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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渣男,踢渣儿,侯府主母癫的可怕苏子衿苏绾绾无删减全文

娑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铜镜里。她如瀑般的墨发四下散开,衬得皮肤白皙如雪,面容更是小巧精致。苏子衿看着自己的面容,愣了神。不是被自己的相貌惊艳到,相反她在感慨自己的憔悴。苏子衿记得在嫁给秦淮之前她有双灿若繁星的眸子,就如秦若轩那样,但如今即使重活一世,她的眼中也只有寂灭。“思茹,你去把我的嫁妆单子拿过来。”苏子衿沉声吩咐陪嫁贴身丫鬟道。秦家不善经商,早在多年前就入不敷出,时不时还要靠变卖祖上的产业维持开销。苏子衿嫁给秦淮时满腔热怀,听闻秦家捉襟见肘,立刻拿了自己的嫁妆填上外债不说,还给公中拨了三间铺子,用于维持侯府的日常开支。久而久之养成习惯,秦家现在每日开销都是靠着她的嫁妆。思茹帮苏子衿梳理头发,说道,“夫人,今日宴席夫人和侯爷都不许我们跟着你过去,听外...

主角:苏子衿苏绾绾   更新:2025-02-15 16: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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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子衿苏绾绾的其他类型小说《打渣男,踢渣儿,侯府主母癫的可怕苏子衿苏绾绾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娑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铜镜里。她如瀑般的墨发四下散开,衬得皮肤白皙如雪,面容更是小巧精致。苏子衿看着自己的面容,愣了神。不是被自己的相貌惊艳到,相反她在感慨自己的憔悴。苏子衿记得在嫁给秦淮之前她有双灿若繁星的眸子,就如秦若轩那样,但如今即使重活一世,她的眼中也只有寂灭。“思茹,你去把我的嫁妆单子拿过来。”苏子衿沉声吩咐陪嫁贴身丫鬟道。秦家不善经商,早在多年前就入不敷出,时不时还要靠变卖祖上的产业维持开销。苏子衿嫁给秦淮时满腔热怀,听闻秦家捉襟见肘,立刻拿了自己的嫁妆填上外债不说,还给公中拨了三间铺子,用于维持侯府的日常开支。久而久之养成习惯,秦家现在每日开销都是靠着她的嫁妆。思茹帮苏子衿梳理头发,说道,“夫人,今日宴席夫人和侯爷都不许我们跟着你过去,听外...

《打渣男,踢渣儿,侯府主母癫的可怕苏子衿苏绾绾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铜镜里。
她如瀑般的墨发四下散开,衬得皮肤白皙如雪,面容更是小巧精致。
苏子衿看着自己的面容,愣了神。
不是被自己的相貌惊艳到,相反她在感慨自己的憔悴。
苏子衿记得在嫁给秦淮之前她有双灿若繁星的眸子,就如秦若轩那样,但如今即使重活一世,她的眼中也只有寂灭。
“思茹,你去把我的嫁妆单子拿过来。”
苏子衿沉声吩咐陪嫁贴身丫鬟道。
秦家不善经商,早在多年前就入不敷出,时不时还要靠变卖祖上的产业维持开销。
苏子衿嫁给秦淮时满腔热怀,听闻秦家捉襟见肘,立刻拿了自己的嫁妆填上外债不说,还给公中拨了三间铺子,用于维持侯府的日常开支。
久而久之养成习惯,秦家现在每日开销都是靠着她的嫁妆。
思茹帮苏子衿梳理头发,说道,“夫人,今日宴席夫人和侯爷都不许我们跟着你过去,听外院的丫鬟议论,奴婢才知您受了天大的委屈,若是奴婢在必定拼死也要维护您,奴婢哥哥在苏家外院当护卫,还有几个好兄弟,您可要我们偷偷的把二小姐打一顿?”
前世思茹对她其实忠心耿耿。
但她实在太没用了!
不仅眼睁睁看着苏绾绾以平妻的身份嫁入侯府,还无法阻止苏绾绾抢走她的管家之权,后面她房里丢了东西。
苏绾绾带着人在思茹的床下找出来。
还有丫鬟思仪指认。
人赃俱获!
苏子衿想替思茹辩护,她不是这样的人,想要细细查一查此事。
然而不等她同意,思茹就被处置了。
现在想来,苏绾绾是早就对一直护着她的思茹存了心思,所以故意设局除掉她。
“不用,比起打她更重要的,是我要拿回自己的嫁妆,然后同秦淮和离。”
脏了的男人苏子衿不要,从她重生的那一刻起,她就决意和秦淮和离。
但现在,秦家所有人都知道,现在临江候府靠苏子衿的嫁妆支撑,秦家人不是傻子,宁肯她死在临江候府,也绝对不可能放走她这颗摇钱树。
看着镜子里年轻了许多的容颜,苏子衿勾起唇。
和离的事情暂时不着急。
即便再次痛打秦淮一边,也能逼着他和自己和离,她也不想轻易放过秦淮和苏绾绾这对狗男女!
因为她还没疯够呢!
这一世,她不仅不会让忠心于自己的人不得好死,还要让秦淮和苏绾绾这对渣男贱女日日活在人间炼狱!
......
铭丰院。
苏绾绾一路被秦淮抱到床上,又请了大夫看过,如今‘悠然转醒’。
她眼圈泛红朝秦家众人解释道,“伯母、淮哥哥、若轩,我在水里说的那些话都是被姐姐胁迫的!
今日姐姐见我和淮哥哥多说了两句话,嫉妒心又上来了,把我推落下水不说,她还在水里威胁我,如果我不往自己身上泼脏水,就要杀了我。”
“小姨,你不用解释,我相信你。”秦若轩最先站出来道。
他仿佛亲眼所见,“今日娘亲胁迫小姨更是我亲眼所见,如果不是爹爹来的及时,小姨或许已经没了,这是所有人都认定的事实。”
“恶毒无比,嫉妒成性!”秦夫人拍着桌子满目狰狞,“苏子衿如此癫狂!我这个做婆母的已经不能容忍她了,今日我做主,我们侯府要休弃她!”
“好了。”
秦淮话落有声,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
秦淮看向秦若轩问道,“你娘亲今日是不是还当众说要和你断绝母子关系?”
“恩,爹爹!”秦若轩重重点头,“你看我脸上这巴掌,就是娘亲打的!她还说以后让我认绾姨当娘亲,说爹爹是渣滓,还说不要我这么个白眼狼儿子了。”
秦若轩今年六岁,从前不管他如何淘气,苏子衿都没有动过他一根手指头。
而且就连斥责他都是轻声细语的,不敢说一句重话。
今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实实在在下了秦若轩的面子。
如今告状极其情真意切,字字句句都声动无比。
秦淮当即皱起眉头。
苏子衿真是太不让人省心了。
好好的侯府今日因她起了多少波澜。
不护亲妹、不爱亲子、谋杀亲夫、不敬婆母。
他当初怎么就娶了这个无理取闹的妻子当主母。
秦淮如今万分后悔,儒雅出尘的面上全是冷意和肃穆。
他觉得苏子衿已经不适合留在侯府,更不适合当侯府主母,苏绾绾明显比她更识大体,更宽容大度,更知道如何讨秦若轩和秦夫人喜欢。
秦淮沉吟不语,苏绾绾和秦若轩也不敢开口说话。
想起苏子衿今日让她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还逼得她当众承认自己污蔑她,苏绾绾恨的满口后槽牙都要咬碎。
好在秦家人对她足够信任,她三言两语就把这事儿糊弄过去了。
说起秦淮,苏绾绾也是感慨不已。
八年前苏子衿出嫁的时候,正值临江候府败落,爵位世袭到秦淮这一代已经无以为继,只等老侯爷一死,秦家就彻底塌了。
当时她只道这个长姐这辈子完咯,再也比不上她。
秦家这样的人家给她提鞋都不配!
谁料八年过去,她没找到合适的人家熬成了老姑娘。
秦淮却侥幸获得给陛下运输粮草的功劳,可以袭爵。
如今这身份也算勉强配得上她,故而也不枉她精心设计这么一大出来引诱秦淮上钩了。
看着如今秦淮生气的模样,苏绾绾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阴险又森冷。
秦淮如今是临江候,侯府那么多人都听秦淮号令,苏子衿这次不死也要脱层皮。

秦夫人眼珠子转了转,坏水从肚子里涌上来,她看向秦淮:
“淮儿,秦家的祠堂里有个唤作套锁的东西你可见过?”
一行人中,最愤怒的便是秦夫人。
倒不是多重视石榴嫂,而是苏子衿再也不像寻常那般做小低伏、千依百顺,还绑了石榴嫂要杀猪。
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这意味着苏子衿将她这个婆母的脸面放在地上摩擦。
秦家家风不严,秦淮从小到大被秦夫人当眼珠子护着,更别提接受刑罚。
若不是秦夫人从前也曾提议许多次要给苏子衿上家法,秦淮连家法里面有打板子这条都不知道。
秦淮淡淡道:
“不曾,这是什么东西?”
苏绾绾勾起一丝暗笑,知道秦夫人想用这办法惩罚苏子衿,面上却不显装作天真模样:
“可是山野猎户常用来猎取猎物的一种绳索?也可以用于战场上,乘其不意套住脚脖子,便可将敌人拖着走,或是倒掉起来。”
沉吟片刻,苏绾绾又道:
“曾听父亲说起过,只是一直没见过。”
秦若轩抬起头,看着苏绾绾满脸良善、温婉,而且她连套锁都知道,真是厉害,他心里对苏绾绾充满了憧憬和向往。
转而他又想到今日娘亲打了她一巴掌,令他在众多宾客面前失面子。
于是心一横,他提议道:
“小姨没有见过不如待会儿便在娘亲身上试一试,若能逗小姨一笑,就当是给小姨赔罪了。”
也不知娘亲今日发什么疯!
就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
以前的她会轻声细语劝导他,虽然他总是不耐烦,但娘亲还是会笑盈盈为他准备衣裳、吃食。
她从未像今日这般冷漠过,望着他就好像仇人一样。
这根本不是他的母亲!
秦夫人摸了摸秦若轩的脑袋,满意地点头:
“大义灭亲,还是我的孙子懂事!”
秦夫人得意的笑容极其扭曲,她咬牙道:
“原本我主动给苏子衿一个赎罪的机会,才让她来跪祠堂,给她机会好好反省,谁知道她如此顽固不化,竟还动起我身边的嬷嬷来了,真是反了天!
我决定了,就用套锁把苏子衿倒挂在房梁上一夜,这一夜她吃喝拉撒都不必让人管,一夜过去再让她跪祠堂!我让人去寻一些尖刺、荆棘、让苏子衿跪在上面好好反省。”
儿子、母亲、都对苏子衿怨声载道。
秦淮只觉得苏子衿是因为嫉妒苏绾绾,才做出如此疯癫之事,他脸色冷了下来,心头也泛起冷笑。
他这个妻子,是该好好整治一番。
“苏氏确实不像话!母亲想如何教训儿子都不插手。”
秦夫人对自家儿子、孙子都支持的态度很是满意,点点头又道:
“还有铺子的事情,一间珍珠铺子是她还没有对我不敬的时候我要求的,如今如此妄为,我必得要她交出三间铺子才行!!”
苏绾绾忍不住偷偷上翘起嘴唇。
秦家人对苏子衿的厌恶越深,她就越高兴,她已经迫不及待看到苏子衿的惨状了!
......
秋风院。
苏子衿和思茹一起,将石榴嫂绑在板凳上趴着。
耳边唾骂声不听响起:
“苏子衿,你敢动我!等夫人来了,定要收拾你!”
“苏子衿我劝你赶紧放开我,不然你侯爷来了你不得好死!”
下一秒,思茹扇了她两个大耳瓜子,又一块臭抹布塞她嘴里,:
“扇的我一手油,真晦气!石榴嫂,识时务者为俊杰、形势比人强,这道理我这小丫鬟都懂,你一个丫鬟,可真是一点都不懂啊!再敢动弹叫嚣,我家小姐不放我立刻给你放血。”
“呜呜呜......”
石榴嫂做梦都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
水在柴火上面咕嘟咕嘟,冒着小泡泡,估计还得要一会儿才能开。
院子里三张长凳一应铺开,绳索有一大捆,还有一把锃亮的杀猪刀。
杀猪要用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思茹也有些担忧:
“小姐,您怕夫人吗?”
怕?
前世是怕的!
如果说苏绾绾是阴险、秦若轩是白眼狼,秦淮是是非不分,那秦夫人便是恶毒心肠世所罕见!
她折磨人的点子一个接一个,让人应接不暇。
羞辱起人来,不仅让上一世的苏子衿觉得生不如死。
上一世,苏绾绾污蔑她推她落水后,秦家宴席散的仓促,京城所有人都在传她谋害亲妹。
秦夫人传唤她去跪祠堂。
被一通指责下来,苏子衿百口莫辩,还存了愧疚的心思,觉得自己毁了夫家的宴席,也毁了秦淮好不容易等来的升迁宴。
以为跪了祠堂秦家人便会消气,也没多想。
更加没想过那是她到死都不敢回忆第二遍的屈辱。
她双脚刚踏过祠堂门槛,便感觉到踩到什么。
低头去看,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她已经被套锁倒挂在房梁上。
苏绾绾捂着嘴,轻笑着看向她道:
“呵呵,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这套锁竟这么有趣。”
秦若轩从角落里走出来:
“娘亲,你推小姨落水,我们把你倒挂在房梁上,很公平对不对?”
秦夫人插着腰十分得意:
“苏子衿,你犯下弥天大错,作为你的婆母,我必须好好惩罚你,你就这样不准喝水也不准吃东西,好好反省一夜再跪祠堂。”
她被围在中间,像猴子一样被观赏着、嘲笑着。
这种感觉屈辱又绝望。
她求助地看着秦淮。
秦淮只是朝她冰冷冷地丢下一句:“子衿,母亲也是为你好,你好好反省莫要再让秦家丢脸。”
他们看够了、笑够了,三个人一同离去。
苏子衿看着他们的背影,觉得他们才像是真正的一家人,其乐融融。
而她生不得、死不了。
之后她被吊到房梁上整整一夜,没人给她喝水、没人给她吃饭,想要如厕也只能憋着。
刚开始还能忍住,后面实在憋不住。
第二日早上,秦夫人将她放下来,立刻便捂着鼻子道:
“苏子衿,你身上味道怎么这么冲啊!你在房梁上如厕了?!你可真是贱骨头啊!”
而后,秦夫人更是请了全府的人来看:
“你们都给我看看,这就是我们秦家的少奶奶,竟然在祠堂如厕!外面挑粪车的都没她这么不知廉耻。老天爷哟!真是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那一刻,苏子衿恨不得去死。
到这里,秦夫人给她屈辱和惩罚都不算完。
用痛打了她二十大板将她打的血肉模糊之后,又道:
“这些带刺的荆棘、尖刺,都是我专程让人给你准备的,只有让你感受切肤之痛,你才能深刻反省和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好好在上面跪着吧,三日后我再来找你!”
而后苏子衿被强压跪的双腿鲜血淋漓。
三日以后,她满身脏污、血液,就像个没有灵魂的木马,眼神空洞盲目。
秦夫人高座雕花栏目的椅子上,对她的惨状很满意。
她端着盖碗笑道,“看来你是知错了,只是知错还不够,你还得赔罪,你娘家陪嫁有间珍珠铺子我看还不错,就充入公中赔罪了。”
也不管她同不同意,秦夫人已经拍板定论。
她会特地选在折磨完了自己之后敲诈她的嫁妆,为了不被继续折磨,苏子衿除了同意没有其他办法。
久而久之苏子衿带过来的嫁妆被层层盘剥所剩无几。
没钱加速了她的死亡。
如今重来一回,她必定要让秦夫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苏子衿勾了勾唇:
“怕!当然怕了!我真怕她不经玩死的太早了!不敢想仇还没报完,仇人死了,我这辈子会有多遗憾!”

秋风院。
正当苏子衿想着自己要怎么给秦淮和苏绾绾制造点麻烦。
耳边想起“哗啦啦”一声巨响,张眼望去,膀大腰圆的身影将她房门一把推开,面上全是不耐。
女人穿着一身褐色灰布衣裳,手脸肥厚,身高不过四尺,脖子上挂了一串成色不怎么好的珍珠,将本就肥、矮的形象衬得更加土、俗。
她是秦夫人的管事嬷嬷石榴嫂。
跟在石榴嫂后面的,还有秦夫人房里的两个丫鬟思兰、思雯。
“苏子衿,侯爷和夫人让你去祠堂跪一夜,然后再去他们跟前负荆请罪。”
石榴嫂幸灾乐祸铺满整张脸,丝毫不加掩饰。
苏子衿眼神一扫,旁边的思茹很想出声训斥却又不敢。
其中的原因苏子衿心下了然。
前世,无数次石榴嫂在她面前蹬鼻子上脸。
这天底下就没有谁家下人进门不通传,而且还对当家主母直呼其名的。
她无数次想要惩治这个刁奴。
但每次秦夫人都会出来说石榴嫂不仅是跟了她很多年的老嬷嬷,秦淮小时候还是吃的石榴嫂的奶长大的。
她不是下人而是秦淮的奶嬷。
苏子衿责备石榴嫂,就相当于在责备她这个婆母,属不孝。
一个“孝”字压下来,苏子衿不仅无可奈何,还得落一顿训斥和责罚。
“苏子衿,你现在才知道自己闯祸了吗?我告诉你现在已经太晚了!临江候府六年都没办过宴席了,好不容易侯爷袭爵才风光一次。”
“你把自家亲姐妹推下水,颠倒是非黑白让她说是诬陷你便算了,还当着那么多宾客的面打侯爷和小公子,整个临江候府的人都让你丢尽......”
话还没说完,苏子衿的怒意喷薄而出,猛地一记重踹,将石榴嫂踹在地上来了个四脚朝天。
她圆圆的身体被重力一冲击,一圈圈的打滚。
旁边的两个丫鬟直接看傻眼、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听过夫人很疯,但没想到夫人会随时随地发疯。
“苏子衿!”石榴嫂的呼喊声嘶力竭,“那你竟敢打我,我可是侯爷的奶嬷!”
“我管你是哪头猪。”苏子衿抬了抬眼皮,平静道,“思茹,给我拿绳子、刀、长板凳过来、再烧一锅热水。”
“是,夫人。”
思茹点头,什么也不问,麻溜就去准备了。
面对苏子衿平静中带着疯的眼神,石榴嫂害怕的往后退了退:
“你要拿这些东西干什么?”
“杀猪!”
“你一个侯府主母,杀什么猪?”
“当然是杀你这头猪啊!”
被苏子衿目光威压盯着,石榴嫂甚至不敢从地上起来,她吓得直哆嗦,双手撑着不停地往后退:
“你......你疯了!你要杀了我!侯爷不会放过你的!”
苏子衿一脚踩在石榴嫂脸上,杏眼微弯笑着道,“他只是不放过我,并不敢要我的命,但你会没命
我会在你脖子上开一刀,像杀猪那样,把你的血一点点放干了,然后你的这身肥肉拿来炼油,其余的喂狗,府里这么多狗也应该能饱餐一顿吧。”
她慢吞吞的、一点点的、详细地说着经过。
石榴嫂吓得嚎啕大哭起来,她发誓这一辈子都没这么害怕过一个人。
像是终于想起来了,石榴嫂怒瞪着旁边傻愣愣的两个丫鬟:
“思兰、思雯,你们愣着干什么?赶紧来给我拦着她!”
思兰和思雯赶紧围上来。
苏子衿回头看着两个丫鬟目光凶狠:“敢碰我一下,我立刻放了她杀你们。”
思兰思雯登时站定,她们不想死。
“去告诉秦淮和老太婆让他们来看我杀猪,半个时辰后我会杀猪放血,晚了可就来不及了。”
苏子衿冷笑着道。
石榴嫂崩溃大喊:“你们不准听她的,赶紧给我打她啊!吃白饭的吗?”
一边是侯府主母苏子衿。
另一边是已然被吓尿的石榴嫂子。
思兰和思雯互相对视,赶紧跑出秋风院禀告侯爷和夫人。
......
铭丰院。
秦夫人喝了一盏茶也没见苏子衿过来,愤怒道:
“寻常喊她都是半柱香,今日却是半个时辰了都还没到!苏氏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秦淮黑着一张脸。
这苏氏竟然让他们等了那么久!
秦夫人提议道:“淮儿,传家法先打苏氏三十大板,而后让她跪足三天三夜!还有今日这事儿也不能善了!
光是打和罚还不够,得让她出点血方能让她记住今日教训!我看她嫁妆里有间珍珠铺子还不错,你觉得呢?”
秦淮很是孝顺,想也没想便道:“都听母亲的。”
苏绾绾坐在一旁。
一上想到待会儿苏子衿会被三十大板给打的血肉模糊,她便觉得泄愤又解气。
结果又过了半柱香的时间,苏子衿连片衣角都未曾出现过,反而是思兰和思雯先回来。
思兰惊慌失措道:“侯爷、夫人,不好了!少夫人说要请你们过去看杀猪,杀的猪就是石榴嫂!”
秦淮沉着脸起身:
“她何时竟变得如此恶毒!我去看看!”
“淮儿,我同你一起。”
秦夫人、苏绾绾秦若轩,听闻此事都十分震惊,一起朝着秋风院走去。
秦夫人的愤怒史无前例,她边走边怒道:
“这个苏氏,肯定是得了失心疯!推了绾绾落水差点害死绾绾还不够,如今竟然连石榴嫂也要杀,简直是丧尽天良!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不打她一百大板,再让她拿三间铺子赔罪,难消我心头之恨!”
秦若轩想起今日母亲绝情的眼神,还有那一巴掌,握紧拳头道:
“母亲如今张口闭口就是要人性命,已经不是不配为人母了,她是不配为人!父亲就算是休弃她,也是理所应当的!”
苏绾绾听见要休了苏子衿,心内狂喜。
面上却不显而是擦着眼泪抽抽搭搭地:
“夫人,您不要怪姐姐!姐姐一定是生我的气,怪我和侯爷说话,受了刺激才会得失心疯的!”
苏绾绾的‘善良’‘柔弱’‘大度’,让秦淮更加愤怒。
眼见着秦淮脸色迅速变得铁青一片,看她的目光里多了几分怜惜。
苏绾绾得意地想,今日定让上秦淮将苏绾绾打个半死,最好手脚都打断。

秦夫人被反剪着跪在苏子衿面前,双膝已经血肉模糊。
看着所有人和她一样被抓,她眼神凶恶的像是要吃人:
“贱人!你怎么敢这么猖狂?你这么虐待自己的婆母,你简直应该千刀万剐。”
苏子衿没有和她废话,一脚踩在秦夫人膝盖上。
“啊啊啊......”
荆棘和尖刺深入秦夫人的肉里,她的叫声惨绝人寰。
苏子衿神情诡异道:
“待宰的猪,你有什么资格叫嚣。”
没几下,秦夫人一句叫唤也喊不出来了。
苏子衿低头一看,原来她已经痛到晕过去。
此时,院子里燃烧旺盛的火焰上开水咕嘟咕嘟滚起来,冒出阵阵白雾。
石榴嫂和苏绾绾趴在长凳上绑着,秦若轩和秦淮倒掉在树上晃来晃去。
苏子衿拿出准备好的菜刀,左手拿刀柄,刀背敲在右手手心,一下一下的。
她眼神扫过去,除了秦淮以外,个个抖若筛糠不发一言。
看来这招杀鸡儆猴非常有效。
像是在思考不知道先杀谁,苏子衿在他们中间晃荡来晃荡去。
她皱着眉很是纠结道:“怎么办呢?我一天只要杀一头,若是你们全都一样先杀谁也没什么分别,但看起来每头猪的情况不一样,这让我如何抉择啊。”
她的表情疯癫,但神色认真,让人想认为她是闹着玩的都难。
特别是秦淮,他脸色一变再变。
苏子衿颇为恶趣味的一笑,给了他们一个选择的机会:
“要不然你们自己说先杀谁!”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面面相觑,互相看着对方,就连昏迷的秦夫人也醒了过来。
他们都从互相的神情当中看出来:
我不想死!
没人说话,苏子衿干脆将她们每个人逐一观察一遍:
“石榴嫂是头肥猪,非常不错,五花肉吃起来应该很香,府里人应该喜欢。”
对她这番评价,石榴嫂羞愤欲死。
她先是想骂,然而嘴里塞着臭抹布,骂不了。
而后又想奋力起身想要反抗,然而身体被绳子绑的结结实实。
苏子衿见她动来动去,觉得挺心烦,上去就是一脚,她连着板凳一起打了一圈滚儿,差点往开水那儿栽。
苏子衿笑容里带着几分变态:
“这要是滚到开水里,还不等我杀你,你的小命就没了。”
石榴嫂吓坏了,不敢继续乱动。
而后苏子衿踱步到秦若轩面前,语气诡异程度不亚于妖怪:
“刚生下来不久打的小猪,我最喜欢,想想都觉得肉是最嫩的。”
秦若轩神色惊恐,像是被吓到了,一句话也不敢说。
若不是被倒吊着动弹不得,苏子衿估计他能倒退十里地。
太吓人了!
不说话?
没意思。
苏子衿戳了戳晕倒的秦夫人:
“晕倒的猪,肉看起来松松垮垮的,应该你的肉是最难吃的,要么先从不好吃的吃起来吧。”
本来晕倒的秦夫人被她瞬间吓醒。
她哆嗦着道:
“别、别杀我......!”
苏子衿只是笑,手中的菜刀一下一下的敲着。
恰好阳光照进来,刀锋冷光射在秦夫人脸上。
她双眼一白,彻底昏死过去。
苏子衿最后才转头把目标对准秦淮:
“这么多猪,应该你的肉最多、最重,而且你离我最近,吃起来最方便。”
秦淮很不满现在苏子衿对她说话的态度:
“苏氏,你莫要这么失心疯!赶紧把我们都放下来!”
像是对她极其无奈的模样:
“我知道你嫉妒绾绾,受了刺激才会如此疯癫,但她比你温柔善良、善解人意,这是不争的事实,你嫉妒也没用!早日清醒过来,还有机会请求我们原谅你”
苏子衿压根不听王八念经,哐哐上去就是两巴掌。打的秦淮再次天旋地转、头脑发晕。
重生后,她的情绪极其稳定,稳定每时每刻都在发癫:
“没有阉割过的猪,隔着这么大老远都能闻到一股臭味,属你的肉第二难吃。”
秦淮不相信苏子衿现在说的一切。
成婚八年,苏氏对他的喜欢和付出,连秦家的门房都能看出来。
而且从前秦夫人也是不喜苏氏的,苏氏依然上对她十分恭顺,这就是因为爱屋及乌。
怎么可能那么突然,她突然就要杀了他们所有人。
他更倾向于觉得苏子衿是受了苏绾绾的刺激,故意吓唬他们,只要她闹够了就会重新回到之前为秦家屁颠屁颠付出一切的模样。
不光秦淮一个人这么想,在场几乎所有人细想下来,都是这么觉得的。
秦淮铁青着脸,眉头越发深皱:
“苏氏!你还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我们什么都不会选!你赶紧放开我们!你以为杀了我们,你这个侯府主母还能接着当下去吗?”
苏子衿神色清冷,勾起唇角,全是嘲弄和讥诮。
看来秦淮还没有认清楚当前的现实,还在蜜汁自信的觉得她不会杀他。
她抬起菜刀劈了过去。
秦淮晃悠着绳子赶忙躲开,然而苏子衿还是砍在了他腿上,顿时间血如泉涌。
“苏子衿!你犯了什么病?!你疯了吗?”
苏子衿笑容冰冷又渗人:
“你才发现啊!太迟了!”
苏子衿砍的又快又狠,一点也不在意是不是真的会把秦淮砍死,好几刀都砍在他身上,鲜血纵横。
秦淮上一个伤口还没来得及疼,下一刀已经过来了,他赶忙闪避。
好几次,苏子衿手中的菜刀都差点砍中他脑袋。
疯了!
他现在坚信苏子衿是真的疯了!
秦淮想张口让苏子衿住手,然而一刀刀砍下来,他发现自己竟然失血过多,怎么也无法发出声音。
又是一刀下去。
秦夫人转醒过来,瞧见这一幕,浑身抖如筛糠,泪水直流:
“不、不要、苏子衿,你不要杀我儿子!我们错了!你说什么我们都同意!你杀石榴嫂吧!”

苏子衿在激怒秦淮,让他过来自投罗网。
用的,是和对付秦夫人一样的激将法。
见秦淮不为所动的模样,苏子衿白了他一眼:
“秦淮,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你的母亲受苦,也见死不救吗?”
秦淮面色更加沉冷:
“你既然嫁与我,成了我的妻子,那我的母亲便是你的母亲,可如今你对母亲是什么态度?
我也不求你如绾绾一般的知书达理,温柔体贴,但因为丁点小事你便这般疯癫?如此小的心眼实在不堪为一府主母。”
苏子衿只是冷笑,一双杏眼清眸如孤月,写尽嘲弄。
前世她待秦夫人如亲母。
可秦夫人是怎么对待她的呢?
折磨、殴打、侮辱、敲诈、誓要榨干她最后一分价值。
而秦淮非但不将她的付出放在心上,还一次次践踏她,指责她不够孝顺,令他母亲不喜,他对自己很失望。
失望么?
不,上一世她失望的次数够多了。
这一世她定会把这些伤痛全部还给他们。
如今的苏子衿冷漠、动不动就打人、说出来的话也是让人匪夷所思。
尤其是她的眼神,再也不如从前恭顺,这点让秦淮感到极其不适。
秦淮的语气不自觉再次沉冷了几分:
“我让你立刻放开我母亲!”
苏子衿并未因为秦淮的话生气。
上一世,她已经看透了秦淮的本质是一个极其自私、唯利是图的男人。
如今他不肯为了秦夫人过来,她也并不意外。
苏子衿只是冷笑:“我若不把你母亲放了,你便要袖手旁观,眼睁睁看着她受折磨是么?”
说着,苏子衿抬手就给秦夫人两个大耳刮子:
“你看到了没有,你儿子压根不顾你的死活!”
秦夫人半张脸被打到高高肿起,她咬牙怒瞪着苏子衿:
“贱人!休想挑拨,我儿不是那样的人!”
苏子衿一脚踩在秦夫人膝盖上,用力碾压,加重了对秦夫人的惩罚:
“秦淮,我奉劝你可要想清楚了!我朝以仁孝治国,当今天子更是重视孝道,你刚刚调遣回京,继承爵位也是陛下的额外恩典,
如今你正是需要官声,需要稳固根基的时候,倘若今日之事传出去,让陛下知道你眼睁睁看着自己母亲受苦,却不施以援手,你觉得陛下会怎么想?”
秦淮被苏子衿说的一怔。
难道他从前竟然小瞧了苏氏?
当今陛下仁爱,对孝顺的臣子往往赞赏有加,加官进爵也会比其他臣子快,若是对家中父母不孝顺,轻则责备降罪,重的甚至抄家夺爵。
她一个内宅妇人,竟还懂得这般道理?
秦淮还是没有动,苏子衿把秦夫人踩得痛叫不已。
她凄厉地痛叫道:
“淮儿!你这婆娘她疯了,她不会听你的了!你快来救救娘亲吧!”
苏子衿只是冷笑:
“我都说了,你儿子是个见利忘义、自私冷血的人,你还说我挑拨,现在求救能有什么用?他是不可能过来救你的。”
她言语中不断加重刺激秦淮的力度:
“你现在应该好好担心一下,即使你能从我手中活着回去,赶明儿圣上知道他今日见死不救的事情,会如何降罪。
是下圣旨责备?抄家夺爵?还是罢官流放?又或者再被贬去西北一次,这次可是要全家齐上阵咯,你知道西北过得是什么日子吗?”
秦夫人摇头。
苏子衿满是笑容道:
“那地方到处都是风沙,十分干旱缺少雨水,平常别说是洗澡,就连喝的水都没有,那儿流放的女人每天都要干活,若是不干便有人抽着板子打,可不比京城富贵迷人眼哟。”
听完,秦夫人瞬间“哗啦啦”哭出来:
“淮儿,要不然你还是过来吧!娘亲不想去西北,不想被流放啊!”
苏子衿微微弯唇,看着秦淮犹如猎物一般。
她太了解秦淮了!
他自私冷血、刚愎自大、见利忘义!
秦淮心中最在乎的只有官位、前途、权利,这侯府的风光,以及京城富贵迷人眼的日子。
什么孝顺、母亲受苦,他压根不会在乎。
和秦夫人也没什么母子之情,秦夫人即便是死了,他也未必会掉几滴眼泪。
但若是没了辛辛苦苦在西北呆了六年才获得的爵位,还被圣上申饬前途尽毁,秦淮会比死了还难受。
秦淮皱眉沉思。
他不得不承认,苏子衿说的有那么几分道理。
若是因为传出去不孝,而被陛下申饬,前途尽毁实在是得不偿失。
终于在被苏子衿下一脚要踩下去之前,秦淮开口道:
“你放开我母亲!我亲自过来便是!”
苏子衿嘴角勾起笑,她赌赢了。
在秦淮眼中,小小苏氏,爱争风吃醋,又爱嫉妒比她温柔贤淑的女人,从来不反省自身,提升自身品德。
这样的女人简直是一文不值,愚蠢之极。
他从未将她眼里过,根本不足畏惧。
眼见着秦淮朝外往里走过来、走到了套锁周围、而后套锁猛地收紧。
秦淮整个人栽倒在地。
苏子衿和思茹在绳子的另一头用力的往下拉,将秦淮整个人腾空而起,倒挂在树上。
秦淮脸色阴沉的可怕:
“苏氏!你在干什么?赶紧放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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