡的从皇帝身边的老太监手里接过圣旨,回寝殿换了衣衫便马不停蹄的入了宫。他来时,早朝已进行有好一会了。随着小太监尖声的通传,一身穿青玄色蟒袍朝服的男子,在乔公公的搀扶下,出现在众人眼中。他脚步缓缓,不紧不慢,在皇帝锐利的目...
《娇娇往哪逃,疯批太子日日锁腰吻晚寻楠容桓》精彩片段
再睁开眼时,满眼的凌厉狠绝。
恨他又如何?
成人之美向来是圣人所为,可他不是。
他是个卑劣的疯子,他喜欢的,都得是他的,就算心不在他这里,他亦能抢回来。
只是太子娶妻向来不是易事,宫里那个老不死的亦不会眼睁睁见着他将丞相的嫡女娶回作太子妃,让原本中立的晚丞相偏向他。
他还得再谋划谋划,至少,先灭了司家。
当天夜里,太子府便传来太子伤势大好,已经可以下地行走的消息。
翌日清晨,让太子入宫上朝的圣旨便飞速入了太子府。
容桓敛着眸,面色平淡的从皇帝身边的老太监手里接过圣旨,回寝殿换了衣衫便马不停蹄的入了宫。
他来时,早朝已进行有好一会了。
随着小太监尖声的通传,一身穿青玄色蟒袍朝服的男子,在乔公公的搀扶下,出现在众人眼中。
他脚步缓缓,不紧不慢,在皇帝锐利的目光下,走三步一咳嗽的。
最后撇开乔公公,步履蹒跚的走到皇帝高座下,捂着唇又咳嗽了几声,咳得那苍白的脸都发红了,才屈着膝盖朝上方的皇帝行叩拜礼。
“儿臣参见父皇。”
高坐龙椅上的皇帝低垂着眼看着容桓,微不可闻的蹙了蹙眉,随后冷声开口。
“免礼,起来吧。”
今日是年前的最后一次早朝,明日便是除夕,朝中文武百官休沐十五日,因而今日早朝也无旁事。
在将京中细碎的琐事说完后,皇帝又不可避免的说起了江南府贩卖私盐一案。
此案前几月便汇报入京,皇帝交由三皇子查案定夺。
可容涟被关了禁闭,此时就须得再有一官员领了这桩差事。
原本热闹的朝堂在皇帝提及私盐一案时,顿时鸦雀无声,气氛越发凝滞。
虽此案没查出来,可朝中百官谁心里不是门清。
此案怕不是与容涟以及背后的礼部尚书有关。
谁敢接这个烫手山芋,怕不是不要命了。
就在此时,一身病弱气息的容桓走上了前,咳嗽了两声,朝皇帝拱手。
“父皇不若把此事交给儿臣,儿臣愿替父皇分忧。”
皇帝冷淡的目光终于看向了站在文武百官最前面,弱柳扶风的容桓。
“太子身子可好些了?”
被皇帝提点到的容桓又咳嗽了两声,躬着腰回复皇帝:
“见父皇烦忧,儿臣怎敢卧榻不起,恨不得身子立马康健替父皇分忧。”
说罢叹了口气,满脸愁绪,“儿臣向来本分,也不知是谁看儿臣不顺眼,儿臣上山给母后祈福时,也要派刺客刺杀。”
朝中百官的目光凝聚在容桓身上。
上方皇帝的表情僵滞了一下,带着几分不自然:“太子遇刺一事日后再议,先说江南私盐一案。”
“你身子尚未大好,有此等为朕分忧之心,朕甚欣慰,此案便交由太子手上,望太子查个水落石出。”
容桓低垂着眼,听着皇帝的话勾了勾唇。
他装弱了一段时间,助长了容涟的野心,皇帝又坐不住了,又想让他起来将容涟打压下去。
不过皇帝怎么想的不重要。
这次机会,他不仅会将容涟打压下去,更是会让他连翻身的机会也没有。
太子咳嗽着领了命。
所有大小事务说完,老太监正准备高唱退朝,容桓忽然出声。
“听闻晚丞相近日为安州雪灾一事愁得夙夜难眠?”
梦中的场景不断变幻,睡梦中的晚寻楠眉头越蹙越紧。
忽然一阵寒风袭来,将那并未关紧的窗吹开,“砰”的一声砸在墙面上。
暮色降临,风雪依旧。
傍晚的普济寺死寂得有些过分,就连男人黑色的软靴踏在雪上发出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随着那窗户被寒风吹开,一双指节分明的白皙大手,攀上了那深黑色的窗棂。
随后轻轻一跃,人便已落入房中。
容桓是习武之人,落地的脚步声几乎微不可闻,并未吵醒床上沉睡的少女。
他反手就将窗户锁上,让半丝寒风都没法透进来,屋子里再次暖意融融。
除了多了个他,好像并没有什么变化。
屋子里昏暗得什么都看不清了,可容桓的目光还是第一时间捕捉到了躺在床上的少女。
普济寺的禅房有些简陋,只有个简单到极致的纱质床幔。
透过那层透明的纱,容桓清晰的看见了晚寻楠。
她平躺在床上,葱白的手指攥被子攥得很紧,眉头紧蹙,额角也沾上了许些薄汗,将额上的碎发浸得湿透,紧紧的贴在头上。
她的红唇翕合,像是要说些什么一般。
只怕是被困在了梦里。
容桓站在她的床边,望了她很久。
一直到晚寻楠左右摇头,唇里轻轻的叫着“不要”,仿佛下一秒就要醒过来,容桓才有所动作。
他纤长的手指撩开透明的纱帐,飞快的在晚寻楠的脖后轻点了一下。
那些困住晚寻楠的噩梦再次袭来,强压着她回了睡梦中。
就连那紧紧攥着被子的手,也放开了些。
容桓才缓缓的坐到了晚寻楠的床上。
他的面色有些沉,漆黑的眼眸里看不出任何情绪。
无悲无喜,像不近人情的神。
可是这样的人,却伸出了只手,强势的掰开晚寻楠紧攥着被子的手,将自己的手塞入了她的手中。
带着丝丝凉意的手被她渐渐温暖。
在这瞬间,容桓才有了实感。
她并没有轻飘飘的来到他的世界,而后又轻飘飘的消失。
沉沉的一声笑后,容桓低下了头,用自己的另一只手去按她的红唇,反复厮磨。
动作不重,满满的都是思念。
空荡荡的屋子里,传来他微哑的声音,像是玉器相互碰撞,格外悦耳。
“娇娇儿眉头皱这么紧,是梦里有孤吗?”
晚寻楠不自觉的抿了一下嘴唇,也不知听没听到他说的话。
可容桓像是被她诱惑了一般,沉下了自己的身子,在距离她的红唇只有半指距离时停了下来。
她潮热的呼吸扑在他的鼻尖,缭绕着清新芬芳的少女香味。
他喉咙滚动了一下,低垂着眸子,哑声问她。
“娇娇儿,我们都长大了,可以亲吻了吧。”
回应他的是一片寂静。
不回应也算是一种回应吧。
容桓向来是不会委屈自己的,他的手将少女散乱的发丝撩到耳后,手顺着那些发丝往下,一路摸到了她雪白纤长的脖颈,拇指轻轻捏住。
火热的唇便迫不及待的贴了下来。
碾压在那一片樱粉上。
他本想一触即离,可是贴上了那片濡湿的绵软时,才知道自己的自制力并没有那么好。
他控制不住的伸出舌头去舔她的嘴唇,用自己最尖锐的牙齿撕咬着她,恨不得将她吞入口中。
她的味道是极好的。
甜滋滋的,像是一股暖流直冲他的心口。
与他最孤寂时遐想过的味道一般无二。
容桓咬着那湿软的嘴唇,见到她呼吸越发急促,面色绯红,几乎要憋死在梦中,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她的嘴唇。
他的手指重新落到晚寻楠被亲得红肿的嘴唇上。
眷念不舍的摩擦着。
仿佛这样就能弥补这两年的缺失。
过了好久,那手指才从晚寻楠的唇上放了下来,他勾了一抹邪肆的笑,将抹过她嘴唇的手指放到了自己的口中,牙尖轻轻摩擦了指腹两下。
眼底带着不自然的红,跳跃着亢奋的光。
他发出了声低沉诡异的笑,声音温柔得有些骇人。
“娇娇儿这么乖,那孤就再给娇娇儿一个机会来爱孤。”
“若是不爱孤,娇娇儿就等着瞧吧。”
身上的那股压力消散了大半,晚寻楠呼吸不自觉的急促。
她好似听见有什么人在她耳边窃窃私语,她挣扎着想醒过来,听听那人在说什么。
可是怎么挣扎,她都被这梦境死死的捆缚着。
反反复复只有一句越来越阴沉的话语,“娇娇儿就等着瞧吧。”
心中越发压抑,她不知自己要等着瞧什么,可是她醒不过来,没法将这压抑宣泄出口。
忽然,“砰”的一声剧烈撞击声传来,仿佛整个屋子都在颤抖,震得晚寻楠的灵魂都颤了颤。
脖子后一阵疼痛,晚寻楠刷的睁开眼,从梦里醒了过来。
还未反应过来,便瞧见一把闪着寒光的羽箭破空而来,直逼着她的鼻梁。
“啊——”刚一醒来,就遇到这样的冲击,晚寻楠吓得高声尖叫起来,紧紧的闭上了眼睛,不敢去看那闪着寒光的羽箭。
她怎么这么倒霉,今日怕是命都要交代在这儿了。
料想中的疼痛并未落到身上,“刷”一声,那剑在半空中停住了,只留下滴滴答答的水滴声。
有温热的液体砸在她的脸上,浓厚的铁锈味萦绕在鼻尖。
晚寻楠小心翼翼的睁开眼,在黑暗中模模糊糊的见到了一道人影,一只手握住了冲她而来的羽箭,手上的皮肤也被割破,血液滴滴答答落下的声音分外明显。
那人一挥袖子,屋子里的蜡烛忽然亮了起来。
晚寻楠这才看清了那人的模样。
精致的眉眼在昏暗的光下分外惹眼,眉头紧皱,轻咬着后槽牙,仿佛被手上的疼意折磨。
晚寻楠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怎么会是太子殿下。
她还没来得及问,门便被一脚踹开,手持长剑的蒙面黑衣人蜂拥而至,目露寒光的将两人围困。
“杀!”
黑衣人的杀声震天,步步逼近。
晚寻楠第一次遇见这样的场面,吓得浑身控制不住的哆嗦,不知该作何反应,那黑衣人极速奔来,眼前的人却忽然动了。
他一手就将晚寻楠从被子里提了出来,护在怀里,一脚踹翻了上前的黑衣人,手腕一翻便夺了黑衣人手中长剑。
晚寻楠颤抖着睫毛去看眼前的人。
他眉目冷凝,满眼阴鸷,闪烁着冷冽的杀意。
他的表情吓人得紧。
自从昨日小姐醒来之后,总会时不时的干呕,面色也越来越难看。
可小禾问的时候,晚寻楠又总是摇头,什么都不肯与她说。
今日的晚寻楠亦是如此。
她没有回答小禾的问题,抓紧小禾的手,声音里带着些恐慌,睫毛轻眨间,一滴透明的泪又顺着脸颊滑下。
“小禾,我要回临安。”
“现在就走。”
晚寻楠慌慌张张的,不顾身体的无力,挣扎着就要爬起来,又被小禾一把按下。
“小姐,您先把病养好,京城到临安路途遥远,您不养好身子,怎么经得住折腾。”
虽不知道晚寻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可小禾清楚自家主子现在状态不好。
反复高热,身子如此虚软,怎么经得住这一路的奔波。
又晓之以情地劝着:“小姐也不愿意表公子看见您这副模样吧。”
几番话下来,终于让晚寻楠打消了现在就去临安的想法。
闷闷地点了点头,重新在被子里躺了下来。
晚霄将容桓送出府外,转身的那瞬间,面上挂着的虚伪的笑意终于完全散去。
面上染上了几分阴郁,紧捏着拳快步往老夫人的玉鼎苑走去。
老夫人刚用完午膳,在冯嬷嬷的搀扶下,正欲午休片刻。
晚霄就这么闯了进来,她有些诧异的挑了挑眉,拄着拐杖又重新坐了下来。
“急匆匆的成何体统,坐下慢慢说。”
晚霄沉了口气,在晚老夫人的身侧坐了下来,才看向晚老夫人仓促道:
“儿子本不该拿这事来麻烦母亲,只是儿子也无他法。”
“求母亲给娇娇寻桩婚事,越快越好。”
晚老夫人有些奇异地看着他。
“娇娇的事,你不是向来不管吗?”
晚霄但凡尽过一天身为父亲的责任,她都不需要如此替晚寻楠担忧。
今儿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太子怕是看上娇娇了。”
“如今太子与三皇子争端不休,鹿死谁手尚未能定,娇娇若嫁给太子,太子若不能胜,儿子怕也会受到牵连。”
“我爬到今日地位不容易,母亲定能明白的。”
太子不许他跟着进晚寻楠的闺房,他当时站在门外,越是思索,越是心惊。
太子身为一国储君,哪有什么时间来探望一个待字闺中的女孩儿。
唯一的解释,就是太子看上了晚寻楠。
老夫人面上带了些凝重,那双苍老的手紧紧握住了手中的拐杖。
脑子有一瞬的混沌,眉头皱出褶皱来。
“太子怎么会看上娇娇?”
他们晚家与太子交情不深,养在深闺的晚寻楠更是从未见过太子。
怎么会这么突然地看上。
晚霄颔首,“太子虽毫不掩饰心中想法,可并未同我明说,为今之计只有尽快给娇娇定门亲事,太子就算不满,也不能强夺臣妻。”
在晚霄眼中,太子温和有礼,清高孤傲,定是不屑做这君夺臣妻之事。
更何况这事要是做了,他能被朝中上下的文官拿着笔杆子戳烂脊梁骨。
晚老夫人叹了口气,她亦不愿娇娇嫁入太子府。
太子若败,三皇子不会留太子一命,晚寻楠也定会被牵连。
可若太子胜了,那太子便是未来的天子,拥有后宫三千。
哪怕现在对晚寻楠有几分兴趣,可几年后,他哪还能记得晚寻楠是谁。
自古男子多薄幸,晚老夫人不敢赌男人的真心,她能做的只是替晚寻楠相看个门当户对甚至门槛更低的人家。
两人两年未见,一时有些相顾无言。
沉默了半晌后,曲逸先开口:
“娇娇怎么面色怎么这么苍白,是生病了吗?”
“瞧着瘦了好多,我不在的日子娇娇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
曲逸的嗓音一如既往的温和,清清淡淡的像是春风拂面,带着些好听的临安口音落入晚寻楠的耳中。
她的眼眶一瞬间就红了。
张了张口,许久都没说出话来。
曲逸却先慌了神,手忙脚乱地从衣服中取出张素白色的手帕就要给晚寻楠擦拭眼泪。
“娇娇别哭呀,是不是回京受委屈了。”
苍白娇嫩的脸庞被柔软的帕子擦过,将那些所有的泪擦散开来。
晚寻楠抽了抽鼻子,唇角弯弯勾出一抹笑来,轻轻的摇了摇头。
“没受委屈,就是太久没见着表兄,有些想念了。”
曲逸将帕子收回去,眼底笑意更深,像小时候一样伸手宠溺地掐了掐她的脸蛋。
“我也想念我们娇娇了,这不赶着来见你了。”
两人都长大了,曲逸懂得注意分寸,只轻轻一摸就收回了手背到了身后,细长的两指相互摩擦,轻碾过刚才捏过她脸颊的地方。
她瘦了好多。
以前的脸上还带着些婴儿肥,现在雪白的下巴尖尖,美则美矣,看看了总是叫人心疼。
两人又说了好些话,曲逸见着晚寻楠面色越发苍白,便提出要送晚寻楠回去。
晚寻楠也没推辞,与曲逸并肩缓慢地往栖霞苑走去。
一路上两人又说了好些事,才终于到了院中,曲逸在晚寻楠的房门前停住了脚步。
“娇娇快进去吧,外面天气冷。”
他抬眼越过晚寻楠,看向晚寻楠的闺房。
此时屋子里没人,房门紧闭,曲逸看不见里边的景象,可心中依旧难掩激动。
他努力挣扎了那么久,终于走到了京城,能挺直身板站在这里,与她相见。
仅仅是这样,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晚寻楠点头,提着裙子上了台阶,在推开房门的最后一秒,忽然回头看向曲逸。
“表兄,我们定亲吧。”
晚寻楠这句话来得突然,曲逸愣在了原地,视线紧紧盯着晚寻楠。
在那一瞬间,曲逸的眼里漫上狂喜,可狂喜后,是疯狂的挣扎。
他的神色灰败了下来,舔了舔因为紧张而干涩的嘴唇,才同晚寻楠说:
“娇娇,现在还不是时候,等殿试过后可以吗?”
“等我拿个好名次,我定捧着金榜上门提亲,你再等等我。”
明年三月便是春闱,约莫五月殿试,仔细算来,也不过半年时间。
晚寻楠紧蹙着眉,上前半步拉过曲逸的手,目光真挚地看着他。
“我们先定亲好吗,成婚的事殿试后再议。”
容桓逼迫太紧,她根本想不出更好的法子能逃脱容桓的手掌心。
一时能想到的,竟只有尽快将自己定出去。
她身上有了婚约,容桓那样清高的人,总不该再对她有什么想法。
晚寻楠想得天真,她屏着呼吸等待着曲逸的回复,在曲逸沉默的须臾片刻间,她好似度过一个春秋那般漫长。
曲逸在短暂的挣扎过后,回握住晚寻楠的手,冲着她摇了摇头。
“娇娇,此事年后再议好吗。”
他何尝不想此时就与晚寻楠定下婚约,成为晚寻楠光明正大的未婚夫。
可今日他与晚霄短暂相处的片刻,从晚霄只言片语的态度中就能知晓。
晚霄并不会同意这门婚事。
她声音细软,而贴着她的容桓在听见她的带着些水雾的声音后,眼神彻底暗了下来。
身子里仿佛翻滚着某种强烈的情绪,容桓浑身燥热起来,忍不住从嗓子里发出一声闷哼。
容桓都不敢想象自己此时有多狼狈。
从小时他最狼狈最崩溃那一刻,晚寻楠将他从一片荒芜中拉回来时,他就对这个人生了强烈的占有心思。
如今她将自己忘了。
他向来不是什么道德高尚的人,爱的人就躺在自己的怀里。
他如何能控制得住自己。
情绪上头的容桓早已忘了晚寻楠之所以躺在他怀中,是因为他使了手段,在身上洒了致幻的香料。
他眼尾猩红,被子里的手重重攥紧,另一只手掐上晚寻楠的脖子,灼热的唇再次覆了上去。
将晚寻楠所有的呜咽声全堵回了嗓子眼里。
搂抱着晚寻楠的手也越发用力。
想将她揉进怀里,与自己的骨血融为一体般。
压抑又疯狂。
情至浓处时,容桓忍不住低声轻呼着她的乳名。
“娇娇儿……”
被容桓这样激烈的亲吻着,晚寻楠本应该清醒过来的,可鼻尖的那股枯松木香味太浓了,她意识昏昏沉沉的,甚至有些抬不起眼皮来。
时不时的从鼻尖溢出两声“嗯……”以作回应。
渐渐的,容桓有些不满足于唇齿间的求索,大手扯开了晚寻楠的衣襟,濡湿的吻顺着脖子而下,最后隔着层小衣落在晚寻楠的心口上。
他唇下就是她跳动的心脏。
如此鲜活有力。
容桓还想再索取什么,可察觉到怀中的人忽然身子一软,原本揪着他衣服的手也无力的垂下。
容桓垂着眸去看黑暗里的她。
她眼眸紧闭,小脸绯红,呼吸沉稳又平静,微微上扬的唇角似乎昭示着她做了怎样的美梦。
再过分些的动作容桓做不出来了。
最后磨了磨牙,在晚寻楠白嫩的颈侧轻吮了口。
在容桓嘴唇离开的那瞬间,一朵靡艳的粉花也盛开在了晚寻楠的脖子上。
容桓这才掀开被子,站到了晚寻楠的床边,目光紧锁在她身上,呼吸沉沉。
片刻后,蓦然勾唇笑了声,弯着身子去将先前扯开的衣领合拢,重新系上腰带。
最后,温热的指尖从晚寻楠的颈侧擦过,带着不舍的浓浓眷恋。
收回手时,指骨微微蜷了蜷,拇指扣住了抚过她颈侧的地方。
他好想不顾一切的将她侵占。
让她从里到外,都沾满他的气息,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可又怕她畏惧,怕她疼。
只能扣紧手指,将所有疯狂的念头全部压在心底。
容桓坐在床边看晚寻楠看了很久,直到外面漆黑的天边染上了一抹微光,昏暗的光芒从窗户透了进来,外面已经开始有人活动的声音了。
容桓才扣住晚寻楠的腰,轻飘飘的在她唇上落下一吻,随后给她盖好被子,翻窗出了门。
容桓离开不久,天色彻底大亮。
小禾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打着哈欠推开了晚寻楠的房门。
屋子里格外昏暗,小禾小心翼翼的上前点了灯,嗅着空气中浅淡的香味时,忍不住皱了皱鼻头。
“好香的味道啊。”
“小姐晚上点的是这个香吗?”
她挠了挠头,目光瞥见床上晚寻楠依旧安稳的睡着,也没太在意,打着哈欠就去到屋后的盥洗室给晚寻楠打热水。
等小禾将一切东西的准备好出来的时候,晚寻楠已经清醒过来了。
“小姐,您醒了?”
小禾笑语盈盈的走上去,挑开了重重的床幔,扶着晚寻楠半坐起来。
晚寻楠意识还有些模糊,从被子里伸出手来,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
随后半眯着眼偏过头看一旁的小禾。
“小禾?”
“是你吗?”
小禾一愣,有些奇怪的瞧了一眼自家小姐,语气难掩揶揄。
“小姐,这才睡了一夜,您就不认得小禾了?”
晚寻楠皱着眉,揉了揉自己的心口,缓缓摇头。
“昨夜又做梦了,那梦有些太过真实了,我都快有些分不清真实与虚幻了。”
昨夜太子又闯入她梦里,这次他更过分了些,已经不满足于抱着她入眠。
掐着她的脖子一次次的索吻,一声声的唤她“娇娇儿”。
在梦里,晚寻楠被他亲得脸红心跳。
亲得她忘乎所以,都快忘了那个与她有过约定的表兄了。
思及此,晚寻楠双手捧着滚烫的脸颊,差点想缩进被子里滚一圈。
她对太子殿下只有感激,并没有那样的绮思。
今日只是梦见与太子殿下缠吻,明日会梦见什么更让人激动的事情。
晚寻楠简直想都不敢想,捂着脸瓮声瓮气的声音从指缝间流出。
“小禾,从普济寺带下来的包袱还在吗?”
晚寻楠从普济寺带回的包袱里面只有两身没穿过的贴身衣物,回来后就交给小禾处理了。
可是昨日做梦的时候,太子殿下提醒她,自己是因为拿了他的玉佩,才会连夜噩梦。
晚寻楠思来想去,若那玉佩真的在她这里,只可能是掉到了那个包袱里。
“在的小姐,您现在要吗?”
瞧见晚寻楠点头,小禾飞快的去一旁的柜子旁,翻出了从普济寺带下来的那个包袱,然后递到晚寻楠的手上。
包袱刚到手上,有些沉甸甸的,摸着里面还有个硬物。
晚寻楠的心一瞬间沉到了最底。
她不敢呼吸了,小心翼翼的打开那个包袱,扯开最上面绣着粉色荷花的小衣,那块碧绿的龙纹玉佩乍然出现在晚寻楠眼前。
“小小小小小……小姐,这是什么!”
小禾的眼睛一直盯着晚寻楠的动作,乍一见到这块龙形玉佩,吓得瞳孔一缩,直接跳了起来,惊恐的看着晚寻楠。
险些话都不会说了。
晚寻楠亦是瞪大了眼,呼吸都凝滞住了。
胸腔里的心脏紧张得砰砰直跳,像是要从她的身体里跳出来一般。
她的目光死死的盯着这块华贵的玉佩。
龙形盘旋,四爪锋利,双目突出。
似乎下一秒就要从玉佩上飞出来,盘旋于云巅之上。
晚寻楠的右手指尖轻轻触碰了一下龙头,玉佩冰凉的触感落在她的指尖,仿佛触电一般。
晚寻楠的手骤然收了回来,什么都顾不上的五指合拢,连带着布片与玉佩一起攥在手心里,慌慌张张的翻身下了床。
“小禾,我要去太子府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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