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嘴就跟开了光一样。
那晚还没到十点,师弟忽然捂着小腹趴在桌上,满头都是冷汗。
我时不时地回看向他,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他的异常。
正想跑出去喊人,他却朝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穿好衣服,弯腰朝外走。
我在座位上挣扎了几秒,还是拔腿追了出去。
我是在大门外拦下师弟的。
他疼得已经开不了车。
下来,我替你开车。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去医院。
我一把打开驾驶座的门。
别闹了师弟,你这样哪儿能开车。
赶紧下来,我送你去。
师弟僵了几秒,终是咬牙,忍着疼坐上了副驾。
我看着他冷汗越流越多,脸也惨白寡淡,赶紧帮他系好安全带。
他疼得几乎动不了了,更没力气反抗。
只是声音断断续续落在我耳畔,像轻飘飘的雪花。
师姐,你怎么可以,对谁都这么……他没说完。
因为我已经一脚油门,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