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世间唯一的亲人了。
可是后来,哥哥还是渐渐与我远去了。
直到现在,我才想起来是因为每次我们聊至兴起的时候,祁萱总会想各种办法把他来拉走。
就好像他们才是亲兄妹,而我不是。
我趴在祠堂前笑着,笑着笑着便忍不住恸哭起来。
我虽是将军府庶女,可凭什么!凭什么我付出那么多,却还要被他们如此苛待?!
“芷儿?可是小芷在外头?!”
一个穿着简陋的女子端着烛火走出来,我一眼就认出这是当年教我一身武艺的师傅。
师傅是女子,被父亲从边境带回来在家里受尽奚落。
独独我俩能聊到一起去,于是她教我武艺,我把她当作母亲一样看待。
可是现在,一身高强武艺的英气女子竟然变成了眼盲腿跛的老婆婆!
“师傅?师傅!你怎么会变成这般模样?”
师傅佝偻的坐在我面前,试探着替我处理额头和眼下的伤痕,淡淡地诉说了这七年来的经历。
父亲常年在塞外,家里便是祖母做主,祁萱向来会做戏嚼口舌,当年我出事之后师傅也被百般针对戏弄。
但因为师傅是父亲带回来的人,他们不敢杀人,便将人整残,丢到了祠堂后的柴房让她自生自灭。
师傅不敢大肆反抗,怕连累到我,就连这几年师傅想去看我都会被驱逐!
我看着师傅不再英爽飒气的面容,血泪纵横。
我整理好了自己的一切做了一个决定。
“师傅,是我连累了你,从今天起,我和祁家不共戴天!”
当年对祁家千依百顺的祁兰芷已经死了,留下的自此是大逆不道的疯女人。
于是我冲到祠堂深处一把挥倒所有牌位,然后将手中烛火往上一丢。
祁家,该死!
4
一连几天,我都没回将军府,也没人管我的死活。
我偷偷翻墙把师傅接了出来,然后去娘留给我的铺子收回了自己的财产。
娘虽然不在了,但留给我的财产却很多,可待我需要时也只剩几家脂粉铺子了。
因为其他的契子和财产几乎全被祁萱转移了。
她几乎拿走了我屋里所有最值钱的东西,用这些钱去讨好东宫,企图置换我与太子的婚约。
可是我痴