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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娇奴前文+后续

落日孤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霜月怅然地走开了,两人随后说些什么她并不知晓,她失神地蹲在一旁的墙角处,望着墙角的一处小小的梅树苗发呆,树苗位置栽得很好,就算长大也不曾挡住窗户的光。树苗还小,看样子是初春才栽的,三三两两的树叶挂在比手指粗不了多少的树干上。她满腹心事,又无所事事,抱着膝盖低着头把玩地上的一片黄叶,黄叶翘弯弯的像一叶轻舟,因昨夜下了雨,里面竟然盛满了水。她用手指点着雨水,随意地在地上写字,写出来的是子卿哥哥的名字,看,她不用去刻意去想,脑中想的总是他。子卿哥哥现在不知道是不是还在宁州,他数次落榜,去年春闱也未必高中,想来依旧在用功苦读。她不在身边照顾她,也没有再像从前一样卖糕点贴补他读书,不知道他现在境况如何?子卿哥哥不知道也和她一样在找他。她靠在墙...

主角:顾玄风霜月   更新:2025-03-01 17: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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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玄风霜月的其他类型小说《小娇奴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落日孤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霜月怅然地走开了,两人随后说些什么她并不知晓,她失神地蹲在一旁的墙角处,望着墙角的一处小小的梅树苗发呆,树苗位置栽得很好,就算长大也不曾挡住窗户的光。树苗还小,看样子是初春才栽的,三三两两的树叶挂在比手指粗不了多少的树干上。她满腹心事,又无所事事,抱着膝盖低着头把玩地上的一片黄叶,黄叶翘弯弯的像一叶轻舟,因昨夜下了雨,里面竟然盛满了水。她用手指点着雨水,随意地在地上写字,写出来的是子卿哥哥的名字,看,她不用去刻意去想,脑中想的总是他。子卿哥哥现在不知道是不是还在宁州,他数次落榜,去年春闱也未必高中,想来依旧在用功苦读。她不在身边照顾她,也没有再像从前一样卖糕点贴补他读书,不知道他现在境况如何?子卿哥哥不知道也和她一样在找他。她靠在墙...

《小娇奴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霜月怅然地走开了,两人随后说些什么她并不知晓,她失神地蹲在一旁的墙角处,望着墙角的一处小小的梅树苗发呆,树苗位置栽得很好,就算长大也不曾挡住窗户的光。
树苗还小,看样子是初春才栽的,三三两两的树叶挂在比手指粗不了多少的树干上。
她满腹心事,又无所事事,抱着膝盖低着头把玩地上的一片黄叶,黄叶翘弯弯的像一叶轻舟,因昨夜下了雨,里面竟然盛满了水。
她用手指点着雨水,随意地在地上写字,写出来的是子卿哥哥的名字,看,她不用去刻意去想,脑中想的总是他。
子卿哥哥现在不知道是不是还在宁州,他数次落榜,去年春闱也未必高中,想来依旧在用功苦读。她不在身边照顾她,也没有再像从前一样卖糕点贴补他读书,不知道他现在境况如何?
子卿哥哥不知道也和她一样在找他。
她靠在墙角,午后的阳光透过树枝的缝隙刚好打在她身上,周身都暖暖的。
头依旧晕沉沉的,她靠着墙角望着地上逐渐消散的字迹出了神,迷迷糊糊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了。
她是冷醒的,睁眼看太阳已经西斜,周身都在阴影里。
身旁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一个人,她定睛一看,才发现是顾玄风。
他负手而立站在离她半丈处,伸着手把玩着梅树苗上的一片黄叶。
想到他刚刚说的要把她在送人,喉咙里的一句“大公子”生生咽了下去。
见她醒来,顾玄风嘲讽道:“你倒能睡得着?”
霜月不说话,也不行礼,依旧懒懒地坐着,不去看他。
看她还穿着自己那件衣裳,顾玄风又问,“你没去洗?”
霜月迎上他的目光,眼神倔强,开口声音沙哑得很,“我不脏!”
顾玄风没想到她会这样说,脸色变了几分。
“大公子准备什么时候将我送给那位程大人?”
“你这么急着想去?”
“我这样卑贱的人,有的选吗?我脏?可我没有这府里的人心脏。”霜月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她不怕了。不就是责打或者将她送人?
知道顾玄风不相信她,她心里是有些失落的,别人不相信她能理解,可是他不相信让她心里不是滋味,她不明白为什么。她以为他将她救下来是怜悯她,她以为他这样气度高华的人和府里其他主子不同,她错了。
她就是个物件,若能好好利用一番,为何要浪费呢?
顾玄风听罢果然怔了怔,恐怕没有人敢这样对他说话吧!他走近了两步,气势逼人,盯着她的眼睛,乌黑的眸子里满是化不开的冰霜,微抿的薄唇吐出几个字,声音宛如玉石般清脆,“好大的胆子!”
说完,面前的人已经一拂长袖,脚步飞快地回了屋。
鼻尖的清淡的香气一会儿就淡了,霜月这才回过了神,她的头脑昏沉,热得发烫,不对,是全身都在发烫。
一缕缕微风透着凉意吹得她浑身战栗不止。
顾玄风刚走进书房,陈兴就走上来低声禀道:“公子,慕容姑娘来了。”

欣兰的最后一句她是认同的,银子能实实在在傍身,没有银两赎不了身,她只能被困在这里,寸步难行。
霜月有把柄在欣兰手里,不得不答应她。
午后时分,她做好点心就找借口从洗衣房将欣兰叫了过来,欣兰怕被发现,还让霜月把衣裳脱下来给她穿着。
欣兰和霜月身段相仿,梳的发髻也相似,低着头踩着碎步,一时间还真分不清谁是谁。
一连两日都是如此,后来甚至就直接改成夜里才送过去,欣兰送过去一待就是半个时辰。
第六日就在欣兰侧身躺下的时候,霜月注意到欣兰心口的一道道红色痕迹,好奇问:“你这儿是怎么了?”
欣兰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待反应了过来,霜月涨红了脸低声问:“你跟三公子在一起了?”
欣兰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她到被窝下说话。
欣兰也不藏着,在被子里将胳膊和心口的红痕都露给她看,附在霜月耳边小声说:“怎么样?我是不是很厉害?三公子说过阵子就跟柳姨娘说,让我做通房丫鬟。”
霜月想说什么,看看欣兰一脸娇羞,想说的话都咽回了肚子里。
“柳姨娘管得严,三公子还没尝过女人呢,喜欢我喜欢得紧。”欣兰喜不自胜,边说边乐得咯咯笑。
柳姨娘一手遮天,三公子又没有娶妻,收通房这样的事肯定要经过柳姨娘点头才行,依柳姨娘的性子不动怒能答应还是另外一回事。
另外,三公子说不定图个新鲜,过几天将人忘到脑后也有可能,到时候欣兰又要怎么办。
霜月揭开被子大口呼吸了一会,下人房此时其他人都睡了,呼声震天。她又把头缩进被窝,小声道:“柳姨娘可不是那么好答应的!”
“怕什么?三公子一心保我,她这个做娘的还有法子不成?”
霜月还想劝什么,又听欣兰在她她耳边道:“大公子那边你要抓紧了!男人啊!你要是让他尝到甜头,他忘不了你。你还没尝过那种感觉吧?”
霜月怕听到什么听不得的,赶忙说:“不早了,快睡吧!”
欣兰叹了一声,“看吧!等你以后尝试了,你就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了。”
后来的一连几天欣兰还是依旧每晚去三公子顾英杰的沐香居。
霜月不想管这些,她但愿欣兰到时候有事,祸不及她。
她望着廊下发着呆,不知道子卿哥哥现在在哪里,是不是也在找自己?他的脚自小受伤落下了病根,一到雨天或者活动加剧便隐隐作痛,她不在他身边照顾他,他还不知道要怎么办。
日子一天天过去,天气也一天天凉下来。
一天夜里,欣兰在送完糕点后不久就从顾英杰屋子里衣衫不整地跑出来,红着个眼睛来找霜月,眼神中充满怨怼,丢下一句“三公子喊你过去”就立马就跑开了。
这阵子,都是欣兰过去顾英杰这里,他平白无故地喊她来是为了什么,她摸不透。但是她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奇怪的是,沐香居里的人见到她,都低着头退了下去。霜月不解,也无从问起,终究是忐忑不安地进去了屋里。

霜月迷糊中发现自己身在宁州的那个小院,子卿哥哥坐在院子下看书,她在后院做着煎饼,她做的煎饼是跟她的母亲余氏学的,里面夹了肉馅,味道数一数二的好,每次去集市上总能卖个精光。
阿布哥空闲起来还会教她识字写字,她写的不好,阿布哥就耐心地教她。
院中中的那颗梅树,是她和子卿哥哥亲手所植。
一声“别走”将顾玄风的思绪一下拉了回来。
她让谁别走,不言而喻。
那样的人在她被送给谢德育时缩在家中不闻不问,她为何还会对他心心念念。
也是霜月喊出的这两个字,让顾玄风明白过来眼前的人和清漓就算长得相似,终归不是一个人。
一个低微下贱不自重的丫头罢了,顾玄风拉下怀中人的圈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顾玄风刚出来,就看陈兴回来了。
“府医家中有事,今天告假了。要不将慕容姑娘请过来?”
慕容英是京城一带有名的神医,收高诊金,不轻易给人看诊。
顾玄风一道眼风扫过去,请慕容姑娘?那丫头也配?
“不必了,你去打点热水过来。”顾玄风吩咐陈兴说。
陈兴不敢耽误,他主子对这姑娘的态度他吃不准,生怕待会又要挨骂。
床上的人眉眼紧闭,这时候已经没有一点儿声音了。
顾玄风赶紧摇了摇床上的人,依旧没有反应。
他接过陈兴递过来的挤得半干的面巾将他敷在霜月的额头上。
又抓住拍了拍她的脸,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顾玄风回过头朝陈兴说,“你骑上马,速去把东大街的何郎中请来。”
陈兴领了命马上就出去了。
在意识到自己的紧张时,他刻意深呼吸刻意让自己冷静下来。
何郎中来了说是人几日滴水未进,情绪不稳,外感风邪导致,还说还好及时,不然人就危险了。
顾玄风连夜让齐婶煎了药,喂完药已经是下半夜了。
霜月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日中过后了,窗牖处透着淡黄色的微光,她扶住头艰难地坐了起来,嘴里全是苦涩的药味。
她记得昨晚她坐在台阶处发热了是顾玄风抱起了她。
她在一片茫然中,她感到有人在摸她的脸,她意识迷糊将其认成了子卿哥哥,可当她发现面前的人是顾玄风时,她就将错就错顺水推舟抱住了他,痛苦中人的胆子会变大,她这样明晃晃的勾引,只有这个时刻她才敢,她知道最后顾玄风松开了她。
是啊!他都要将她送给别人了,怎么还会对她青睐呢?
床边的矮脚桌上还放了饭菜,一碗药,还有一个烤红薯,一碗甜羹。
她下了床,才知道这是顾玄风卧房的外间。
她出了房间,日光刺得她睁不开眼。院子里没有人,她在台阶处坐了会才看见曼罗和青枝她们。
曼罗带她去洗漱,又找来梳子给她梳头,还将早食和熬好的药汁放在食盘里端给了她,“霜月姑娘,这是大公子临走时让我给你准备的。”
早食是甜羹和烤番薯,三样都是热的,她吃完了又喝了药,向曼罗道了声谢。
不远处的青枝拿着个扫把在扫院子里的落叶,瞅过来的眼神里满是不甘。

“大公子说了他要怎么救我吗?”
“大公子说他自有办法,姐姐,你别担心!”
萍儿心虚地点点头,她撒了慌。她不想让霜月姐姐难过,她想说姐姐你看错了。
她待在府中的这些年,知道这位大公子性子冷傲难接近,府里人个个敬他,畏他,他也从来不插手内宅的琐事,再者松风斋和翡翠院平时也是毫不干涉,他怎么会平白无故地过来救柳姨娘的人呢?
霜月让她去松风斋送口信,她原以为大公子对霜月姐姐有不同,现在看来是她想错了。
能瞒一时是一时,等明天再说吧。
次日一早,萍儿不甘心,又偷偷去了趟松风斋,院子里洒扫的青枝和曼罗见到她昨晚来过,都不给她好脸色。
青枝是个直性子,牙尖嘴利。“大公子天还没亮就去上值了,不在院子里。”
“人命关天的,烦请等大公子回来,姐姐再给带个口信,说我来过了。”
“你?你是什么人?大公子凭什么管你们的事?昨天被轰走了还好意思来,要我是你,我都不会为那个贱丫头跑这一趟,我要是告诉你姑奶你偷偷过来这里,她要是知道有你这么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还不打烂你的脸。”
萍儿没有青枝年龄大,也没有她能说会道,被呛的说不上话,“你......”
一旁的曼罗过来安抚道,“萍儿妹妹,你快回去吧!大公子真的不在屋里,他要是回来我们给你通传。”
萍儿这才走了。
霜月等了一上午,也没等人来放她出去,她喊萍儿,也没人应。她有种不详的预感。
萍儿其实从松风斋回来后就被陈嬷嬷喊走了。
再过来柴房时跟着陈嬷嬷带了谢德育身边的小厮。
“萍儿,把门打开,让谢老太爷的人将人带走。”陈嬷嬷硬声道。
霜月听到说话声才知道是陈嬷嬷已经带人拿她了。
萍儿磨磨蹭蹭地开门,对霜月使了个眼色,说着唇语,门打开的瞬间萍儿故意作势往后一摔,霜月像一条泥鳅一样趁机在众人眼皮子底下溜了出去。
萍儿说的是,找大公子!
“好个小蹄子,还给她跑了,追上去。”
眼下只有顾玄风能救自己了,霜月一颗心扑通扑通跳,一步也不敢停歇地往松风斋跑去。
路上的下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纷纷给他们让道。
“站住,小蹄子!”陈嬷嬷在后面气急败坏地叫喊。
松风斋的青枝一下将人拦住,霜月急不可耐一下将她推倒在地,径直向院子里奔去。
“来人啊!有人擅闯。”
顾玄风喜欢清净,院子里下人也少。
陈兴在听到动静后从屋里出来,“什么事,吵吵闹闹。”
霜月看到陈兴后,连忙喊道:“陈大哥,快请你家公子救救我。”
陈兴明白了来意,表情为难,侧身看了看关着的门,站着不动。
霜月明白了过来,是他的主子,里面的顾玄风改变了主意,授了意不肯救她,所以不愿意现身。
此时,嬷嬷带着的两小厮已经进来了院子。
“小贱人,还敢闯到大公子的院子里来,还不赶紧跟我走。你现在知道怕了,当初爬上爷的床的时候怎么不想想?”

想不到顾英杰竟然这样胡乱造谣。
霜月也急了,“三公子说什么你就信,我要是真是他的人,那上次柳姨娘罚我,他为什么不站出来护着我?”
“那是因为三公子对你不喜欢,他说过就喜欢我这样的。”
霜月原以为欣兰一门心思是要爬上去的,没想到还没两天就这样分不清东西,心里鄙夷不已。
“你且看吧,你看三公子说的是不是真的,今天我的下场怎么不就是你明天的下场?你以为你能幸免?”
“我和你怎么会一样?我也不怕偷偷告诉你,柳姨娘就要把你卖给西街那谢老太爷。那谢老太爷都六十多了,好几个通房都被他活活糟践死了。你有闲工夫还是操心操心你自己吧!”
霜月听到要将她送给谢老太爷,自己的一颗心仿佛已经掉入了冰窖,寒意遍及全身。
欣兰说完就要走,霜月喊住她,语气也软了几分,“欣兰姐姐,我和三公子清清白白的,三公子就只有你一个人,他是骗你的,他故意让我们斗起来。”
“你以为我信你?三公子为什么要这么做?”欣兰反问。
霜月答不出来,他不明白顾英杰为什么故意栽赃她,还胡言乱语地说着那些奇奇怪怪的话。
她要被送给姓谢的老头子,她的一辈子也就完了,就别提赎身出去找子卿哥哥了,她要想办法让人来救自己。
她想到了顾玄风。
“你说不出来,就是骗人!”欣兰怒道。
“我要是被送给谢老太爷,我就完了,你帮我偷偷去传个信给大公子,让他救救我。”霜月声音软了几分。
欣兰回过头,“你想到倒美,我巴不得你早些被送去呢!你还想让我救你,没门!”
欣兰说完就径直走了。
霜月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在柴房团团转,除了顾玄风,她也不知道找谁来救她了。
欣兰走后,陈嬷嬷过来带着两个丫头将她带到柳姨娘的面前。
那面容姣好的妇人靠在椅子上,身边的一个丫头跪在地上仔细地用捣碎的凤仙花给她敷指甲。
霜月被按住跪下。
“早看出你不是安分的,竟然敢勾引我儿,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柳姨娘看起来气消了点,抬手看了看纤细的手指。
“下人们说英杰这几日天天晚上要吃夜宵,我也没在意,原来是你这么个狐媚子。原来送夜宵是假,勾引三公子是真。”
”你还想妄图爬上主子的床,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身份?”
“柳姨娘,每天夜里到三公子的房里的人是洗衣房的欣兰,不是我!”霜月终于辩解道。
柳姨娘听完也是一怔,正色挥手赶走了身边除了陈嬷嬷的其他下人。而后,又定定地望着霜月,“你再说一遍?”
“是欣兰这几日送糕点到三公子的房中。”霜月又重复了一遍。
“那我问你?昨日怎么是你在英杰的屋里?”
霜月吞吞吐吐说道:“是三公子喊我去的。”
“那你说说看,三公子为什么喊你去?”
霜月支支吾吾说不出。
柳姨娘一拍扶手,震怒道:“说话!”
“三公子对奴婢动手动脚。”霜月鼓起勇气说。
“你是在说英杰调戏你?”
“奴婢没有这个意思。”霜月声音低了几分。
“你可知道你说的什么?敢坏了主子清誉,来!嬷嬷,掌嘴!再遣人把那个叫欣兰的喊来。”柳姨娘像被触到了逆鳞,马上又开始发作。
霜月的掌心骤然收集,她知道又是逃不过一顿责打了。
从她过来这府里,这也是见怪不怪了。
刘嬷嬷蹬着个眼,吐了口口水在掌心,摩拳擦掌地过来了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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