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挽柔阿影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后我为帝王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纯牛油锅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弟弟在我新婚夜给自己灌下情毒,哭着求我把新娘借他一晚。我给他找来了良家女子帮忙。可他苏醒后发现不是林挽柔,悲愤自尽。林挽柔没有怪我,待我一如往昔。我也心怀愧疚,在乱世中用命护她周全。可我一统天下那天,她趁我睡着给我灌下情毒,扔到了乞丐堆里:“阿影当初也是这般痛苦,就用你这贱躯为他赎罪吧。”我在皇弟灵前被一群男人凌辱致死。她却接过我的权力登临大位,在全国为弟弟盖庙、塑金身。再睁眼,我回到了皇弟哭着求我把林挽柔让给他那晚。1“皇兄,臣弟并非有意,只是换了旁人,必然会有流言蜚语传出,能够信任的只有皇兄与挽柔!还求皇兄成全!”裴影跪倒在我脚边,脸色比我的喜服还要红,呼吸之间檀香扑鼻。前世我终究是顾及我与林挽柔大婚,却也没有丢下他不管。而是帮...
《重生后我为帝王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弟弟在我新婚夜给自己灌下情毒,哭着求我把新娘借他一晚。
我给他找来了良家女子帮忙。
可他苏醒后发现不是林挽柔,悲愤自尽。
林挽柔没有怪我,待我一如往昔。
我也心怀愧疚,在乱世中用命护她周全。
可我一统天下那天,她趁我睡着给我灌下情毒,扔到了乞丐堆里:
“阿影当初也是这般痛苦,就用你这贱躯为他赎罪吧。”
我在皇弟灵前被一群男人凌辱致死。
她却接过我的权力登临大位,在全国为弟弟盖庙、塑金身。
再睁眼,我回到了皇弟哭着求我把林挽柔让给他那晚。
1
“皇兄,臣弟并非有意,只是换了旁人,必然会有流言蜚语传出,能够信任的只有皇兄与挽柔!还求皇兄成全!”
裴影跪倒在我脚边,脸色比我的喜服还要红,呼吸之间檀香扑鼻。
前世我终究是顾及我与林挽柔大婚,却也没有丢下他不管。
而是帮他找来了早就心悦他的尚书千金。
尚书千金窈窕淑女,是我少有的认可的女人,前世裴影自尽后,更是一生未曾婚嫁。
可裴影苏醒后像是遭受了什么巨大的侮辱,红着眼质问我:
“在皇兄心里,原来臣弟竟是那觊觎姐嫂嫂、趁机爬床的小人吗?
“既如此,臣弟今日便以死明志!”
前世我不曾发觉,死后才知林挽柔因此恨了我五年。
被一群男人凌辱致死的痛苦似乎又在折磨着我,我转头看向林挽柔。
她的目光灼灼,落在裴影身上,一只手下意识抬起。
前世我全心全意都在救治皇弟身上,没有发觉她这个早就表明了心意的动作。
看到我,她把手收了回去。
双眉微不可查的皱起:
“妾身已许肃王爷,再难许殿下。
“可……”
她看向我:
“策王爷毕竟是天潢贵胄,不可放任不管。”
我知道,她在等着我松口。
我摇摇头:
“汝与本王的大婚之夜,却陪了别的男人,岂非名不正言不顺?”
林挽柔双眸暗了暗。
可下一刻,我身上的喜服就披到了裴影身上:
“不若二人结为连理,如此方才名正言顺。”
裴影的身子一僵。
林挽柔也愣
我想死,那便有千百种办法,你无法阻拦。”
她声音都带了些颤抖:
“你这是何必!难道要与我一起客死异乡吗!”
我一笑:“京城不是我的家,林将军,也非我良人……
“唯有……此心安处……是吾乡”
“别说了,我帮你包扎伤口……”
阮余年的手微微颤抖。
我笑着看着她:
“将军若是真要孤身赴死,那我在回京途中接到将军死讯,也会殉情的。”
说着,我的手放在她的剑柄之上:
“我说到做到。”
她正在替我包扎脖颈的手一顿。
呼吸在我耳边回响,她双唇开了又合:
“你……我……”
而后随着一声叹息,她猛地扑到我怀里,像是在用自己的生命承诺:
“余年誓死追随殿下。”
12
我也打过天下的,有些身手在身上。
决战有惊无险,我和阮余年都活了下来。
大获全胜。
她说的第三条路,我们做到了。
我们保住了摇摇欲坠的皇权,百姓今后又可安居乐业。
回京受封的路上,阮余年的心情看上去很好:
“王爷,您看,第三条路也不是走不通。”
我一笑,身后的将士们议论声此起彼伏:
“幸好当初没有冲动跟着反叛什么的,有将军与王爷殿下在,我等此次功绩不亚于开国功臣!”
“终于可以见到妻儿了!这北疆的小玩意,他们一定喜欢!”
“哈哈哈哈哈!说起来,我那小儿子上次见才到我膝盖,现在估计长高了不少咯!”
距离京城几里开外,宫里的车马已经等在了那里。
所有人立刻跪下听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贼臣阮余年,拥兵自重,里通外敌,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令阮家军全体卸甲入狱,听候发落!”
原本还在热火朝天的氛围立刻降至冰点。
所有人面面相觑,发出疑问:
“公公,我等可是得胜回朝,您是不是读错了圣旨?”
“是啊是啊!若非将军与王爷殿下,京城早已被蛮夷长驱直入啊!”
“放肆!”
尖锐的嗓音打断了质疑,一份书信被扔到我和阮余年脚边。
“阮家军与鲜卑世子合谋,意图里应外合推翻陛下的书信
宠王爷。
那个跪在他脚边肝肠寸断的,才是父皇真正承认的皇子。
我除了空有一个肃王爷的名头和一个村的封地,其实什么也没有。
“父皇……儿臣不愿连累林将军,但是今日揭发皇兄,也是大不敬之罪,便让儿臣去死吧!”
裴影说着又要去撞柱子,父皇“啪!”一下拍在扶手上:
“胡闹!你有何罪!”
我冷笑一声——
裴影总是这样,出了什么事就闹着要死。
但是往往只是做做样子。
上一世他“以死明志”后,在我被林挽柔害死没多久,便死而复生。
我那时才知道,那只是他让林挽柔愧疚的手段罢了。
所有人屏息凝神,看着父皇走下来。
然后“啪!”一巴掌打在我脸上,雷霆万钧:
“竖子敢尔!”
我嘴角流出血丝,俯身下拜:
“儿臣罪该万死,便将儿臣贬去北疆吧。”
所有人一愣。
5
我从小就在受罚。
无非是解除婚约、挨板子、罚俸禄、禁足、写罪己诏等。
可北疆,还是太苦了。
所以陛下都愣了一愣。
“父皇,北疆还是太苦了。”
裴影拉了拉父皇的衣袖。
我一愣——
他会给我求情?
可一刻,他眼珠便转了转:
“不若……便把阮将军吧,这样也不算孤苦无依~”
林挽柔看了我一眼,微微皱眉。
我却目光灼灼看着裴影。
他神色了然,不屑冲我一挑眉。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他也重生了。
镇北女将阮余年,一年后会因谋反而死。
所有与她有关的人都被斩首,届时我势必被牵连。
好一招斩草除根。
可我只是一笑:
“儿臣遵旨。”
6
我走那天,裴影破天荒的来送我。
我很意外,他却警惕的打量我:
“你到底搞什么鬼?”
我牵着父皇给我的唯一的临别馈赠——
一匹马,疑惑道:
“什么?”
他抓住我的衣领:
“别装傻,你也是重生的吧?怎么,难道你觉得你改变策略,不争不抢就可以让林将军对你青眼有加吗?”
我摇摇头:
“你搞错了,我做这些不是为了和你争林挽柔。”
“那你要什么!
贵胄。”
“既已是臣的夫君,自当照顾,明日我会做一双新鞋给王爷。”
她站起身,抬头看我:
“然而若殿下也心怀不轨,那臣也只好秉公行事!”
说完执剑出帐。
9
两天后,阮余年便找到了我。
看她的神色,我知道那三名细作都被揪出来了。
她看我的目光变得复杂:
“你还知道什么?”
“将军一年后会死。”
她一愣,转而苦笑:
“能死在战场上,也算臣莫大的荣耀。”
“是被诛九族。”
阮余年的剑险些没拿稳。
我把她死亡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越听她的脸色就越沉重。
我抬手覆在她的手背上:
“将军,这个王朝不值得您付出。
“若将军不反,这天下再要平定,便要五年后了,届时不知多少百姓化为白骨。”
她握着剑的手手背青筋暴起。
我能感觉到她手上的颤抖。
可是最后,她却一笑:“不会的。”
我一愣。
她看着我:“王爷的意思,臣只有杀手足与谋反两条路。但是还有第三条。”
“什么?”
“杀尽叛军,平定天下,届时,百姓亦可安居乐业。”
我愣了愣,转而笑起来:
“这条路很难,比谋反还难。”
她走向我:
“殿下知晓天地,想必定有办法。”
我沉默不语。
她单膝跪在了我面前:“若如此,余年当誓死追随殿下!”
烛光里,她的黑甲熠熠生辉。
我顿了顿,轻笑一声:
“你不懂……哎……
“不过,我可以陪你试试。
“失败了也无非是陪将军共赴九泉罢了。”
她抬头,目光灼灼:
“不会的。”
“嗯?”
“若败了,余年当拼死保住殿下。”
10
对于这个结果,我意外也不意外。
若是真的为了个人生死便答应了谋反,那也不是阮余年了。
只是我贼心不死,总是还抱有那么一点期待罢了。
平定天下,安定苍生,大宣朝还是那个大宣朝,坐在皇位上的依然是我那位父皇。
如此也是拯救苍生的法子。
但是十分困难。
好在我打过天下,对各处叛军了如指掌。
只要我出的计策,没
有不令对方全军覆没的时候。
从前总是说着要谋反的部下在一次次胜利中也不再提这件事。
只是我自己知道,随着历史轨迹的改变,我的预见性也越来越差了。
决战前夕,我正思考退敌之策,阮余年找到了我。
带来了一道圣旨。
我打开,呼吸一滞:
“和离?!”
她点头,将一盒金首饰放到我手里。
我记得,那是她全部家当,立刻把手往回收:
“把这个给我做什么!收回去!”
她帮我收紧五指:
“走到今日,事情已经不是殿下可以预见的了。
“明日决战生死未可知,京城是最安全的地方,林将军已加固了城防。”
我听出不对:“你什么意思?”
她转身掀开帐子,已有车马等候在外,她吩咐等候在外的亲卫:
“送王爷回京。”
“阮余年!”
我拉住她:“一年多了,一百多场仗我们都走过来了!”
我和她之间离得很近,只差一寸甚至就可以碰到彼此。
阮余年眸光似水,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咽了咽唾沫。
却咬了咬牙,忍下什么,将我轻轻推开:
“臣知道,但此番事关生死,臣不可能让王爷殿下冒险,况且……”
她顿住了。
我看着她:“况且什么?”
“况且……林将军有意嫁与殿下。”
她的笑意在烛火中说不上是喜悦:
“殿下娶我实属无奈,臣知晓殿下原本便心悦林将军。
“此番恢复自由身,愿殿下与良人举案齐眉。”
说完吩咐手下:
“带殿下离开。”
我疯狂挣扎,手下人不敢对我如何,一时间手足无措。
阮余年一愣,上前,抓住我的胳膊:
“得罪了。”
说着举起手,麻醉针对准了我的脖颈。
我瞳孔一缩。
下一秒,猛地拔出她腰间长剑,横于颈侧:
“良人在侧,又向何处寻?”
说着切了下去。
“王爷!!”
11
剑被人震开,我的手一阵发麻。
但是还是在我脖颈留下了一条血线。
“军医呢?让她立刻过来!”
阮余年捂住我的脖子,语气是不曾耳闻的焦急。
我一笑:
“不必了,阮将军。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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